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合金?!”青蟲情不自禁的叫了起來。就在他頗感意外時,士兵忽然從青蟲身下出現,一拳結結實實打在青蟲下巴處。
青蟲被打的往後一個踉蹌,剛穩住身子,只見對方又是一拳擊來,打的地方還是自己下巴。青蟲剛要躲避,下巴已經有疼痛感襲來。
媽的,現在身子怎麼一點不聽使喚,這樣下去能打的過誰!青蟲下巴吃痛索性朝後一倒躺在地上。剛著地青蟲就抬起雙腳想將對手踢開。
誰知對手像知道青蟲想法似的,將青蟲擊倒後並沒有急急壓上,而是提起腳朝青蟲下腹踹了下去。
咚的一聲,青蟲雙腿與對手的腳部碰撞到了一起。“唔……”這一次碰撞讓青蟲吃到了苦頭。原來沒有雙倍能力,防禦力也是大打折扣的。
青蟲一咬牙,索性雙彎起腿,將對方的腳纏住。對手戰鬥經驗十分豐富,一見左腿被制,立即一個起躍,右腿在空中迅速彎曲,膝蓋朝青蟲頭部擊去。
青蟲也不好對付,立即伸出右手,噌亮的山銅短劍朝著對手膝蓋刺去。對手想收腿已經來不及,緊接而來的入骨疼痛讓他尖叫起來,痛苦的他第一反應就是後退,卻忘了左腿早被對手牢牢夾住,空中的身子受重力影響向青蟲倒去。
青蟲怎會放過這個機會,一個仰臥起坐,山銅短劍朝士兵胸口刺去。眼看短劍即將刺入對手胸膛,對手卻在空中一個轉身,躲過了胸部要害。
又是咚的一聲,右肩被短劍刺穿計程車兵壓在了青蟲身上。青蟲忍住痛,抬起頭對著士兵鼻樑撞去。
這下把士兵惹火了,眼冒金星的他伸出左手一陣亂抓。沒想到竟然抓到了青蟲的頭髮。
士兵忽然像發瘋了似的抓著頭髮狠狠的拉扯。身下的青蟲被扯的眼淚差點留出來。得利計程車兵卻不知道,頭髮,是青蟲最碰不得的地方。
一邊的神聖氣息向士兵射出了最後一道光束,宣告了戰鬥的勝負……
青蟲喘氣起身,看著被光束打焦的屍體呸的一聲“別碰我的劉海,老子給金枝留著的”
青蟲邊梳理著頭髮邊琢磨,原來除了臨死,憤怒也可以激發自己技能的潛力。這又是不是我們天方人特有的優勢呢?
不管焦的有些糊的屍體,青蟲走向那扇合金門,開始嘗試用各種方法開門。
剛才革命團在開啟時身體遮著門,青蟲並沒有看到開門方法,估計也要用什麼技能之類。
弄了半天合金門還是紋絲不動,青蟲火了。拿出山銅短劍對著門就刺。陳超俊的第一達人稱號果然不是蓋的,短劍輕易就刺入了合金門。
可是門總歸是門,青蟲花了不少時間才將它割開一個能穿過的洞。誰知剛割開,一股冷透的氣體迎面而來。
青蟲打了個寒戰,這感覺可不像是家裡開啟冰箱門的那種。無論是那冷氣的密度
還是那極低的溫度,都讓青蟲心中暗叫不妙。
剛才自己在門口已經等待過一會,然後又和士兵搏鬥了不少時間,割門又浪費了一些時間。算起來,流雲已經在裡面呆了不下二十分鐘。想到這裡,青蟲立即穿進門內,心中暗忖流雲千萬不能就這樣被凍死。
冷凍室內的情景與青蟲看過的那些科幻片有很大出入:即沒有冰藍色的地板,也沒有粗大的根根冰柱。有的只是木製地板和木製牆壁。青蟲也無暇顧及這些無關緊要,背起地上凍暈的流雲就往外跑。
好在天族的氣溫不像魔族那樣寒冷。跑著跑著背上的流雲醒了過來“好冷,我好…冷……”
聽著背後瑟瑟發抖的聲音,青蟲知道流雲被凍的不輕。停下來把流雲放下問他還有沒有其他不舒服。
流雲一句話都不說,只是雙手緊抱自己胡亂甩頭,也不知道是搖頭還是因為冷造成的發抖。青蟲無奈之下只能脫下長袍披在流雲身上“你先緩緩,我去給你找些吃的來。”
不一會,青蟲就拎著一隻草原兔模樣的野獸走了過來“自己能吃嗎?還是要我喂?”
流雲經過休息,加上青蟲的長袍,身體情況好了許多。看著青蟲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對你好?什麼意思?”青蟲用短劍割下一條兔腿遞給流雲。
流雲接過腿慢慢往嘴裡塞,動作還是十分僵硬“我不顧你的提議一意孤行,還讓你冒著危險來救我。你,你還脫衣服給我穿。還有這食物……”
青蟲哈哈一笑“這有什麼?我們不是戰友嗎?難道要我看著你去死?”
流雲不說話了,一雙眼睛死死看著青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