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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會喜歡我吧。雖然我特別帥氣,但以陸濤只比我差一點的面貌,高一點的身材,(也就一米八吧)好一點的成績,(也就獎學金吧)她喜歡的也該是陸濤啊!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尋思白天發生的事,就像一個美妙的夢,也是一個永遠難以重演的夢。忽然我覺得自己好虛偽。從前我不是認為我不夠格被她喜歡嗎?怎麼今天發生得一切那麼意外。嚴雅真的喜歡我?也許我該反省一下了。我是喜歡燕子還是喜歡嚴雅,還是都喜歡或者是都不喜歡。

於是整晚都沒誰著,天一亮我就起床了,我從來沒起過這麼早,除了通宵回來。也許出去一趟能夠放鬆一下。行人極少,陣陣清風吹來,傍邊銀杏樹的葉子落了一地,還有葉子不斷的隨風飄下。經過春夏兩個季節的考驗,葉子終是要離開樹的。人生何嘗不是這樣,最終都是要分離的。

遠遠地聽見有人在嘿哈的,有人在練武?我尋思著。練太極的倒是見過,不過一般都練得太急。練武之人還真沒有碰上過。

出於好奇心我大步朝聲音的方向邁去。

也許上帝不是擲骰子的,但他為何要刻意安排這樣一個場景?我看到的居然是燕子,如果說以前沒見過他的身手的話,今天算是徹底見到了。但她那樣子完全不像練武之人應該有的,那簡直就如同瘋了一樣,我很悲哀,是我傷害了她?

我不願讓她知道我的存在,遠遠地看著她,一拳拳打在樹上。也許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變的複雜,並不是什麼好事。原來她那麼野蠻的時候,不是經常見她大笑嗎?可現在她變了,變的很深沉,至少我感覺。她母親說要我照顧她,難道我就是這樣照顧她的?

我開始後悔那次去遊湘江,由於那荒謬的行為導致了現在的結果。但我很無奈,只是希望她只是暫時的忿恨。

“誰?”她發現了我。

“是我!”既然她發現了我,也沒必要躲藏。

“你通宵回來?”她口氣冷冷的說,然後就抽身走了。

上午的課,由於嚴雅,陸濤的到場並沒有前日的騷亂,不過護衛團員們還是注意到了這一點,燕子沒來。他們素來都是把我推到燕子身邊,今天燕子不在,看他們把我推到哪兒?於是我身邊冷場了,以前是一大夥兄弟坐在一起瞎扯,後來是燕子坐在我旁邊。但是當嚴雅冒失失地坐在我旁邊時,便有一夥人奮不顧身的擠過來,並立馬以我和嚴雅為核心的坐法而坐。

“葉輝,燕子今天沒來,你怎麼還坐在這兒,還不去勸一下。”馬上有人向我提出了寶貴的意見。

這幾天怎麼了?先是嚴雅為陸濤一句話不來上課,於是陸濤走了,然後本人去勸嚴雅來,陸濤也來了,但燕子走了。我們班三大巨頭輪流曠課,這意味著什麼——災難的到來?

“燕子怎麼了?”嚴雅問我,昨天那憔悴的神情已不復存在,她又回到往日的她了。

“我……我不知道!”我無法解釋,我此時感覺我、燕子、嚴雅之間的關係就像一團棉紗,越扯越亂。

事情把我推到了一個三叉路口,我不知應該選擇走哪條。有些事情看起來很簡單,但事實上有時卻十分棘手。如果要是你……你會……但那是站是局外,如果你身處其中就不會那麼想了。我處理事情的方法,大部分採用折中,比如說:藥是苦的,糖是甜的,那麼我就會在吃藥時喝糖水沖服,不過也有例外,我吃糖時就從來沒用藥來折中過。同樣,這件事也不能折中,試想一下,如果選擇其中一個,我顯然會得罪另外一個,但如果折中誰也不選就會得罪兩個,也就是說我只能避重就輕。可現在面臨兩種選擇,選誰呢?這就像一個迷宮,我站在一個叉道口,好不容易選定一條道,賭博似的一路狂奔,卻又遇到另一個叉路口。

晚上睡覺時就躺在床上來回翻,陸濤也在床上來回翻轉,翻到半夜也沒睡著。我就穿衣把衛星拉起來。衛星起初不想起,嘴裡嘟嘟囔囔說我不知道被窩裡暖和。我靠,我睡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用得著他提醒。他還想說什麼,但我是從來都沒有這麼早叫起他過,也知道可能就點不尋常的事。這樣的夜很清涼,很朦朧也很靜,衛星在後面邊走邊穿衣服,“輝哥,你要領我上哪兒?”

“別問這麼多,跟著就是了。”院門鎖著,我們就從牆上跳過去。

“輝哥,你不是去幹什麼壞事吧。”

“壞你個頭,就你想得壞。”不過老實說來,這麼個黑夜,兩個人偷偷摸摸地翻牆,會有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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