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我,她熱情地開啟了門,以為是我想通了來找她複合的,只是當她看了我甩在她面前的照片後,不禁花容失色,臉上的血色全部退去。
你的一句話,我的一輩子(3)——教訓
那些不雅照足夠將她精心裝飾的清純面具血淋淋地撕下,露出她可憎的真實面目。
看著她身體裡的力氣被一點點抽乾,慢慢摔坐在地上,我目不斜視地扔過去一個隨身碟,“拿去看看,裡面還有更勁爆的。”
她愣了愣,反應過來後,用惡狠狠地眼光望著我:“我跟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拍拍手站起來,“本來是無怨無悔的,但是,要怪就怪你管不住自己的手,竟然敢去動我最愛的女人。”
“你最愛的女人,”她嘀咕一聲,而後便是放肆的大笑起來:“你最愛的女人,你愛她又怎麼樣,她永遠都不會是你的,還不是你一個人的單相思而已。我原來以為你是多麼灑脫的一個男人,現在才發現,你也不就是一個可憐蟲而已,被愛情套牢的可憐蟲。”
我勾著唇角走到她身邊,與她平視著,“可憐蟲是吧!那我就等著看,你的這些照片寄到你一直清清白白,本本分分做人的父母手中後,我們倆誰更可憐。”
聽聞她父母,她臉色驟變,笑容僵在臉上,半晌後才弱弱地問我,“怎麼樣你才會放了我?”
我重新坐回沙發上去,“你打了林小墨多少下?”
她臉色一僵,倒是挺誠實地回答了我,“我記不住了。”
我翹起二郎腿,“那好,現在你自己動手,將你自己的臉打得比林小墨還傷,我就放了你。”
她不服氣加可憐地忘了我半宿,覺察到我是不會動搖的,終於狠狠心,一耳光打在了自己臉上。
後來的好一陣,充斥在耳邊的,全是她噼裡啪啦打自己耳光的聲音,等我吆喝住她停手時,她整張臉已經又青又腫了,淚水縱橫,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我一直覺得自己不是多殘暴的人,只是,遇上了林小墨,就不好說了。當你瘋狂地想保護一個人的欲wang被勾起後,哪怕為了她殺人放火,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出門前,我把那些照片和隨身碟統統燒燬了,看著幽蘭的火光升起,我轉過頭對著她說道:“我那裡沒有複製過的,你大可以放心。”
她激動地咆哮起來,“你誆我。”
我笑了笑,臨走時,留給了她一句話,“出來混,你還太嫩了點,倒不如乖乖回家去好好照顧你父母。”
身後,隨即傳來了她的痛哭。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就算別人說的女人的眼淚在這麼惹人心疼,不是那個人的,都只是廢液而已。
就算我是單相思,就算她不愛我,那也是我自己的事,輪不到別人來教訓她。
後來,她要結婚的訊息還是傳來了,這一天,似乎來得太快了,又似乎來得太晚了。
原本我以為自己會在聽到訊息的那時候萬念俱灰,但是,沒有。
我只是把自己鎖起來,將自己用了好些年在大腦中建立起來的婚紗模型付諸於實踐,新郎不是我,但是我卻希望她穿著我親手縫製她婚紗,成為最美的新娘嫁給他。
晝夜不分地用了15天的時間,終於弄好了。除了布料不是我自己弄得之外,每一針,每一線,都是我用心縫上去的。一針一線那些無言的愛,那些來不及表達的情感,都傾注在了這套婚紗裡。
我將她裙襬處那幾朵百合花拼成了四個字:一生一世。
我希望他們一生一世的幸福,而我,也會給她一生一世的祝福。
看著木非將結婚鑽戒套進她手裡,並且吻住了她的時候,我不知不覺中竟然留下了眼淚,有酸澀,有甜蜜。
看著她幸福,那也是一種幸福。
你的一句話,我的一輩子(4)—寶寶篇
她寶寶兩歲的時候,我結婚了。
看著父母為了我的婚事焦慮成疾,聽著她在我身邊的種種嘮叨,我也覺得自己不能再任性下去了。
其實,在父母將蔣妍諾接進家門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又是他們給我安排得一次變相相親。
她是我小時候的玩伴,只是後來跟著他爸爸去了美國,現在回國來就打算長居了。
她還是像小時候一樣漂亮,也還像小時候一樣溫柔,更是好脾氣地忍耐了我的各種不冷不淡。
當父母跟我說起娶她時,我依舊在抗拒,後來,他們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