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順溜,“今天又不是週末,我肯定上班去了啊!”
行啊!說謊都不皺一下眉頭,境界是在是高。
我走到她身邊,一股奇異的香氣撲鼻而來。
“媽,我老爸有沒有說等他出差回來給你補過情人節啊?”我靠坐在她身旁,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道。
李雲清黯然一會,才苦笑一下,“你爸連我的生日都記不得,他會陪我過情人節?下輩子吧!”
我的心,像是兩根扭綁在一起的麻繩,兩個思想拼命的互相牴觸卻又想互相融合,但怎麼也變不了一體。
那一晚,我打了個電話給正在外地出差的老爸,善意地提醒了一下他給我媽送情人節的禮物,可是他卻古板而呆滯地回答我,“都老夫老妻的了,還過什麼節。”並且很沒禮貌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那一晚,我拿著手機坐在床邊發了好長時間的呆,所有的心事攪成一團,不得不感嘆,人生真的是無數個選擇題堆成的答案。以後人生路上的每一步,都是你當初的正確的、錯誤的決定的後作用力而已。
窗外面的天空黑沉沉的,像只魔鬼的大口,即將吞噬一切。
第二天,我無意中發現了在老媽房中的一大束玫瑰花,裝在一個很漂亮的花瓶裡,清香縈繞。
我望著那些正開得豔的玫瑰花,怔怔地出了好幾分鐘的神。
去小區外面倒垃圾時,馬爺爺的家門口一大群人坐在那裡閒聊,即使隔著厚厚的磚牆,他們的聲音還是明顯地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你們知道嗎?隔壁那個李雲清趁著老公不在家,在外勾搭男人呢!”這聲音,一聽就是賣豆腐的馬大嬸的聲音,真不知道她家的豆腐津了那麼多口水為什麼還賣的那麼好?
又是一個閒得舌頭癢的大嬸接上話來,“我早就懷疑了,好幾天我都看到很晚了還有車子停在咱們小區下面,聽說啊那個人是梁醫生啊!”
第三個聲音冒出來:“你說梁醫生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就會這樣呢,他也有家世啊!”終於說了句人話,我的憤怒稍稍下降了點,可是她接下來的話,讓我直接想上去撕了她的嘴。
“那李雲清一看就知道是個狐媚眼,你看都40歲的人了,還保養得像30歲,勾搭男人的本領也是一流的啊!”
青春若有張不老的臉,但願它永遠不改變(9)
是可忍,孰不可忍,再忍下去我都成神龜了。整頓下情緒,我拎著垃圾桶突兀兀地出現在她們跟前,表現的一臉純真,“大嬸們,你們聊什麼聊得這麼起勁呢?”
幾個長舌大嬸面面相覷了一會,紛紛附和著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我們就隨便聊聊家常而已。”
我放下垃圾桶,找了個小板凳坐了下來,“我怎麼剛剛聽到你們在說我媽了啊!”
幾個大嬸的臉色即刻變得比焉了的菜葉還難看,最後相對淡定的馬大嬸笑著應付說:“小墨,你是不是聽錯了,我們沒說你媽啊!”其他人立馬就附和起來。
我瞪大著眼睛,表現得很迷茫,“如果真的是我聽錯了,那我就再聽一遍好了。”
她們還沒有明白我話裡的意思,我的手機裡就傳出來她們談話的聲音。
幾個人的臉立刻變得死綠,她們大概死都沒想到我竟然會來這一招,馬大嬸定了定神,支支吾吾地對我說道:“小墨,我們幾個就閒得沒事做隨便聊一聊最近發生的事而已,而且這話不是從我們嘴裡傳出去的,我們以後不會再這樣說了。”
三人成虎,以訛傳訛,在這個世界裡,謠言有時候足以毀滅一切。我收起手機,朝著馬大嬸一步一步地走近,滿臉陰霾:“大嬸,沒事做就多研究研究下如何改進你們家的豆腐。”
馬大嬸藏住內心的不悅,訕笑著答應:“好好好。”
我暫且放過她,轉過身對著另外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說道:“大嬸,按照你說的狐媚,那麼我也只能祝賀你一聲,你更是狐媚得可以。”
潑婦罵街,立馬就出現了,她雙手掐著腰,聲音炸得刺耳,“你個小賤貨,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老孃了。”
我也學著她,掐著腰大罵回去,“那也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媽,如果你們說得那樣就是偷情的話,那你和送煤的王老五,送煤氣的小江,還有樓下面收廢品的啊磊是不是都有一腿啊!”
她頓時啞口無言,收拾起東西罵罵咧咧地離開了,其他人惶恐而惡毒地看了我一眼,都夾著尾巴落荒而逃了。
如果說那些人是潑婦的話,那我豈不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