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兒運。
說真的,如果你對於我來說也能算桃花兒運的話,那也是長在廁所旁的桃花樹,結出來的都是酸果子(不要打我,誰叫你那麼兇悍。看你還不承認,又打我頭了!)。
同事們敲了半天門不開,便問我拿鑰匙。而我醉得一塌糊塗,身體只顧扭得像水蛇一樣打猴拳。
他們摸出了鑰匙開了門,首要事情就是把我扔到沙發上脫鞋。
“不脫!”
我狂喝著,一腳把好心人甲踹翻。然後雙手就瘋子般地舞起來,腳步在石磚地上亂點,發出驚天動地的噪音。
“五糧液的,再來一杯!要,一大杯!!!”
一群人像制服犯人一樣死命地拿住我的手腳,還有人不斷地催我去廁所吐一次。
動靜鬧得非常大,一家吵,全樓都別想睡好覺,明天我一定會被投訴。
不久之後,你果然從房間衝出來了,手執馬桶栓當兇器,頭髮還溼淋淋亂糟糟地滴著水。
你張嘴就咆哮:“臭小子你貓尿灌多了還敢回來!”
儼然一副嚴妻形象。
原來你聽到動靜,頭還沒洗好,襯衣被淋得溼噠噠地就出來了。
馬桶栓上的水揮灑出去,所有同事都大喝一聲然後集體速度向後退去。
家有“仙妻”,可未必是什麼好事情。
只有頭頭臨危不懼,依然屹立在最前方,菸頭的火一明一滅,看著你的眼縫逐漸向一條線趨勢接近……
看看你渾身溼透,白色的襯衣***性很強……
不可否認,你臉上的紅潮還未退去,面板顯得很滑嫩。
女人在洗滌過後的誘惑力可是很大的……
我立刻強撐著起身,一把把你拉過來死死地環住,咧著大嘴假裝糊塗地對四周的同事吐詞不清地嚷著“這,我老婆,漂亮吧!彪悍不?!”
你當然立即反抗,說時遲那時快,一記猛拳就捶到了我肚子上,我的內臟差點沒吐出來。
這一拳打得好,我想吐了,被你和其他幾個酒肉朋友架著去了衛生間,嘴巴像噴泉一樣地一瀉千里……
其實你懂什麼誒,我是為了保護你,我是在跟那群滿眼放狼光的傢伙宣告,“朋友妻不可欺”。
哥們兒把我扶上床就走了,你給我削了兩個梨,用筷子搗成梨水讓我喝了。
“就用兩個梨打發我了?至少也有一碗解酒湯吧!”
酒壯慫人膽,我居然敢對你大小聲了。
你什麼也沒說,把喝完的空碗端走,然後給我拉好毛毯,關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