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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相信他的話麼?
宋美雅曾經說過,如果一個人男人想要上你的時候,他會說盡一切甜言蜜語,只為更快更成功的上了你惚!
林韶祁傷她了她一次又一次,她真的不知道該拿什麼來相信他了!
這就好比跟放羊的孩子講狼來了的故事是一樣的道理,她的心,已被傷得殘破不堪,無力再愛了!
“林韶祁……我……”江瑟沉默了太久,林韶祁知道她會說出令他寒心的話,他選擇了不聽,含著她的唇瓣,深深的吻了起來溫。
良久,他纏綿的吻完她後,離開了她的唇瓣,邪魅的撩起了唇角,“你的身體比你人誠實多了!”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脫掉了她身上的睡裙。
江瑟嚇得猛吸了一口冷氣,臭林韶祁,他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這才回響起,他剛才只給她穿了睡裙,根本沒有給她穿內內。
“噢……嗚嗚……”
林韶祁見她皺緊了秀眉,以為她是因為太痛,強忍著體內叫囂著的慾望,緩緩停在了她的體內,俯身低頭細吻著她的唇瓣,還有她曼妙的身體……
江瑟哭得愈加的厲害了,林韶祁又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唇,“瑟……我快痛死了!為我忍一忍好麼?”
江瑟怔怔的望著他,恨恨的咬起唇瓣,“林韶祁!你混蛋!我以後再也不會相信你的話!”她傷心欲絕的咬起唇,轉過了臉。
林韶祁故意重重的在她身體裡撞擊了起來,江瑟禁不住的轉過了臉,隨即他的吻如雨點般溫柔的落下,她的舌被他狂絹般的攫起,隨著他的節奏狂舞著。
吻,纏綿如絲滑般……
隨著他不斷加深加劇的馳聘,她本來的反抗和掙扎全都被她身體裡最真實的感覺所取代,愉悅讓她逐漸迷失,沉淪……
情到濃處時,她一直緊咬著的唇齒也禁不出歡愉的發出了絲絲的嬌吟和急急的喘息聲。
在極致歡樂的雲端時,他解開了綁在她手上的領帶,抱著她的腰,加重力道劇烈的馳聘了起來。
激情過後,江瑟累的渾身無力,嬌喘著,胸口上下劇烈的起伏著……
林韶祁得到一次滿足後,性感的唇角勾起了壞壞的笑,他拿起紙巾,輕輕的給她擦乾淨了身體。
他一抬頭,雙眸就定格在了她胸前美麗白皙的雪白上,禁不住的俯下了身,灼熱的唇緩緩落在了她柔軟的雪白白上,他邪邪的吮xi揉捻了起來。
“你走開啊!”江瑟懊惱的抓起他的頭,不耐的推開了他,拉起被子,裹住自己,側過了身睡下。
天!剛才她……
江瑟你這個女人啊!林韶祁被精蟲襲腦了,難道你也受他傳染被精蟲襲腦了?!
丟死人了!這儼然如上一次車震一樣,她身上豎起來的刺在他的撩撥和進攻下沒十分鐘,就全卸下陣來。
林韶祁掀起被子鑽進了被窩裡,從身後抱住了她,緊緊的粘在她的身上,抬起腿勾住了她的雙腿,緊緊的抱著她,沒有什麼比現在的感覺更加舒服享受了。
“瑟……你剛才……的表現我好喜歡!”林韶祁調—情似的咬住了她的耳垂,玩味的笑著低喃。
“林韶祁!你放開我!”江瑟冷冷的抬起手肘用力的捅在了他結實的胸膛上,她冷冷的轉過了臉,跟剛才那個嬌柔百媚的江瑟完全不一樣。
她輕蔑的勾起了唇角,嫣然一笑,“林韶祁!請你不要想太多!剛才……那只是男女很正常的男歡女愛!你情我濃,很自然的表現!跟愛無關!純粹的生理需求!”她臉上表現的一臉的無所謂,深深刺傷了他的雙眼。
林韶祁的黑眸頓時一滯,緩緩變得陰鷙而深邃,“女人!你……”她這是完全把他當成了洩慾的工具,臉上的表情似乎在說,誰都可以,不一定是你林韶祁!
江瑟背脊一陣冷汗冒起,內心止不住的輕顫著,她現在真的是太強大了,這種話她也說得出口。很顯然,他是徹底被她那句話打擊到了,滿意的勾起了唇角。
林韶祁!這些痛比起你給我的,根本就只是九牛二毛。
林韶祁忽然冷魅的勾起了唇角,俯身壓住了她的身體,大掌迅猛的侵入了她的身下,一個用力就將她拉到了身下,小祁祁再一次挺進了她的身體裡。
江瑟驚得皺起了秀眉,惱羞成怒的瞪著他,“林韶祁!你出去!出去……”她的小手用力的推著他壓下來的腹部,卻絲毫沒有撼動他離開。
他邪魅的撩起唇,咬牙切齒的笑了起來,“女人,既然有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