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終於緩緩的鬆開了,雖然她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我知道她應該是答應了下來。
可,這話說出去,我反而覺得怪怪的。
要知道,一輩子,那是代表什麼呢……
——孔雀草代表著:總是興高采烈
第六朵 款冬
我寫的東西都是些很常見的YY小說,主角全能,牛叉;要說,於別的小說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可能就是我把主角寫的太專情了。
關於這一點,我從來都沒有改過,即使很多作品因此撲街,我都一直堅持著寫了下去。
有些日子我差點為此吃不起飯,但最後還是挺著寫完了。
我做到這一步,或許,只是為了警醒著自己吧,畢竟當初自己並不是一個很專情的男人,所以才失去了很多追求自己喜歡的女孩的機會。
而寫的主角,除了全能之外,還有著過分的正義的感,對,就是褲頭外穿那種型別的,要問為什麼,那當然是因為我身邊就有過很好例子,那個男人,真的可以稱得上正義的化生。
而正義背後,永遠都跟隨著美人,至少李赤就是這樣。
我繞了繞頭,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不知為什麼,寫不下去了,是因為想到李赤了嗎?那個,奪走我一切感情的兄弟。
高二寒假,過年前兩個星期左右的一個下午,李赤打電話說了,他想晚上叫上蝴蝶,唐燕兒和我一起聚下餐。
而那麼好的聚會機會,我怎麼可能錯過?沒說二話我便答應了下來,然而是不如人願,唐燕兒因家裡有事,去了漣水,所以去不了了。
就這樣,我們三人在街上閒逛著,直到五點半,李赤才提議去肥牛火鍋店吃晚飯,他的意見蝴蝶沒有反對,那我也就舉手投了贊成票。
但我們所在的區域,離吃飯的地方稍微遠了點,只有麻煩下,坐上了擁擠的公交車。
也許快過年的原因,今天公交車上人真的很多,很擠,卻也很暖和:而我的運氣好,剛上車就搶到了一個坐位,然後把位置禮貌的讓給了蝴蝶,我和李赤,就靠著不遠處的車窗旁閒聊起來。
“說實話,唐燕兒不來,倒也挺掃興的。”李赤看著車窗外,好似有些遺憾。
因為旁邊突然有人擠我,我便向後看去,很快我就向李赤貼近了點。
“怎麼?你想她了?”
“哎!怎麼可能,你老婆我怎麼可能搶呢。”李赤擺著一副推脫的表情,開我玩笑。
我瞟了眼旁邊穿白棉襖的阿姨,見她表情默然的看著窗外,所以我把身子完全轉向了李赤,把手插進了口袋。
“是你老婆吧,說的那麼假,呵呵……”
李赤哈哈笑著,連忙擺手道:“別推讓了,再這樣說下去,人家蝴蝶可能就害羞呢。”
我順著李赤的話,瞅了眼不遠處,面紅羞澀的蝴蝶,也隨之大笑,但是口袋裡的手,一直僵在錢包上。
“笑毛!再說——喂!你幹嘛!”李赤笑容立馬變的及其嚴肅,指著我身後。
我也順著李赤所指的方向看去,是我身後那白衣阿姨背後的男人。
我身後的幾個男人,正擋在女人周圍,好像“護衛”似的守著。
那白衣服的阿姨聽見李赤的叫聲,這才注意到了自己的旁邊竟有小偷,臉都嚇白了。
“你喊什麼!”被指的是個穿黑大褂的男人,男人面容可怖,表情不善,那囂張的樣子,像極了地頭蛇,
“哼!敢偷不敢承認嗎?”
李赤的話一出,我嚇得連忙用求救的眼神,慌亂的向周圍轉去,可惜的是,沒有人為李赤說出的話,助威吶喊,個個只是同情的看著我們,一言不發。
就好像他們在看一場戲,只是看戲看到了身臨其境的地步而已。
可我卻沒這心情,因為那幫傢伙已經圍了上來,雖然沒見他們拿什麼冷兵器,但是光那幾個人的長相,神色,就讓我覺得冷颼颼的,甚至連雙腿有些發軟了。
我見這情況緊急,立馬勇敢的擋在了李赤的前面,表情歉意的望著眾位大哥:“那,那個有什麼話,我們可,可以進,進警察局再說啊。”
求完這話,我才後悔起自己的語文為什麼總是考不及格了,因為話剛出口,我靦腆的小臉就“迎來”了幾道寒光的冷刺。
霎那間,我的兩腿冷的失去了知覺,所有的好話都卡了喉嚨裡。
我無助的退到了李赤旁邊,卻見他眼神堅毅的仰頭向前邁出:“怎麼?想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