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舉動。
長夜漫漫,寂靜的房中瀰漫著酒香,迷人的少女似乎過於膽小,一直在用酒精麻痺自己,致使她有勇氣醞釀著什麼。
一瓶見底,莫離殤清澈的眼眸顯得渙散,男人也跟著喘氣加深,期待著有可能發生的旖旎風情……
酒精發揮了作用,酒量速來很淺的莫離殤醉了,她只覺得喝完那紅色的液體渾身十分燥熱,又異常興奮的想找個人陪她狂唱一晚,又想做一些平日不會做的事。
一件件脫下,酒精上頭已經讓她忘記了男人的危險,或許說她潛意識裡不認為一個喝醉酣睡的男人有什麼危險。
鑽進了羽被下,她傻兮兮一笑,望著男人的睡容,她似小女孩撒嬌靠近男人,枕著男人的臂膀:“穆流年,閉上眼睡覺的你看起來真是帥氣,也特別讓人覺得安全。”
穆流年暗暗挑眉,敢情他醒著給她的印象就是危險分子嗎?“喂,我告訴你一個搞笑的事情,其實今天是我的生日,只是不小心被我忘記了,然後呢,我和你切蛋糕的時候才想起來,你說搞不搞笑。”
少女的體熱傳來,那撥出的熱氣噴薄在脖頸上,男人頓時覺得渾身緊繃的厲害,這莫離殤“投懷送抱”的方式還挺特別,居然是灌醉自己。
男人依舊裝睡,大掌試探的襲上莫離殤曼妙的腰肢,耳邊遊蕩的是莫離殤醉意的話語,“喂,雖然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你有心為我過生日,我都非常感謝你,不過我還是討厭做你的女人。”
甜甜脆脆的嗓音,瀰漫著少女心事,可她的肢體語言卻更加燦爛,讓男人很想化作一名戰士對她攻城略地,只見她沒沒抗拒男人的靠近,反而主動熱情抱緊了男人,強烈的男人都能感受到那股濃烈的依賴感。
“穆流年,我討厭你,我只不過是為媽媽賺醫藥費跑去緋色做了不到兩個小時的琴師,就被你蠻不講理宣稱是你的女人。就連逸雲都是因為你的關係,被閆旭打斷了一條腿,你這個混蛋親手將我認為的幸福破滅,我超級討厭你。”
醉語連連,似說到傷心處,莫離殤生氣的衝著穆流年肩頭狠狠咬了一口,“混蛋,你知道逸雲拋棄樓家少爺光環時我有多感動麼,都是你不好,好端端說什麼我是你的女人,結果讓閆旭有機會獻媚於你,硬生生逼著逸雲回了樓家!”
逸雲,逸雲,一通逸雲下來男人上升的興趣頓時被一桶冷水澆了乾淨,原來他在莫離殤眼中是個破壞她幸福的壞男人。
霍地,男人睜開一直緊閉的雙眼,並迸射一縷危險的光芒,氣息也變得冷冽與邪魅共存。
翻身一動,穆流年壓在了莫離殤的身上,邪肆笑道:“說了那麼多本少的壞,要是不做點什麼,似乎對不起你對本少的評價!”
第七十五章成為女人的方式
氣氛徒然變得詭異與曖昧,男人俊美的面容噙著一縷妖嬈的微笑,勾魂奪魄的眉眼盡顯強勢和掠奪的光芒,他俯視身嬌容粉黛的莫離殤,鷹一般犀利的目光鎖定了她的表情。
不知是酒精作祟,還是莫離殤真的醉的一塌糊塗,若是以往穆流年這樣她一定驚慌失措,語聲溢滿懇求說不要。然而此時的她,卻與平日的反應截然相反。
她是詫異了一下穆流年的狂野與強勢,但她柔軟的嬌軀沒有抗拒男人放肆的遊弋,只是雙眼流動迷濛的光彩,聲音說不出的迷糊與俏皮:“做就做,制定遊戲的人一直是你,你真是小蝌蚪找媽媽,圍著甲魚轉,跟我裝什麼王八犢子!”
穆流年聞言挑挑眉,頭一次發現她的牙尖嘴利,這罵人的話都雅緻的讓人想發笑,似乎還透著別樣的邀請。
此時莫離殤因為酒精的侵襲,根本辨別不出氣息裡的危險,也看不出穆流年早和年會上有著本質的區別,穆流年的重力讓她喘不過氣,她使勁兒推他:“混蛋,你起開一點,我快喘不上氣了。”
推搡著,叫嚷著,穆流年一把扣住了她作亂的手,聲音冷沉:“莫離殤,你究竟是跟我裝瘋賣傻,還是真醉的顯露本性。”
少女躺在酒紅色的大床上,凝滯如玉的肌膚煩著淡粉色,男人的桎梏讓她擰了擰柳眉,不輕也不重的力道致使她嘟起嬌唇:“廢話!我當然是熱烈邀請你,然後把那層薄膜奉獻給你,好早日解脫沒有你的世界。”
她說的似真似假,美麗容顏洋溢著少年輕狂的叛逆與野性,可偏偏此情此景橫看豎看都充滿了煽情與極度弱勢的味道。她還是極度排斥他,在她挑釁言語裡穆流年只抓住一個重點,莫離殤認為只要失去了少女楨潔便是擺脫他的最好捷徑。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