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顏言雖然能夠理解她的心情但是她更想跟她平心靜氣的談談。
“哼”,鄭彩雲睇視她,不屑地說,“裝什麼裝,擺什麼高姿態,告訴你我不稀罕。”
如果一直跟她糾正著自己來的目的也是沒用的,鄭彩雲不會相信也不會放在眼裡,她們根本不可能談到正事上,所以顏言也不想說的過多直入主題,“蔣洋住院的所有的費用是你交的吧。”
鄭彩雲有些吃驚,她已經醫院的人交代過不讓跟任何人提起的,顏言怎麼會知道這件事,蔣洋的所有的費用確實是她交的,但是她卻不想讓蔣洋甚至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在蔣洋醫院那樣對她之後,肯定有人會覺得她很賤,都已經被拋棄被無情的甩掉,她還可以不顧一切的去愛他去為他承擔。她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很賤,可是感情上又控制不了,看著他沒有生氣的躺在病床上她心如刀割,她想每天每天的陪在他身邊照顧他,不管是他殘了瘸了,生活不能自理了,通通的都無所謂她都會一如既往的愛他照顧他,即使一輩子她也心甘情願。可是他根本不給她接近的機會,即使她再怎麼委曲求全已,他還是拒她於千里之外,她不明白,為什麼她不行顏言就可以,況且她已經不屬於他了,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他怎麼可以還那麼執著,雖然她也知道自己當初的手段很卑劣很小人,但是理由只有一個就是愛他,也只有這樣才能將他們分開把他留在自己身邊,可是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即使分開了,他們心中還是有彼此,可能在蔣洋心目中她永遠比不上顏言,所以她恨,恨蔣洋對她的無情,恨他對顏言的不可割捨,可是恨得越深卻陷得越深,所以即使所有的人都讓她把孩子打掉可是她死也不會,絕對不會。
“你是愛他的吧,是嗎?”看看鄭彩雲吃驚的表情,顏言有些明瞭的接著說。
鄭彩雲臉面有些掛不住,她怕被顏言看到她的脆弱,努力偽裝的堅強,故意沒有好氣的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蔣洋他需要你,他需要愛的人在他身邊,現在沒有誰比你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