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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城防似乎早想到了此劫,點頭稱是。慕痕哈哈一笑“你也算是本尊的得力悍將,交給你我放心,抓住兇手回來後重重有賞!”高城防此時心裡暗歎,自己也算是個官方的子弟兵,怎麼頂頭上司說話像一個反面人物一般,他說的賞賜,何時又兌現過了。
第三天,青蟲伸著懶腰走出中介所呼吸新鮮空氣。昨晚和留朗的徹夜聊天博得了這個頭大無腦傢伙的完全信任與友好。在留朗毫不懷疑青蟲這個“和風快遞員”怎麼會成為中介交易員後,隱晦地逼留朗答應了照看所有中介貨物,這倒是意料之外的收穫,可以讓他有更多時間來做其他事情。
看看四下無人,青蟲將交易員海鷗的皮從身邊的土裡挖了出來,往地上一扔。瘦子雷德做事果然細心,留颯的血滿滿的裝了幾大瓶子放在皮的一邊。青蟲又將瓶子裡的血全部往海鷗的皮上一撒,把洞埋結實後,大叫了一聲“媽呀!!!你殺人啦!!!”
之後的一個多小時內,青蟲一直裝著傻。直到那個兇衙役再也忍受不住又打青蟲頭的時候,青蟲一下子似乎醒豁過來“啊!你殺人,你殺人!”
兇衙役被青蟲指著叫殺人嚇了一跳,不停地對圍觀各眾人擺手否認“別聽他瞎說,別聽他瞎說”青蟲差點笑出來,不經意地看到了兇衙役的牌匾,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哈,你你你,你叫女良,啊哈哈哈哈”
高衙役也一楞,這傢伙怎麼瘋瘋癲癲的,不會是嚇傻了吧?而兇衙役女良聽到有人譏笑自己名字惱羞成怒,一拳把青蟲打趴在地上“混蛋東西,竟敢對城防不敬!”其實他這個暴躁的脾氣也是因為名字而來。從小被人譏笑,任誰不是懦弱就是兇暴的。
高衙役最受不了的就是在辦案的時候搞這些汙七八糟的東西,大叫一聲夠了便開始盤問青蟲“你剛才看到兇手了?請把詳細經過說一下”
青蟲才醒過來自己不該如此失態,又裝的害怕起來“剛才,我出來散步,忽然看到以前的交易員海鷗,想問他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旁邊還跟著一個賣家。我想大概是計算收賬來了,就想等客人結完賬走了再問海鷗。沒想剛轉身想回中介就聽到,聽到……”
女良又不樂意了“別拖拉,快說啊,聽到什麼聲音了!”
很好,急了,青蟲心裡想著。繼續說到“我就聽到呲啦一聲,像什麼東西被割破一樣,然後一轉身,海鷗就,就只省皮了。然後那個客人就,就逃跑了,我剛喊你殺人,你們就來了。你們可真夠快呀”
女良聽完敘述不耐煩道“什麼我們快,你是嚇傻了,坐在地上很久。我們接到有人在這裡死的訊息趕過來你還在發愣呢”
高衙役心思明顯比女良稠密“你怎麼知道他是賣家?以前接觸過?”青蟲一聽裝出犯難的樣子“是……是的,他是個大客戶,但你們別問我,問我也不會說的,我們中介有規矩……”
“什麼破規矩,現在都死人了,你說不說!不說現在就把你抓回去毒打”說完女良忽然意識到透露了警局的逼供現象,當場啞口。
還是高衙役比較老道“你不說就抓回去,判你個幫兇,最終免不了毒打的。我勸你還是說吧,說了是立功,不說是犯罪”
青蟲在心裡糾結了很久,終於咬咬牙“好吧我說!就是委託給我們賣技能書的那個老頭,但是你們別再問其他的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中介不問賣傢俬人問題的啦!”
女良一聽原來這個傻子知道內幕更立功心切“他孃的你快說說他長什麼樣,急死我了你”瘦子在人群中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為什麼不是他媽的而是他孃的,他算是知道了。
青蟲裝出害怕的樣子“這位哥哥你別兇我啊。我說就是了,就是一老頭,聲音有點沙啞,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他的頭髮是純白的,全部是花白的,很壯,肩膀老寬的”
女良一聽跳了起來“頭髮純白的老頭,是他!一定是他!就是那個殺死留颯的瘋子!”說完便不由分說地拉著高衙役往人群外走“我們現在就去抓他,兵分兩路,發現的就通知城防府”
高衙役還想問什麼,想想又暫時問不出什麼,反正這個交易員也跑不了,以後再來好了。趁那個白髮老頭沒跑遠興許真能發現些蹤跡。也沒怎麼拒絕地跟著走了。
青蟲想,自己還是十分幸運的,有這麼個急性子,那個看起來比較難纏的高衙役似乎也在自己掌握之中。只是自己的下一步計劃得抓緊實施了。透過昨晚的聊天,讓他覺得吶吶一族似乎並不是簡單的商旅團這麼簡單……聰明人不怕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