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們抓住當試驗檯上的動物一樣研究，如果我們舉行婚禮的話，無風雖然能護著我們一時，但是難保不會有人劫持其他無辜的人威脅無風，以無風的性格，難免畏首畏尾，後果嚴重一點的話，以他的脾氣，到時候局面會一發不可收拾！”

冷天想了想，以自己兒子暴怒時的表情，的確可能會做出常人無法想像的事情。冷天點點頭。

“至於內部條件……”蔡素雅語氣低沉了下來，“除了我家人同意外，還有珊和小惠的父母也是同意的，小雪的親生父母雖有芥蒂，但也可算是勉強同意。襲兒的情形跟歐陽雪一樣，她母親可算是極力促成，而方伯父雖然沒有什麼意見，但是我們都知道他對襲兒的決定很不滿的，但只要襲兒點頭，自然不成問題。至於劉媚，她點頭也是遲早的問題！”

剩下一個就是帶著自己女兒躲在房間裡修行的紀如靈和紀如薇這對母女，蔡素雅雖然知道紀如靈跟無風的關係很曖昧，不過既然無風沒有說出來讓他父親知道，她自然也不會去揭破，所以沒有說出她來。

“她們都沒有問題，何來的內部條件不成熟的問題？”冷天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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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忘記張家了嗎？”蔡素雅苦澀的說道。

“張家……呵呵！”冷天苦笑著搖搖頭。張家自然是張嘉瑩一家了。看了一眼樓梯，確定無人偷聽後，他才緩緩地說道，“我對張鐵這個讀書人吶，可是完全沒有任何話講！”

“說起道理嘛，我這個只是初中畢業的人是完全說不過他。更何況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兒子理虧在先，我自是無理可講。”冷天搖搖頭，苦笑道，“說他為女兒好嘛，的確如此，但是這個好卻是好過了頭。什麼事都約束著嘉瑩，連話都不讓她講，現在好了，阻止她出來和大夥說說話，只有吃飯的時候才能看到她，這不是讓她關出病來麼？”

“爸有沒有跟張伯父談談？”

“談？我才剛跟他說幾句話，他就一句‘有事’就把我的話給堵死了！在這裡還能有什麼事兒可以做？”冷天說著說著，語氣也漸漸不滿起來，“只是苦了嘉瑩那丫頭，看的出來，她雖然每天吃了飯，但是卻是漸漸瘦了下來，造孽哦！”

“所以我才不想現在跟爸談婚事！”蔡素雅淡笑道，“爸也知道嘉瑩難過，我不想再加上一件婚禮更讓她難堪，我是她的好朋友，我不想再讓她傷心難過了！”

想起張嘉瑩這孩子的表情，冷天憐憫地嘆了一口氣，“但是要知道，你和無風的婚事拖不得，你瞧瞧你的肚子，開始慢慢大起來了，等過了幾個月，整個肚子成了一個大冬瓜時，才談你們的婚事嗎？那多難看？”

蔡素雅‘撲哧’一笑，說道：“爸，你難道沒聽過有句話說，女人懷孕的時候才是最美嗎？”

“我是聽過，當年我妻子懷了無月的時候，我就是這麼認為的！”冷天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說的意思，是外界評論不好看。你說說，以無風目前的地位，竟然讓自己的女人毫無名分的跟在自己身邊，其中一個還懷有身孕，那該是多麼不好看的事情？”

“爸何須理會外界的人怎麼說呢！我覺的我們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就行，不需要理會別人怎麼說。何況我們目前確實不好談婚事！”

“其實，早在昨天晚上，無風跟我說暫時不結婚的理由時，我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了！剛才你也提起不結婚，我就多少有些確認了！”冷天笑著指了指蔡素雅，嘆道，“嘉瑩這孩子誠然是一個方面上的問題，但是小倩那邊又何嘗不是一個問題呢？”

蔡素雅點點頭。“小倩是我自嘉瑩之前最好的朋友，自從她為了逃避無風而跑到法國去後，我對她很不諒解，無法原諒她！但無風不同，他對小倩的愛完全是建立在毫無利益的感情基礎上的，同時小倩也是他的初戀，刻骨銘心的愛不可能讓無風忘的了，所以昨天晚上爸說讓我們結婚，他不答應也是在情理之中。”

冷天笑了笑，說道：“他沒說不答應，只是說現在不好結婚，我讓他給了個期限！我相信這一兩個月，他應該能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才是！”

“其實比起我們的婚事，我還不急！”蔡素雅掠過額前劉海，幽幽地說道。“我希望我們和無風結婚前，無風能將嘉瑩的問題好好地解決！我不希望在這件事情上留下遺憾來。至於小倩……就讓無風他自己解決吧！”

冷天沉默的點點天，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

咖啡，徐徐升起的熱氣，飄蕩著濃郁香氣頓時芳香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