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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不知日後該何去何從呢。

只見在塔頂邊緣處的下方,垂吊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年。其面相雖說有些邋遢,可眉宇中卻帶有一股軒昂氣。

“小兄弟,我這就拉你上來”青蟲邊說邊彎腰將其拉起“你怎麼會弔在這裡的?你的翅膀呢?”

不知為何,青蟲覺得這個少年很面善,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所以他必須多套一點話,必要時好採取自保措施。

“我……咳……呼哧……”少年被青蟲拉上塔後邊喘氣邊答道“我……在我五歲那年,聽說登上這座塔頂就能做魔族總司。現在我武藝練的很好,就想自己來攀塔試試。沒想到手一滑竟然吊在半空中。若……不是遇到英雄您,恐怕我真要摔死在這裡了。要知道,這裡天寒地凍沒有風的,是出了名不能滑翔的地方呢……咦?!”

五歲那年……青蟲掐指一算。攀塔大會那年是自己當道第一年,他五歲。自己當了四年總司,假設自己剛下臺畢達爾就上任的話,那麼畢達爾年第一年他就是九歲。以此類推,現在假設他是二十多,那麼現在應該是……

還不等青蟲推算完,少年接著說“獨眼銀柺長劉海。您是……您是非想天則大人?!”

青蟲訝異的看著少年。這傢伙竟然一眼就認出了蒙面的自己?這種精明,這個年齡……“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我呀?”少年一挺胸,露出了自己衣著上的牌匾“回非想天則大人!我叫深魚。深不見底的深,魚肉人生的魚……”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青蟲一直和深魚生活在一起。和這個古靈精怪起居,當然少不了樂趣與無奈。但青蟲的確從他那裡瞭解到許多有用的資訊。

比如,現在是畢達爾十七年,正是畢達爾如日中天的幾年。比如,畢達爾是如何詆譭非想天則,民間又是怎樣抬高非想天則功勳的。再比如,畢達爾去年剛和秦落緋生下一女取名秦如。再比如,傳言秦如雖是秦落緋的親身,卻因秦落緋的神經失常而時常受到虐待,以至於活生生將幼小的嗓子哭啞。再比如,皇甫流離的爺爺皇甫鍛錦忽然失蹤了十幾年不知去了哪,回來後竟然忘了自己有個兒子叫皇甫風塵的事云云……

面對諸如此類的傳聞,青蟲也只能嗤之以鼻。看來什麼非想姮娥三歲那年才被改名成秦如,什麼畢達爾透過自己努力才坐上總司位置,這些由那個皇甫提的太爺爺皇甫鍛錦告訴曾孫女的版本,看來都是假的。

皇甫風塵這個忠臣在畢達爾造反時犧牲,想來其父皇甫鍛錦一定怒火中燒想大肆宣揚真相。而這位德高望重的高官在失蹤的幾年裡,一定是吃了不少苦頭才會點頭承認歷史所記載的“史實”吧。

唉……大家,都受苦了啊……

“皇甫鍛錦失蹤這麼多年,皇甫流離倒也沒什麼意見?”青蟲在一次嘮嗑後隨口問道。

深魚還是老樣子,噁心的摳著鼻子回答“他能有什麼意見?皇甫風塵壯烈後,年輕的他直接接手總執事官的位置,連結婚都沒時間,哪有空去管自己爺爺的事。”

“哈哈,想不到皇甫流離看上去人模狗樣的,竟然背地裡不結婚就生孩子”青蟲半開玩笑說著。因為他清楚的記得,皇甫提只比秦如小一歲不到而已。現在秦如已經出生一歲,按時間來算,皇甫提應該已經出生了才是。

可深魚的回答卻讓他又陷入了迷霧中“生孩子?你是說皇甫流離沒結婚就生孩子了?嘿,這個新鮮。說來聽聽”

“你……你不知道皇甫提?”青蟲只覺得背部一涼,冷汗隨之滑落。

深魚看著青蟲古怪的臉色,放下手正經的道“皇甫提……小的真的不曾聽說”

“深魚!”青蟲深吸一口氣站起身道“我想我必須離開了。”

“好……”聰明的深魚對於青蟲的決定只是點點頭“恩人,還能再見面麼?”

青蟲抱起女嬰走了兩步回頭“一定能的。只是介時,請幫我一把……”

天方——零九年十月二

女子終於吃力的寫完紙條,將其遞到殘月面前“你……看……看……”

殘月點頭接過紙,只見滿滿一張紙上畫滿了歪歪扭扭的字。語法不通錯別字連篇不說,連標點符號都亂用,還夾雜著許多英語字元。

殘月費了好大工夫連讀帶猜才明白其大意。由於讀完後天已近夜,殘月先洗了把澡,將飯菜端到桌上後,說了一句對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話——“來,先吃飯吧”

之所以說對方想不到,是因為對方以為青蟲在殘月心目中一定及其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