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入,這個丫頭跟他見過的那些女孩子大不相同,獨立堅強,能忍耐能剋制,再看她識文斷字談吐溫和,想來不是大戶人家的閨女也該是書香門第的千金,只是不知怎會落到這般境地。
想到這裡,陳霖眼中掠過一抹疑惑。他自打和妻子救了這丫頭後,就暗中派人去打探訊息,可傳回來的訊息卻讓他有些不敢置信,至今他都不敢跟夫人提起,只能自個兒暗地裡觀察春雨的言行。
“丫頭,你真的要跟我們去關外?”陳夫人收拾了換下來的髒布條,坐下幫春雨梳頭,“不是姨不讓你去,只是你的身子骨有些過於羸弱了,姨怕你受不了關外的氣候。”
“姨放心了,雨兒的身體雨兒自己知道,不會成為姨的負擔的。”
“傻丫頭你說什麼渾話呢。姨怎可能是嫌棄你,只是擔心你的身子骨吃不消。不如聽姨的話,在這裡住上些時日,等身體好些再去關外跟姨匯合好不好?”
“不好。”春雨的口氣有些撒嬌的意味,她才不願意待在這裡呢,關內是皇家勢力範圍,那些人若是順著蛛絲馬跡尋過來,遲早會找到她的,她好不容易擺脫了那種壓抑的生活,完全不想再投羅網。
“好了夫人,雨兒既然要去就跟我們一起走好了,讓她一個人待在這裡,你我都不會放心的。雖然耆老會照應她,可好歹不比咱們自個兒照顧得周到。這路上走得慢些,照顧妥當些,也未必不比留下來好。”陳霖溫和的開口,拍板決定了春雨的去留。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七章 宇文洌的決定
第一百一十七章 宇文洌的決定
北疆將軍府,宇文洌正在書房研讀兵書。手邊是一副微型的沙盤狀事物,上面用沙草軍棋等物佈置出了簡易的戰事沙盤模型。
他正看得專心,一小兵急迫的敲門求見。
“將軍,京城傳來一封緊急書信。”小兵手中捧著一隻竹筒,上面用蠟封好刷上特製的朱漆。
宇文洌眉頭一挑伸手接過那隻竹筒,取出裡面裹得極細的紙條,展開一看臉色頓變。
“將軍,可否要回信?”小兵心裡一突,趕緊出聲詢問。
宇文洌擺擺手讓小兵退了出去,他則獨自一人蹙緊眉心狠狠盯著這張紙條,臉色鐵青手指骨握得都泛白了。
“連我的女人都敢下手,當真以為我不敢做出違逆的舉動嗎。”陰測測的話語從他齒縫中一字一字蹦出,字字冰寒徹骨,那下手之人是不在,否則定然聞之心驚膽顫。
喚來副官和心腹手下,宇文洌讓兩人連夜往京城趕,去探查明白這件事的始末。
“若是遇到朱尚書,請告訴他,我宇文洌只要結果不管過程如何。”
那兩手下相視一眼立即應下並退出房間去做準備了,一刻鐘後,兩騎駿馬風馳電掣般的奔向京城。
“洌。”等那兩人走後不久。一中年男人站在自己院子裡沉默了片刻便直接去找宇文洌了。“你既然如此寵愛這女人,為何不將其帶回身邊照看?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宇文洌那功虧一簣的老爹。與旁人想的不同,這位敗在兒子陣前反戈下的男人,並沒有和兒子反目成仇,雖然被皇帝罷免了將軍一職,可這將軍之位也仍舊屬於他宇文家,這點才是他罷手的根由。
“爹,我寵她,可是我不愛她。由始至終我愛的只有一個人,除了她這世間女子誰也進不了我的心。”宇文洌搖頭輕笑,臉上溫和的表情讓人驚異不已,誰也沒見過這邪魅的男人笑得如此坦誠的樣子。
“為何?寵她卻不愛她?爹不懂。”
宇文洌看著他爹眼裡明明白白的疑惑,拉著他爹坐下,親手給斟了茶,才緩緩道:“這女子很出乎我的意料,原本我接受朱慎的妥協只是為了出心中那一口氣,卻沒料到竟然發現了這麼個寶貝。”
帶著輕笑,宇文洌神情柔和的回憶當初在京城和春雨相處的那短暫日子。
“這女孩子和我一直以為的那些人都不同,當初我也如同朱慎一般只將她當成一樣事物對待,可和她相處並交談後,我發現者女子的想法很新奇。失去貞潔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比天塌了還重要,可她呢,雖然懊惱卻並不尋死覓活,而是借用這事來扭轉自己的境遇。”
宇文老爹皺眉打斷兒子的話:“這隻能說這個女人太有心計太有城府了,如何能當你重視。”
“爹,你聽我說完好不好?”宇文洌無奈的朝他爹一笑。揉揉鼻翼,“起先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並不怎樣後悔。可後來我發現,這女子所求的竟然不是權勢地位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