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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小悅,你不生氣?”

白銘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是m體質,居然有自已找虐的興趣。

裴悅重新將膝上型電腦擱回膝上,“生氣?為什麼?”

她笑很甜,很美,眉目略彎,薄唇微翹,但白銘卻想要撲上去撕開她的這美麗的臉皮,看看下面究竟藏了怎樣的一個裴悅!

------題外話------

謝謝玉兒的月票。麼麼噠!

今天是中秋,短小了……

明後天可能要回孃家一趟,這幾天大概都會更得比較小,希望週日可以恢復正常。

8】哪來的五十萬?

8】哪來的五十萬?

生氣?為什麼?

這話問得真好!

尤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來,白銘無言以對,暗罵自己是個自作多情的傻子!

只不過是一個吻,只不過是溫柔一點對待自己,他就以為她已經敞開胸懷重新接納了他。其實,只是自己想多了?

她的那個吻,她的溫柔,只不過是因為自己是個傷員?

白銘灼灼的目光停留在裴悅臉上,為什麼?他也想知道答案。

為什麼面對來勢洶洶的情敵,她能如此從容?

為什麼面對老媽惡意的挑釁,她能如此不屑一顧?

裴悅被他看得發悚,收起了笑意,抬手在他擰起的眉峰上輕輕撫過。

“別多想,給我點時間……”

就在白銘以為裴悅這兩天對自己的一切,不過都是因為他受傷才施捨予他些許柔情時,裴悅卻突然冒出一句無比溫柔的話。

在感情問題上,裴悅素來很乾脆。在她眼裡,感情是神聖不可褻瀆的,不可作為交易也不能任意玩弄,因為,感情的載體是一顆真心。

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她從不掩飾也從不給別人多餘的希望,也因為如此,這麼多年來她才會跟任何男人都毫無瓜葛,以前對藍雲飛是如此現,現在對趙文濤,亦不例外。

只不過,當這個男人換成了白銘,她就無法再幹脆。

就算無法忘懷他曾給自己的痛,她還是難以自控地再一次沉淪在他的感情陷阱裡。

她不是沒試過逃跑,但心似是被他拴了一根線,無論她人逃得有多遠,她的心,始終停留在某個位置,離不開,逃不掉!

她的指尖泛著涼意,在他的眉頭上撫過,有如一陣涼風掠過他的心頭,一下子將他剛剛升騰起來的煩躁全都掃光。明明她的手指很冰,卻有股暖意從他的眉心注入他的血液。

大手搭上去,抓住她手的掌拉至唇邊,輕柔地如獲至寶般一一吻過她冰涼的指尖。

“嗯,無論多久,我都會等!”

只有他自己知道,沒有她陪伴的那十二年,是如何的漫長。

裴悅消失之後,他每天依舊騎著腳踏車在那棵大槐樹下等她放學,炫,走了一茬又一茬,直等到夕陽西下,紅豔豔的夕照將他的身影拉成細長的影子,影子邁過大半個操場上,孤單而落寞。

從學校離開,仍不死心的他,騎著腳踏車回到大院,按響裴悅家的門鈴,來開門的,卻再也不是她。

沒過多久,他便主動要求出國留學。因為,有人告訴他,裴文斌出國了。

這麼多年,他一直託人找她,可是,世界這麼大,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只不過,他萬萬想不到,她根本沒出國,她所在的城市,離L市不過一百多公里。

這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即使用雙腳步行,也不過用三幾天就能走完,但他,卻用了十二年!

相較那種看不見未來的等待,現在的他,能每天看到她甜美的笑臉,聽著她溫柔的話語,就算是等,又有什麼關係呢?

而且,現在裴悅的態度,明顯跟之前不同了。就算他現在這麼曖昧地親吻著她的手,她只是垂下眼,燈光之下,白銘清楚地看到她紅得通透的耳垂。

白銘忍不住探頭過去,輕輕吻住那小巧的耳珠。

裴悅顫了一下,像受驚的兔子一般迅速挪開身體,正襟危坐直視著電腦螢幕。

“噯,於省長回覆過來了。”

談及公事,白銘不得已暫且放過眼前這個耳根泛紅的小女人,斂起心神認真地看起郵件來。

兩人忙到十一點多,裴悅還像昨晚一樣給白銘擦身,而最後那些工序,自然還是由白銘自己完成。

第二天,醫生給白銘做了個全面檢查之後,確認沒有大問題,小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