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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眼睛一眨不眨看著我,在手機燈光中越發黑亮,讓我想起在天山墓場上的情景。

她說,死了就是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無論我如何糾葛,都不會再回來。

而帥子,也真得沒再回來。

眼前一陣明亮,曾叔開啟了燈,因為前後光線反差太大,眼睛有些刺疼,我不由自主閉上了眼睛。

耳邊林曉突然一聲驚呼。

作者有話要說:林曉到底為什麼驚呼?

答案下一章會揭曉。

下次更新,明天下午。

十一(2)

凌亂的客廳中央石楠倒在血泊裡,整個身體蜷縮在一塊,特別脆弱。鼻樑上的近視眼鏡歪歪扭扭耷拉在一邊。

林曉“啊”了一聲就定在那裡,師悠也是一臉不可置信,我們三個同時短路,直到曾叔喊道:“都愣著幹嘛,趕緊看人還有沒有氣。”

我和林曉對望一眼,一同跑到石楠跟前,手在鼻孔前試了試,還好,還有呼吸,但特別微弱,似有似無。林曉則想要將石楠扶起,但看著他一身血跡不知從何下手,左右搖擺不定。曾叔說現在最好別動他,要大出血就不妙了。

林曉直接給曾叔來了句:“您老別一邊風涼話成不,想個萬全的辦法。”

曾叔看了林曉一眼,還好沒跟她一般見識,大哥大一撥,打給商顯第一人民醫院,報了地址和門牌號。

幾個人都很沉默,望著屋子裡碎了一地的東西。石楠到底招惹了什麼人?他一個清清白白的文弱書生,誰閒的沒事跑過來打他。

林曉說:“看情況可能是入室搶劫。”

我說:“怎麼可能?他家一貧如洗,就是偷也是偷那些有錢人家的。”

師悠問曾叔:“救護車什麼時候到?”

曾叔回答:“最早也要兩個小時後,現在是下午五點,正是下班高峰期,堵車特別嚴重。”

一時間我們幾個愁雲慘霧,商量到最後,覺得不能這樣直愣愣等救護車來,不然黃花菜還沒涼,石楠就因為失血過多一命嗚呼了。

曾叔問:“你們中誰會開車?”

我和師悠搖頭,林曉舉手,說她會,但沒駕照。

曾叔一把將車鑰匙塞在林曉手中,說:“事急從權,你到巷口將車開進來,我揹著小夥子下去。”

林曉傻愣:“真要我開?可是…。”

師悠打斷她:“這都什麼時候了,別可是,趕緊開車去!”

我也喊林曉,說:“你最好快點。”

林曉猶豫兩下便撒開腳丫子轉身就跑,如同百米衝刺,外面樓道里只剩下“踏踏”的下樓聲。

正當我和師悠幫忙將石楠放在曾叔背上的時候,窗戶處一陣響動,一個大約一米多的長形竹竿(貌似是掛窗簾用的竿子)掉了下來,摔在師悠左側胳膊上,差一點就戳到她眼睛。望過去,一雙滑板鞋出現在窗簾底下,窗簾無風自動。

“誰在那裡?!”我喊道。

沒有人應聲。

師悠將竹竿撇到一邊,她也看到了那雙鞋子,接著我的話繼續喊道:“誰,出來!我們看到你了。”聲音明顯底氣不足。

我心裡也特別忐忑,像是掛了十五個水桶——七上八下,就怕那是搶劫的還沒走,趁著我們大意之時衝出來給上一刀。瞄了師悠一眼,她同時也看向我,身體不由自主往曾叔身邊靠了靠。也難怪,她一個乖乖女自然比不得我和林曉的飛揚跋扈,可我也是怕的不輕。但曾叔正揹著石楠不方便,師悠往曾叔那靠了後我就離視窗最近。看著師悠希冀閃亮亮的眼神,我是真豁出去了。

一步一步輕手輕腳走到窗戶旁,右手慢慢抓住窗簾,猛然一扯。

帥子蜷縮著身體躲在牆角,雙手抱膝,抬起頭怔怔望著我,眼睛通紅,臉頰上是還未乾涸的淚痕。

我瞬間目瞪口呆、風中凌亂。

師悠看我半天沒反應走過來,越過我看到帥子一身頹敗的樣子也給驚嚇住了。

我蹲下去,搖著帥子胳膊說:“你一直都在,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是誰打了石楠?”

她只是看著我,一聲不吭,眼眶裡蓄滿淚水。

我繼續搖她:“你倒是說話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師悠過來拽住我說:“你先陪曾叔將石楠送到醫院去,我在這照看她。”

我也覺得送石楠去醫院比較重要,也不知道他到底傷到何種程度,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比上次在岑江要厲害多了,至少那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