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反正她那些東西多了要命。
總之就是各種高調,各種的讓人羨慕嫉妒恨。
而且,王富川來找我問問題的機率也明顯的變低了,很明顯,目的達到了,奮鬥也不用繼續了,他抱得就是這種心態。
而木非呢,卻沒有王富川的這種待遇了,用他經常跟我發牢騷的一句話來說,就是:“我分明就是在跟試卷談戀愛嘛!”
伴隨他的,便是整天的哀號呻yín了。
有時候,他會挺起腰來跟我理論,要我歸還他所有的籃球雜誌,不準上課不許他睡覺,不準不許他發呆,不準逼著他做作業,背單詞,改試卷。並且都賦予了種種讓人吐血的藉口。歸還籃球雜誌:這些說不適合你們女生看,因為……太精彩了,我怕你陷在裡面難以自拔。
我反駁回去:我不就是為了拯救難以自拔的你才這樣做的嘛!
他還是不服氣:你其實就在找藉口,你分明就想看裡面那些籃球明星的超級板扎的肌肉。
我吐血也不還給他,他放棄了。
不許上課睡覺:我靈感有時候閉塞了,我是找周公幫忙去的。
不許他發呆:我又忍不住想你的欲wang嘛!
逼著他做作業:我不想把我寶貴的時間貢獻給這些腦殘的作業,而且我還為國家節約資源,為環保做一份力所能及的小事。
所有的這些藉口,在我偽裝的生氣面前,統統敗下陣來。
這種日子,著實無聊,但是我不得不這麼做。
兩個星期後,木非不再叫苦連天,他似乎已經適應了這樣的日子,每天不用我喊他也會主動該習題,背單詞,默寫文言文,徹頭徹尾一副“洗心革面”的樣子。班裡面很多男生和女生都在感慨:愛情的力量還真偉大,百鍊鋼亦可化為繞指柔,這頂級厭學症在愛情面前也會敗下陣來。
而很多人除了讚頌愛情的偉大之外,更多的是給我打上各種各樣的標籤:悍婦,霸女,書呆子,重度強迫症患者。對於這些稱呼,我都一笑置之。
他們有他們的看法,我也有我的做法。
兩個星期後,對我提出來的週末去遊樂場玩的這一決定,木非表現出了很大的鬱悶:“老師發下拉了那麼多的試卷,難道我們不用改了?”他的表情裡,有竊喜,更多的是懷疑。
“不用了。”我搖搖頭,臉上的表情讓他有些一時半會琢磨不了。
幸福來得太突然,我猝不及防(9)——個人比較喜歡這章
其實,這兩個星期的所有事情,一方面是我想讓木非把收有落下的功課都補上來。跟上老師的節奏。在這個過程中,我驚喜地發現,原來木非的基礎並不差,而且腦袋瓜超級好使,這麼一個好資源,絕對不能浪費。
另一方面,那是因為我自己的小心思:我想用這些時間來讓他感受,我的世界就是這樣的,如果他想融進來,就必須要學會奮鬥。
對於班裡那些高調炫富的人來說,我們或許不屑也不熱衷,但這並不代表我們就心甘情願一輩子呆在底層,任人踩踏。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不是老子,達不到他上善若水的境界。我只知道,如果想要什麼,就必須靠自己腳踏實地的奮鬥。
我們不富有,當我們還有現在,有未來。用我們的雙手,去打拼我們想要的將來,那才是人生最大的快感和成就。
但這些,我不知道木非是不是跟我持有相同的想法。
在路上,木非的神色有些擔憂,看著我臉色的深沉,他在好幾次欲言又止之後,終於選擇了爆發。
“墨墨,我是不是做了什麼錯事,你不高興了,你跟我說好不好?”他頓住了步伐,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侷促不安。
原來他以為是我因為他的牢騷而不高興了,誤以為我約他出來玩是激將的行為。他的顧慮,令我感動不已。我甚至不敢想,如果他鐵了心要飛去他自己的天空,那我還能一往如初嗎?
“沒有,木非,你做得很好,我只是在擔心,如果有一天你在我的世界裡待膩了,離我遠去了,那我是不是還能恢復如初。”我也跟著他止住了腳步,凝重而平靜地說道,有誰會知道,平靜下面那是怎樣破濤洶湧的情感。
他有些慌了:“我這麼可能氣你而去呢?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除非是你不願意要我了,不然的話,最先走的那個人絕不可能是我。”
“木非,這兩個星期其實是我對你的探測,我告訴我自己,如果你融不進我的世界裡,那麼久趁早離去,在它帶給我的影響力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