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亂動哦,你已經昏睡一天了,大夫來瞧過了,
給你包紮好了傷口,又換了藥,他說你受了很大的內傷,左肩又捱了一劍,可能要靜心調養一個月才能基本痊癒。
所以啊,你現在是病人,病人最大,有什麼事情就吩咐我來做就好了,你可不能隨便走動以免動了傷口!
大夫說,幸虧你的根基好,體格好,又有真氣護身,要不然換作別人啊,早就沒命了呢……”
蕭祤痴痴的盯著她那張絮絮叨叨的小嘴,心中一陣暖流湧過。
聽著她對自己的輕言細語,他忽然覺得這好像是一個妻子正關心體貼的照顧著生病的丈夫一樣!
妻子?丈夫?
他驀地一驚,被自己這個大膽而又荒謬的想法給嚇壞了,心情頓時陰暗起來。
無雙察言觀色,見他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於是關切的問:“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不是。”蕭祤搖了搖頭,黯然的道:“其實你大可不必攤上我這個麻煩的!”
“什麼話?”無雙的俏臉漲得通紅,她大聲的嚷著:“你把我當作什麼人了?
我早就說過願意為奴為婢服侍你一輩子的,又怎麼會在這緊要關頭棄你而不顧呢?我是那種小人嗎?”
她氣鼓鼓的嘟著小嘴,腮幫子鼓得高高的,賭氣的轉過身不理蕭祤。
蕭祤一向冰冷的心泛起了一陣陣漣漪,“好了,算我說錯了,行不行?哎喲!”
他身子一動,又牽動了傷口,頓時痛得叫了起來。
無雙慌忙扶住他,著急的道:“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又痛了?”
她埋怨道:“叫你不要動你偏要動,痛不死你啊?來,把藥喝了!”
她端著藥碗,輕輕的吹了一口氣,然後用小勺舀著遞到他面前。
蕭祤看到了她左手昔日瑩白的手背上現在被燙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