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她努力擠出微笑,迎面向他。
“嗯。”他放下公文包,脫了鞋,然後走到她身邊,環抱住她。
他的胸懷還是那麼溫暖,她感受著他吐在上方的氣息,忽然間,淚水浸溼了眼眶。
“明天我們就回去吧,回倫敦去。”他突然說。
她偷偷擦乾眼淚,猛地抬頭看他:“為什麼這麼快?”
可他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疑惑的目光在她臉上四處打轉,“你哭了?誰欺負你?”
她趕緊再次低頭,“沒,剛剛切蒜米的時候不小心揉了眼睛。”
“……”他沉默著,沒有揭穿她的謊言。
她又抬頭看他,“我們還是再等兩天,說不定,這事情會有轉機。”
他皺眉,“我不想再爭取這專案了,這一次,我放棄!”
她有些驚慌,雙手拽著他的臂膀,“為什麼?為什麼要放棄?你放棄的話集團怎麼辦?你明明知道這個專案競爭對你有多重要!”
他看著她,目光深沉又疑慮。
“婉婉,專案再重要都沒有你來得重要。如果白浩軒這麼想要這專案,我給他。只要他不以這個來威脅傷害你,我無所謂。媒體要怎麼評,讓他們評,我無視就好。”他說的如此平靜,就好像,勝負真的本無所謂。可他怎麼會想到白浩軒會以這個威脅她?還是,她所有的心事都寫在臉上,輕易就能被他看穿?
“那明天,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她低頭問。
“我讓建斌買了中午的機票,吃完早餐後我們就出發去機場。”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好吧……”她心中默默嘆息,有些不甘,但也只能答應和他雙雙退出棋局。
吃過晚飯,毓哲提議去海邊燒烤,於是約了古建斌和其他隨行人員,在沙灘上搭起了架子。他們一夥人拿來好多羊肉和魚片,再由曲婉倪負責將它們塗滿佐料。
“等明天上了飛機,就沒有這麼美味的大餐吃了。”古建斌從曲婉倪手中接過塗好的肉串,動作嫻熟的放在架子上烤著。
曲婉倪見他如此專業,忍不住笑了:“建斌這幾天是不是約了誰來烤過?你帶來的那些醬料不像是新買的吧?”
古建斌挑一挑眉:“這都被老闆娘您發現?”
毓哲也忍不住插話:“我看等你回倫敦後乾脆自立門戶,專業燒烤好了!”
古建斌黑了臉,“這是變相裁員嗎?”
大家笑了。
他們一直烤到晚上十一點,吃飽喝足就收攤,分別前還約好了明天見面的時間,這才揮手告辭。毓哲牽著愛妻在道路上散步,經過一家還沒關門的花店,回眸一瞬,他們同時注意到一幅巨大的相片。
蔚藍的天空下,平靜的湖水是一種從沒見過的乳白藍,而近在眼前的,是一片五彩繽紛的花海,花瓣連成一串,密密麻麻,渲染了大半光景。
好美!看得人心曠神怡!
“這幅多少錢?”毓哲不由得問。
花店老闆看看倆人,然後搖了搖頭:“這個不賣。如果你們也想得到,等11月份可以去鐵卡波看花。隨便一照都是這樣的風景。”
兩人有些失望,現在才3月份,等到11月份又是什麼時候?
“你說的鐵卡波是在皇后鎮和基督城之間的那座小鎮嗎?”毓哲又問。
店主點點頭,“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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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11月份才有花期,好可惜。”曲婉倪不由失望。
“這種花叫魯冰花,臺灣也有,花期是每年的4~6月,等你進修結束,我帶你去看。不過,可能遠不及鐵卡波的美麗。”毓哲一邊摸著相框,一邊向曲婉倪解釋。
店主見他們失落,又多說了一句:“不過你們就是現在去,也能看到鐵卡波漂亮的景色。作為世界上第一個星空保護區,晚上躺在草地上仰望天空,自是有一番奇妙的享受。”
聽到介紹曲婉倪又心動了,她看看毓哲,似乎很希望趁沒離開之前到那裡觀賞一次。就算是作為留在紐西蘭的一個藉口,她也不想就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毓哲怎會不明白她的暗示,敲她一腦袋,然後俯身低語:“那就看你今天晚上,能不能先滿足我。我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