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深一點會不會很痛!”說著鄭孝哲便用手掌按在手術刀的末端,那刀子越陷越深,“疼嗎?”
“啊!”李寶財痛得大叫,掙扎地想收回手,可手偏偏手被壯漢按著動彈不得。
鄭孝哲似乎覺得還不夠,更用力地往下按,“這樣呢!”
“啊!”李寶財滿頭大汗,腿不停地在地上蹬著,想借此緩解疼痛,可是那根本無濟於事,尤其聽到鄭孝哲那悠悠的聲音,他不禁手痛 ,心也糾結的痛。
剛剛被兒子老公叫醒的李杏,睜開眼睛下意識地朝鬼王看去,正好看見插著刀滿是鮮血的手,又昏了過去。
鄭孝哲示意壯漢鬆手,李寶財這才得以解脫,抱著插著手術刀的手在地上痛得打滾,痛得大哭大叫。他小時候跟爸爸出海打漁,被魚鉤勾過手,也流了很多血,他也疼得險些昏厥過去,但是現在插*在他手上的是一把刀,一把已經刺穿了整個手掌的手術刀。他覺得他快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手已經漸漸麻木了,他蜷著身子抱著血淋淋的手,已經虛弱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鄭孝哲覺得休息的差不多了,才在他身邊蹲下,“已經麻木了吧?”
李寶財警惕地看著他不說話,不敢動彈,因為那手一動就撕心的痛。
“那麼接著來!”說著隨手便將插在他手裡的手術刀拔了出來。
“啊!”完全沒有準備的李寶財痛得弓著身子抱著噴血的手,在地上打滾,早已不在意在自己的尿液上打滾了。
痛苦悽慘的哀嚎聲充斥著整間倉庫。
“不要再折磨他了!”李杏終於受不了,跪到鄭孝哲面前求情。“我求求你,看著小瑤的面上,繞了他吧!”
“那麼代替他?”
李杏光看著就已經快死了,要真在她手上插一刀,她肯定會痛死,聽了這句話,她不敢再開口,任由林傑夫和林明憲將她拉走。
“那我們就繼續吧!”鄭孝哲用紙巾擦拭著帶血的手術刀,“你刺她哪裡?”
躺在地上只剩半條命的李寶財,虛弱地求饒,“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快死了!”
鄭孝哲不以為意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血,“你身體裡還有更多的血,放心,你死不了!”
“你變態!”
鄭孝哲不置可否,“鬼王不就是以變態著名嗎?”
“你不如殺了我!”
“殺了你多沒趣,再說你的賤命我要有何用?”
“你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這可不好說,我比較喜歡看人精神崩潰,這要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了!”
李寶財怯怯地看著鄭孝哲,精神崩潰?
鄭孝哲勾勾手指,“躺下吧!多多的傷口縫了八針,你希望是她的幾倍?”
這聲音再一次讓李寶財心悸,可他已經完全沒了力氣,任由兩個大漢夾著他,像扔豬肉一樣將他扔上了桌子,然後三兩下就扒光了他的上衣。
可是當人知道下一刻就會死的時候,還是會掙扎的,即便他已經沒了力氣。“不要啊,救命啊!不要!”顧不得那隻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