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撫著她的背,一手用毛巾幫她擦著額頭和臉。
裴悅吐了好一會,胃裡的食物和液體全都吐了出來,白銘見她已經吐無可吐,用毛巾幫她擦著嘴邊,然後半抱著她站了起來。
裴悅吐完,整個人像被抽光了力氣般軟趴趴地挨在白銘懷裡,任由白銘摟著帶至洗手盆前,白銘用杯子裝了熱水遞到裴悅嘴邊。
“小悅,漱漱口。”
這個時候的白銘,已經被折騰得全無了脾氣,看著微閉著眼軟綿綿靠著自己的裴悅,心裡的氣憋著,想發又發不出來。
杯子貼在裴悅嘴邊,她卻不肯張口,扭開臉,含糊地說了一句。“我不喝,好難喝!”
看來,她以為這杯裡的酒。
白銘暗歎一口氣,用手輕輕拍拍她的臉耐著性子柔聲哄道。
“寶貝,乖,這是水,不是酒,來,張嘴。”
裴悅意識處於半醉半醒之間,微微睜開眼瞟他一眼,頓了一下張嘴喝了一口水。
“乖,漱漱口,把水吐了。”
白銘怕她將水喝進吐裡,又哄道。
裴悅“咕嚕”漱了幾下,然後“噗”地一下,直直地把口裡的水吐到了洗手盆前的鏡子上。
白銘頭搖搖頭,將裴悅這惡搞的動作無視掉,哄著她又喝了一口水,裴悅這次倒是不用他提醒了,咕嚕咕嚕漱了幾下,照舊“噗”地把水噴在鏡子上。
白銘顧不上收拾鏡子,將毛巾溼了一下,想幫她把臉擦乾淨,裴悅這下倒是很配合,乖乖地仰著臉由得他幫她洗。
裴悅的臉仰著,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呼吸比平時重了不少,隨著粗重的呼吸聲,熱氣一陣陣地噴到白銘的臉上,白銘的腦子轟地一下炸了,身體漸漸地開始躁熱起來。
白銘咬咬牙,視線落在她緋紅的臉和粉嫩的唇上,極力忍著,才壓制著身體那頭狼,一手捧著她的臉,毛巾輕柔地從她的額頭擦到臉上,手指不經意碰觸到她柔軟卻熱燙的面板,他不由得打了個輕顫。
心裡恨得牙癢癢,這丫頭,磨人的功力真不是蓋的!
臉擦乾淨後,毛巾移到以唇邊,白銘心底那頭狼已經叫囂得厲害,他只好別開臉,毛巾擦過她的唇,大概是心情煩躁,力度用得大了些,弄疼了裴悅,裴悅悶哼了一聲,張嘴在他掠過她唇邊的手指上狠狠咬了一口。
白銘被這麼一刺激,把毛巾一扔,雙手捧著她的臉,把唇湊了過去。
四唇相貼,除了她熟悉的味道,還有淡淡的酒香味,被撩拔得渾身冒火的白銘狠狠地吸吮著她的唇,聽著她“唔……唔……”地悶哼著,身上的火是越燃越烈。
用舌頭頂開她的牙關,舌頭衝進她口裡,纏著她那四處躲閃的舌,裴悅本就醉得不輕,加上被這麼吻著,身體嚴重缺氧,全無反抗之力,只任著他的唇舌在她嘴裡掠奪侵佔。
白銘直把她吻到軟得像水,才鬆開了她,看著她微微紅腫的唇,他身內的躁熱,卻沒有得到緩解,相反地,似是更加地洶湧。
這時的白銘,真的很想就地把這磨人的丫頭給撲倒吃了暖肚。但殘餘的理智告訴他,十二年前自己已經傷害過她一次,在她心中,對那種事一種有個大疙瘩,甚至有種恐懼。
想要狠狠地、瘋狂地佔有她的念頭,這些年來從沒停止過。但他愛她,他希望做那種事的時候,能得到她的回應,能讓她能感受到愛意和快意,而不是他單方面的佔有和凌虐。
漸漸冷靜下來的白銘,輕輕地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後彎身抱起她把她送進了睡房裡。
白銘將她放在床上,幫她脫了鞋子,裴悅不知是醉得厲害還睡著了,一直沒說話乖乖任他擺佈躺倒在床上。
白銘見她身上還穿著上班的套裝,不過,看起來倒是很乾淨。彎身幫她將西裝外套脫了,拉過被子正想給她蓋上被子,一直閉著眼的裴悅卻突然睜開眼霍地一下坐了起來。
“小悅,你喝得太多了,乖乖地躺著,睡覺。”白銘拍拍她的臉,試圖哄她躺回床上。
裴悅睜著蒙著霧氣的雙眸定定地望著他,白銘被這麼一雙溼漉漉的雙眼看著,心臟漏跳了幾拍。
“我要洗澡……”裴悅用帶著鼻音的性感嗓音拖長尾音軟糯糯地嗲道,這是標準裴悅式的撒嬌,白銘這下不止心臟漏跳,整個人都被她嗲得渾身酥麻發軟,只看著她,恨不得立馬將她按在床上狠狠蹂躪。
裴悅見白銘不理她,手撐著床將腳挪到床邊站了起來,白銘回過神來,趕緊伸手扶著她的腰,生怕她腳一軟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