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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碰完燕子之後,我準備看接下來是拳打還是腳踢時,〃日食〃出現了。她居然說:〃沒事吧?你。〃她笑容可掬,聲音溫柔得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此前和衛星打賭燕子的詞典裡沒有溫柔這個詞,衛星不信,就讓他請我吃了冰淇淋,最後把燕子的詞典翻爛了,找到的答案是:查無此詞。

這次,我真是受寵若驚,〃你沒有病吧?〃〃病你個頭。〃不出所料,日食只有極幸運的人才能看到的。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暴風雨沒出現,或許是出現了,而是出現在我的心裡。

〃對不起,我昨天過火了。〃我耳朵沒聽錯吧,她居然會道歉,這無異於火星與地球相撞,真是超級無限恐怖。我整個人都愣住了,呆呆地看著燕子跑走的身影。我咬了一下舌尖,還痛,這不是夢。

校園一角,是吳妍心不甘情不願地吃著冰淇淋,燕子在一邊哈哈大笑。〃怎麼樣,我說我一道歉,那呆瓜準會十分鐘不能動彈。〃〃真沒想會有這樣的人。〃吳妍看著空了的錢包。〃你怎麼這麼瞭解他呀?難道……該不會是……〃一句話下來,燕子也整個呆了下來。

校園裡,兩個不同角落,聳然立著兩尊表情相同的石像。

一晃十多天過去了,我一直忘不了燕子那天說的。對燕子也漸漸留意起來,總覺得她與從前有一點不一樣了。當然,陸濤他們盯我盯得更緊了。上回事過之後,嚴雅還是興沖沖地來找我幫忙,弄得他們一個個牙癢癢。

也許是接觸得比較多,衛星看出我的問題來了。〃輝哥,你近幾天來是怎的了?老是無精打采,是不是有病?〃〃你才有病呢?〃〃要不那你怎麼老是呆呆的,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呀。〃〃我一直都呆呆的嗎?我怎麼不覺得?〃〃你要知道自己是呆呆的,也就不會呆呆的了。你要不知道自己是呆呆的,你就是呆呆的了。〃我懶得同他說什麼呆什麼的。但仔細一想,也確實不知道這幾天自己幹了些什麼,我這是怎麼了?我真的呆了嗎?我有病?我這些天都在想些什麼,腦海中出現燕子那天道歉的情景,我一定是病了,不然我怎麼會想起那母夜叉。

看到我又發呆了,衛星怕了。

〃輝哥,你是真病了,而且是有心病,還是去心理諮詢一下吧。〃〃你才有神經病了,快滾。〃衛星跑開了。

第十三章

又是一個平凡的一天,我把頭靠在草地上思索,也不知是想什麼。還是睡吧!趁著這時陽光還好。現在我常常想在大學是圖個啥。高中三年,特別是高三,經過非人的生活來到這裡,卻彷彿整個人失去了重心,每天懶洋洋的,一點也沒有想像中的美好生活,或許達到就是失去的開始吧!

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有人在推我。有沒有搞錯?不想活了,敢吵本大人,不知道我睡覺時火氣最大嗎?管他呢,先扁了再說。

〃輝哥,是我啊。快住手。〃怎麼,有人在叫我,是衛星,我停下了手。看著被扁的人狀物,果然是衛星,我感覺不妙,趕緊向他致哀。他難道忘了,我剛醒時是最厲害的嗎?好像有一次,有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敢惹我,我當時就火了,不睜眼的東西,惹到我的頭上了,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當場,我就躺在他們面前睡著了,(我的睡功,可是經過十幾載的課堂訓練出來的,基本上能做到在上課前五秒鐘睡著)。他們那幾個傢伙,一看我睡著了,便〃好心〃地用腳給我按摩,雖然比較舒服,但是還是不太爽。一醒來,立馬讓他們知道什麼叫三月不知肉味(躺在醫院裡靠打點滴過了三個月)。以後,他們只要是見我一抱著枕頭睡覺,就基本沒有敢惹我的了。

〃你找我有什麼事?〃我不耐煩的問。

〃輝哥,你出手好重啊。〃衛星還在抱怨。

〃到底什麼事?〃我又想睡了。

衛星一臉神秘,〃輝哥,今晚我們一起去心理諮詢中心諮詢一下吧。〃〃沒興趣。〃我一口回絕,雖然最近有些不太對勁,但我沒有這閒心去。

〃輝哥,你一定會去的。〃衛星顯然胸有成竹。

這倒吊起我的味口了,這小子,怎麼會這麼有把握呢?

〃大哥,你知道嗎?我今天去心理諮詢中心打聽了一下,聽說是心理系最年輕最可人的女研究生吳莉值班。〃衛星一臉陶醉。

吳莉,我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上次去通宵,遇到以前的朋友(是文科的),他就一臉壞笑地向我介紹他們的幸福生活,也似乎有這個名字。

〃輝哥,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