白銘知道她臉皮薄,只得無可奈何地慢慢哄她,“要不這樣吧,我先給你按手臂和小腿,如果你覺得舒服點,再按背部,好不好?”
裴悅這下倒是十分配合地把一條手臂從枕頭下抽了出來橫在床上,白銘把她嫩白細長的手臂擱在自己大腿上,在手掌裡倒上精油,先手心搓熱,才塗抹到她的手臂上。
塗好了精油之後,白銘執起她的手腕,手掌的熱度隨著手腕一路向上移。
他的力度稍稍有點大,裴悅只覺得手臂的面板隨著他的手掌所到之處而慢慢燃燒了起來,陣陣說不上是酥麻還是疼痛的感覺自手臂延至肩膀。
“痛?”白銘瞧裴悅微閉著眼苦著臉。
“不,還行……這手藝你哪學來的?”白銘這種大少爺,絕不需要為了生計去學推拿按摩。“十**歲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我特別熱衷於探險,要在野外求生,疲勞和傷創是不可避免的,因此,基本的保健推拿和急救知識都是必須具備的。”
裴悅初初消失那段日子,白銘成了無人能管束的叛逆青年,揹著揹包和一幫驢友毅然出走,那段瘋狂的日子對他來說,是一段充滿了汗水和血淚、為愛而放逐自己的時光,十八歲的他,用異於常人的方式艱難地熬過情殤。
這事,他是第一次跟裴悅提起,卻說得輕描淡寫不帶任何感情(和諧)色彩。
裴悅聽了,沉默了一會,輕聲的問。
“在我離開之後?”
白銘從來不是愛訴苦的人,分開日子所受的煎熬,他極少主動去提。
“嗯……”白銘應得很輕,似是,怕她會為此而起欠疚之心。
“後來呢?”裴悅睜開眼看著他,她很想知道,那些沒有自己的日子,他過的是怎樣的生活。
“一年之後,我回家了,努力溫習考試留學,回國後從政,在於省長手下當小秘書。”
本是能博取裴悅大把同情淚的血淚青春史,被白銘用平淡無奇的兩句概括便打發了過去。**
他的這份體貼,大概就跟裴悅從不願在他面前提這幾年來自個帶著孩子所受的苦一樣吧。
裴悅又是一陣沉默,白銘不想多提自己那些“光輝”歷史,不是因為那些歷史不見得人,而是不想觸起她某些傷感的記憶。
“兒子似乎特別熱衷於劇烈刺激的運動,有沒有想過幫他找個教練,讓他好好學習一下?”
白銘一邊說著,手一直沒停下來熟練地給她揉捏按摩。他的話,大大的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筋骨的痠痛好像減輕了不少。
“遲些日子再說吧。”
裴悅想等正式辭了宣統的職務,重新安定下來再作打算。
“也行,等我觀察兒子一段時間,再按他自己的想法給他物色好的教練。”
聊著聊著,白銘的手已在不知不覺中移到了裴悅的小腿上。白銘的力度比起美容院的美容師力度要重一點,但手法明顯要比美容師科學得多,兩個手臂經他按摩完之後,真的感覺舒服了很多。
於是,當他的手在她的小腿上來回推按揉捏,她防範的心已不似先前那麼嚴重,甚至可以說,完全放鬆了下來,白銘不再說話,默默地為她服務著,裴悅則閉上眼把頭埋進枕頭裡享受著他的體貼和疼愛。
起初,白銘的手確實很安分,但不知什麼時候,裙襬便被朝上推移,感覺到白銘的手移至了大腿上,裴悅動了一下。
“大腿的肌肉不痛嗎?”白銘這麼一問,裴悅當即安靜了下來。
當裴悅舒服得差點睡著的時候,突然聽見“嘶”的一聲,背後一涼,等她反應過來,睡裙背後的拉鍊被拉開,接著,連胸圍的扣子也被解開。
“白銘,你想幹嘛?”處於迷糊狀態的裴悅,雖然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卻還是含糊地問了一句。
“脊背不痛?”白銘的嗓音低沉平靜,聽不出任何端倪。
“痛!”於是,裴悅再次拋開防備,由著白銘把精油細緻地塗到她雪白漂亮的脊背上。
這邊裴悅城門大開,以為白銘不會趁著她渾身痠痛做壞事。
但白銘終究只是男人,自己心愛的女人這樣活色生香地躺在床上,手掌塗完了滑溜溜的精油,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她細嫩的肌膚,然後不斷地描繪著她背部腰部腿間的完美誘人曲線,漸漸,便心猿意馬起來。
當他的手指有沿著脊髓骨一節節地朝下按壓,到了小內內的邊緣,幾乎沒有猶豫,一下就鑽了進去。
當他的手指使勁壓在脊髓骨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