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子落是仙女的說法更是被傳的沸沸揚揚,並且被一些人描述的繪聲繪色,甚至變得有憑有據。
終有某些無聊且不怕死的人開始揣摩皇上將“落英閣”改為“落熙閣”的原因,直到這事傳到了熙焯的耳朵裡,且挑事的人被熙焯秘密處死,關於這位落妃的話題才就此告一段落,而關於落妃的全部事情,也成了宮中眾人不可提及的禁忌。
在宮中住了一些日子,宮中雖大,可能去的地方卻不多,而我每日接觸的人,除了熙焯以外,便只有太監、侍衛和宮女了,熙焯又不能整日呆在落熙閣,日子一久,我不免覺得有些無聊了。
我也曾問過熙焯,為什麼碩大的皇宮中我不曾見到過其他人。
“因為皇宮太大了,其他人住的比較遠,你自然見不到。”他是這樣回答我的。
“可是,前幾天我還聽他們說有個什麼柳妃娘娘經過此處。”我擺弄著枝頭上的一朵桃花,奇怪的說。
“你聽誰說的?”熙焯臉色微變。
“聽他們說的啊。”我無意識地順手指了指門外的一個小太監。
“你聽錯了,沒有的事情。”熙焯冷冷地掃了那人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那日的那個小太監,而宮中的其他人,也再也不曾見過那位柳妃娘娘。
其實子落之所以沒有見到過其他人,是因為熙焯早已下了命令,宮中任何人不得談論關於落妃來歷的事情;沒有他的同意,任何人不得靠近落熙閣;落妃所在的地方,其他人必須繞道而行,否則殺無赦。
不僅如此,他還在落熙閣旁放了很多侍衛。而他所作的一切,只是不想子落想起事情本來的樣子,她想起的時候,就是她離開的時候了吧……就算是騙人也好,也要把她留在身邊,哪怕多一天也好。
而熙焯所下的這些命令,自然而然的惹惱了後宮的其他嬪妃,這個落妃是什麼來頭?竟然剛入宮就一個人霸佔了皇上。怒歸怒,終究她們還是害怕熙焯的,因為熙焯的命令,還有了柳妃的前車之鑑,到底還是沒有人敢踏進落熙閣半步。因為這些命令,才使子落免於捲入後宮的明爭暗鬥中。
我也曾懷疑過熙焯所說過的話,隱隱地,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直覺告訴我,那不是事情的真相。我也曾問過周圍的人,可憐我所能遇見的只有這些侍從而已,而他們口中說出的話,與熙焯告訴我的話如出一轍。久而久之,我也不再對從他們口中問出真相抱有什麼希望了。
“在幹什麼?”熙焯一把從後面環住我的腰,溫熱的氣息吐在我的臉上。
只顧專心擺弄瓶中花枝的我絲毫沒有注意到悄然進屋的熙焯,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我一跳。
“沒幹什麼……”我臉一紅,慌忙掰開他的手,身子一側,閃到一邊。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熙焯抱著我的時候,我都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很變扭。
見我不願,熙焯也沒有再強求些什麼。
“吶……熙焯……”我望著宮牆外面的方向,“我想……出去走走……”我從不叫他皇上,總是直呼他的名字:熙焯。而皇上這個名詞,在我的字典中似乎從來不具有危險與權威的意義。
“這樣吧,過兩天是綿陽一年一度的燈節,明日我先帶你出去走走,過幾天,我們去看花燈,可好?”熙焯寵溺般的說道。就像我從不叫他皇上一樣,他在我面前,從來不自稱朕。而熙焯從不在子落面前強調自己是皇上這一點,只因為他不想這個如出水芙蓉般的少女受到宮中規矩的拘束。
我點點頭,卻突然間沒有了力氣。
“你……怎麼了?”熙焯突然發現身邊的子落有些不對勁。
我抱緊肩膀,不住的打著寒顫,“好……冷……”才說完,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子落!”熙焯驚呼一聲,一把將搖搖欲墜的子落拉進了自己的臂彎裡。
一邊運起純陽真氣緩緩送入子落體內,一邊衝門外喊道:“快去找太醫!”
整整一夜,落熙閣裡燈火通明,所有還留在綿陽城內的大夫全部聚集於此,臨近黎明時,才用熱水浸身的方法暫時驅走了子落體內的寒氣。
熙焯也只是在早朝時間離開了一會兒。草草的下了早朝,連朝服都來不及換下便匆匆回到了落熙閣。
面對著再次昏睡的子落,熙焯覺得從沒有過的害怕,這些日子一來,她睡著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
當他問及眾大夫可有辦法的時候,眾位大夫先是面面相覷,卻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