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紗布重新系上去,隨口問了她一句,“誰弄的?”
她瑟瑟地發著抖,“我自己弄得,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找林小墨的茬了,再也不會了。”
我擠擠眉心,走了出去,雖然是準備好了好好教訓她一番的,可是,乘人之危顯然不是我的作風。
至於這捷足先登的人,不用多想也知道。
老蘇啊老蘇,果然還挺不懂憐香惜玉的。
我回去的時候,林小墨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半開著的雜質耷拉在地面,封面上那美女的眼睛就好像正在認真審視著她的睡顏,手機在她一閃一閃,鈴聲吵了半天也沒見她有清醒的跡象。我拿起來一看,是於揚一的。
接通的那一刻,裡面就傳來了於揚一喝醉後的深情表白:“林小墨,……林小墨,你知道嗎!從高中時候起我就挺喜歡你的,可是那時候你眼裡就只看的到木非,只看得到木非,所以,我選擇了把這份感情放在心底,可是現在我又遇到了你,我還以為我已經忘記了你,可是,我現在,好像反而越來越喜歡你了。你說,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我結束通話了電話,看看睡得正香的她,忽然計上心來,在這樣放任著不管,遲早有一天,我會變成疑心鬼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對她下達了命令,“去跟你媽把戶口簿拿來,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咱們領證去。”
她嘴直接張成核桃大,摸了摸我額頭,“你沒發燒吧!”
我拍掉她的手,“我沒開玩笑。”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她拿起包就準備出門。
我直接拉住她,橫抱起來,踢開臥室的們,將她扔在床上,“不領證也行,那咱們就先履行一下夫妻間應該做的事。”
我迅速將自己身上的束縛撥開,還不忘將門給反鎖了。
看著我直接全身上下拖得精光朝著她靠近,她一邊羞赧地閉著眼睛往後退著,一邊罵著,“你來真的?”
愛上一個認真的消遣(38)—領證去
我直接壓倒她,“當然是真的,你看我這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
“啊啊啊……”她扯著脖子大叫著,“死木非,你答應過我的,我不願意你不會強迫我,你去死。”
我直接封住了她的嘴,擒住她的四肢,吻得她快喘不過氣的時候才放開了她,“去領證還是希望我繼續下去,你選擇。”
她喘著粗氣,臉色緋紅,xiōng部因為剛剛的激烈而上下起伏著,半晌才破口大罵,“你法西斯。”
我就法西斯了怎麼樣,現在危機四伏,我再一點主見都沒有跟著你瞎混,我前途必定是一片混亂,忍了這麼久,我要奪回主動權。
我對著她耳邊呼氣,吻沿著她的頸子一路向下,“怎麼了?你想繼續?”說話間,我已經把手放到了她最隱秘的地方。
她立刻像條死魚一樣不敢動彈了,雙腿繃得直直地,全身上下沒一個地方敢再動一下,除了口裡急急忙忙喊著:“領證,領證,我跟你去領證。”
“這才乖。”我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才戀戀不捨地起了身,其實要她選擇繼續也不錯,至少我現在不用這麼難受。
看著她急急忙忙地將自己裹進被窩裡,我笑著鑽進了浴室。
出來時,她正坐立不安地在那晃悠著,“木非,我現在臉受傷了,可不可以等我臉好了再說啊!”
“額。”我白開心一場,怎麼就忘了這碼事。為了保護一下她愛美的本性,我再次做出了讓步。
接下來的日子裡,她的一切飲食都由我包辦,我就挑那些容易使傷處癒合的,清淡的食物作為她的主食,沒過兩天,她開始叫嚷了,我左哄右哄才哄住了她。可是這丫頭表面上裝乖了,背地裡卻總是偷偷跑去小攤上買什麼酸辣粉,烤豆腐那一類辛辣的食物吃得麻麻香。
我多次勸說無果,最終不得不動用老法子。所以在最後一次見到她吃披薩的時候,我什麼話也沒說,直接將她扛進了臥室準備就地正法。
她連連求饒,眼淚都急出來了,我才允諾了給她最後一次機會,從那以後,她乖了下來,不敢在偷嘴。
等她的臉恢復如初的時候,我提示了一下她,她眉開眼笑起來,“只要你拿得到我家的戶口簿,我就跟你去。”
不給我回答的機會,她又假裝很為難地補充道:“不好意思啊!我忘記了告訴你,我老爸老媽前天跟著旅遊團去泰國旅行了,而且,所以,你就再等等吧!”
我挨著她坐下,“你說的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