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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濤往回走。

裴悅知道自己才是引起這一連串事端的人,不敢再公然站在這大街上,畢竟,這樣暴露的目標太大。

趙文濤剛才並沒聽清楚她跟興叔說些什麼,但見她臉色突然變得凝重,沒多問只是順從地跟她並肩往回走。

裴悅完全陷入了冥思的狀態,走到半路,趙文濤終於忍不住打斷她的沉思。

“小悅,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嗎?”

裴悅抬眼望他一眼,心裡有了決定。“文濤,對不起,我有點事急著去辦,今天謝謝你!”

趙文濤想再說什麼,裴悅已經扔下他,匆匆轉身跑至身後那輛一直慢慢跟在她身後的汽車旁邊。

車子停了下來,裴悅坐上車,交待一句“小方,去你三少家。”

昨晚白銘答應過她,今天會好好呆在家裡休息一天,他現在,應該在公寓裡。

裴悅站在白銘公寓門前,抬手準備按門鈴,小方卻遞給她一把鑰匙,裴悅接過來開啟門,她的拖鞋還像上次她離開時那樣擺在鞋櫃,換好鞋走進客廳,客廳裡,除了她認為一定在家的白銘,還有另一個人。

“裴悅?”

對方看見她,臉色大變。

裴悅也是一臉愕然,胃裡翻騰著陣陣酸意,心頭像被巨石堵住般窒悶。

“麗娜姐,抱歉!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裴悅沒看白銘,倒著步子想要退到玄關,看來,自己來得不是時候!

說你是豬你還不承認,你這樣冒失地闖進一個單身男人家裡,這不,壞了人家的好事!

白銘沒理那個坐在沙發上臉色詭異的女人,霍地站起來邁著大步衝到裴悅身前,一把扯著她。

“小悅,你誤會了,我跟麗娜沒什麼!”

身後的女人身子抖了抖,雙手緊握成拳。

裴悅望著白銘,努力想讓自己笑得自然一些,“白銘,我們只是朋友,這種事你不必跟我解釋。”

裴悅很不明白,只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句大實話,怎麼說得如此艱難?仿似是耗盡了全力,又像是一下子抽光了自己渾身的力氣一般?

白銘深深地睇她一眼,輕嘆一口氣,抬手揉揉她頭髮,“傻瓜,不是你想的那樣!”

白銘見裴悅終於站定,才扭頭對那個被冷落的女人說。

“麗娜,讓小方送你回去!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那天我當著我們兩家人說的那些話,都是實話,我跟小悅,以前是一對,現在還是一對!如果讓你誤會了什麼,很抱歉!”

鄺麗娜的臉色更加地難看,她站起來朝兩人走過來,經過裴悅身邊的時候,她站定,眼睛直勾勾地瞅著裴悅。

“裴悅,你狠!你厲害!”

這話,裴悅聽著有點耳熟,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聽過。

“鄺麗娜,我跟小悅的事,輪不到你插嘴!小悅也輪不到你來教訓!”白銘的嗓音倏地陰森起來。

從小,白銘的護犢子心態就非常嚴重,裴悅的不是,只有他能說,其他人若敢說裴悅丁點不是,等同死罪!

“小方,送鄺小姐回去!”

白銘對站在玄關候命的小方下了指令,然後拉著裴悅往二樓的方向走去,一樓的客廳裡有著鄺麗娜的氣息,別說裴悅不喜歡,他也不喜歡!

鄺麗娜那一句話,給裴悅扣了頂狠毒壞女人的帽子,裴悅卻不甚介意,甚至,壞心眼地發現剛才堵在心口那股窒悶感迅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陣陣莫名的快意。

裴悅乖乖地跟著白銘上了二樓,白銘倒也不急著解釋鄺麗娜的事,這種事,越是解釋便越顯得他心虛。

他倒了杯溫水遞給裴悅,然後在她身邊坐下。

“今天不是休息嗎?怎麼忽然跑過來?”

白銘不敢奢望裴悅是因為想他才突然跑來,雖然他真的很希望她是如此用意。

裴悅捧著杯子,慢慢地喝了一口水,順便理一理自己的思路。

她來這裡,是為了另一件事,但剛才,她的注意力卻全部都被鄺麗娜坐在白銘的客廳裡這個事實給佔據了!

從剛才白銘對鄺麗娜說的話,鄺麗娜來找白銘的目的,裴悅能猜到個大概。她心裡清楚得很,作為朋友,他的私事她不該過問什麼。

但她剛剛差點沒控制住要問白銘鄺麗娜到此的目的,有些答案,從白銘口中說出來,會讓她安心不少。

白銘坐在她身邊,多少能感覺她的不安,剛才被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