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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個很邪惡的交易,第二次模擬考要達到全A,總分跌出前三的話,必須給我換一個優良的同桌,或者像原來那樣,一個人坐。

認真唸書 ,放棄一切邪念,蘇貝好像也受了針唸書強心針,奮力啃書了。

好日子沒過幾天,蘇貝又不見了。我給她透過好幾通電話,都沒回我,後來還乾脆關機了。直到四天後,才收到她的一條簡訊,‘女人,別找我,我墮胎去了!’

墮胎?這女人在幹嘛?當然人流一定不是真的,她說話向來口無遮攔。老班對她增生厭惡,恨不能她就這樣不要回來了。我也厭煩起來,又不是懸疑片的遊戲,一次又一次的,我可解答不出她生活的奧秘。

教室裡用的是普通的節能燈,顏色卻發黃,一定是老舊的屋頂的底色。中國人的特色就更明顯地表現出來了,燈光下的每張臉都被放大無數倍。有幾個女生在教室吃零食被抓拍了(注:A中不允許在教室吃零食的),可能要慘死在滅絕手下,照片也很有可能被作為反面教材貼到公告欄裡,以至於那一個做了壞事的女生喋喋不休地討論對策,找老班撈,還是直接向滅絕求情?

這種討論,也十分讓我受不了,跟蘇貝在一起的時間裡就學會了一件事——衝動。起身,走近,敲桌子,“麻煩你們安靜點!”這幾個很客氣,過一會兒就沒聲音了。我卻更呆不下去了,米桀坐班了,雖然我們班完全沒必要,可學校還是排了老師來坐班。收拾好語文卷子和物理練習題就跑2班安靜地待著了。

2班的班主任在看班,我向上帝祈禱,她千萬別看到我。她是個很不考慮學生想法的老師,2班的在課桌上奮筆疾書,她捧了個本本,耳際一插,看韓劇。這點米桀就好多了,他像是有永遠也寫不完的材料或報告。

我坐在教室最後面的一個拐角,讓寧寧坐外面給我檔著,正當我為一道大題想地快要咬破手指的時候,手機響了,空洞的區域裡飄過一陣鈴聲。我慌張地捧起這個熱山芋,向樓梯口走去。

是蘇貝?她可以做一件不對我的生活有負面影響的事嗎?

“現在是晚課時間,你幹什麼呀?”我躲在黑暗的樓梯間,小聲埋怨她。

電話那頭沒回音,但電話還通著,沒盲音。

“說話啊?”我有些急。

“你好,你好,請問你知道蘇貝在哪兒嗎?”長波輻射把一個溫柔女性的聲音傳過來。

“你不是蘇貝?”

“哦,對,對,對,我是她的媽媽,她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她在哪兒?”我彷彿可以看見她的母親拿電話時的靦腆與無奈。她是實在沒辦法了才要打電話給她的朋友。“寶貝已經四五天沒回家了,手機也不帶,也不知道身上有沒有錢,都是我不好,我數落她不去學校,我,,”說著說著已經帶了哭腔,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阿姨您先彆著急,會不會住在哪個親戚朋友家,她那麼喜(87book…提供下載)歡玩,說不定玩幾天就回來了。”

“我們家在這邊根本沒什麼親戚,她哪有什麼朋友啊,那些小混混跟著她那就是騙幾個小錢,她身上要是沒錢,誰要理她呀!前幾天,不是有個女孩給□了,我擔心我們家的寶貝,,”這回是真的說不下去了,毫不掩飾地哭了。

“好了,阿姨您別哭了,我幫您一起找找吧。”猛然想起蘇貝那冰冷冷的話‘我墮胎去了’真叫人揪心啊,我簡單算是賣給他們蘇家了。

躡手躡腳地徘徊在自己班門口,趁著翻卷子聲的此起彼伏,我潛回原位。很不順,班長身邊突然多了很多小女生,非主流,急吼吼地問些數學題。我這邊有急事,您那邊還在和小女生打情罵俏。厚著臉皮貼過去,硬生生地把一個小女生擠出局了。“喂,我現在必須要出校,幫我搞張假條。”湊過去,貼著他的耳朵說。

他回過頭,霧水迷了他的雙眼,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我,“你想幹嘛?”

“這個,以後你會知道的。”

“你現在不說,以後沒人能知道了。”這點他倒是十分了解我,旁邊的女生看我們那麼細聲講話,等的不耐煩了,一個個翩然離去了。

“我,我現在就是沒辦法解釋。”四處張望,這樣的悄悄話讓我緊張萬分。

“知道嗎,你剛才說話的態度好像是命令,我必須幫助你似地。”他坦然轉身,很正式的說話。

在這種時候,我的心臟黑的如同教室外的一片漆暗,“我有急事才找你,你現在很閒情逸致地來質疑我的態度。”

“哼,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