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家不是有那邊?”
“剛搬了,道館還在那,住的地兒搬了。”
我不疑有它,左拐。
半小時後,我叫醒睡著了的她,她睜開迷松的雙眼望了下窗外,“過了。”又繼續睡。
“你說什麼?你剛才不是說良立小區嗎?”
她像說夢話般喃喃道“良立小區前面那個路口拐進去啦。”
我眼睛立刻化作兩道利劍,寶劍一出,不見血,不回鞘。但她一直閉著眼,瞪得我眼睛痛她也沒醒來,氣得我直想一腳踢她下車。
現實跟理想距離總是很大。可恨我的理想跟現實距離就丁點我還是沒能實現。認命的發動車子倒退。
她喜歡睡覺,果然是真,就算十分鐘她也能睡著,還哪都能睡。要是奧運會里在比賽最能睡,那她一定穩奪金牌。
到了舊街,我確實門牌是49號便叫她。“若你敢說你家不是這我就揍扁你。”
她半眯著眼,對我憨憨一笑。
我勉強別過臉,老天,即然你賜予她這樣一張臉,為何卻給她那樣的個性呢?
“我餓了。”
我全身無力,想早點回家的想法是很難實現了。“然後呢?”
“我要吃爆米花。要爆香堂的那間的爆米花。”
“那不是在學校旁邊的那間。”
她回以“你真聰明”的笑。
我不甩她,“要去自己去,下車。”就送她到這離學校只有半小時車程卻用掉一個多小時,還要我兜回去。一會她說要月亮,我是不是該買艘火箭。
我以為,我剛才沒太兇。她呆了一下,神色暗淡的低下頭。這又是我沒見過的一面。
“雖然每個人都說我是綠立的老大,可哪件事是我自願的?我也是個女孩子,我才17歲,我也愛美,想打扮想玩。可是,我沒買過一樣髮飾,眾人對我期望太大,我只能往上爬,不停的爬。人往高處走,越高越荒涼啊,現在連吃個東西也不行。”她越說,眉宇間的惆悵越聚,她慢慢解開安全帶,動作間都感覺有股淒涼。
我受不了的眼一閉,“吃完就得回家。”
“順便買份珍珠奶茶配著吃。”
剛才的憂鬱像假的一般消失無蹤,她像在談論天氣的口氣,我才驚覺,我又上當了。
“你快點啊,那攤珍珠奶茶九點就收檔了,別家的可不好吃。”她催我。還敢催我!我恨恨的發動車子,決定兩天不跟她說話。(今天是星期五明天星期六,後天星期天…)
買齊了大小姐要吃的,她在車上吃得盡興。時不時跟我搭話,我都沒理她。
“要不要試試?”她抓了一把爆米花推到我面前,我專心開車。她聳聳肩,自顧自的吃。
到了舊街,我在剛才停過的地方停車,示意她該下車了。
她看看旁邊的建築,指著某處“那陽臺亮著燈的就是我爸媽的新住處。”
我沒理,哪家陽臺燈不亮著。
“看過了,我們走吧。”
我還傻傻的問“去哪?”
“回家睡覺啊。”
我全身豎起警戒的毛,這鬼丫頭又在打什麼主意。“那你快下車啊。”
“我又不在這睡。”
慍怒已經表現在我臉上,“你不是說這是你家。”
她又是無害的笑,“是我家啊,可這是我爸媽的兩人世界新屋。我跟哥住原先的地方。”
“你……”
“好人校長,我哥可有給我門禁,要是我趕不回去,就要露宿街頭了。不然……”她的臉在我面前慢慢放大“你要收留我一夜。”
我立刻吐血,嗚,我怎麼攤上這麼一傢伙。我要回家……
今天的天氣很是風和日麗睛空萬里,這種日子最適合郊遊,戶外活動。
我站在樓下往下望,下面的人個個興奮難掩,鬥志昂昂。不就是與鄰校的藍球友誼賽嘛?我問旁邊跟我一起的向教官“大家很喜歡藍球嗎?這麼多人?”
向教官往下望了一眼“可能是鄰校的王曉義他也參加了吧,你看觀眾臺上女生居多。”
王曉義?沒聽過。不過我看觀眾臺上確實是女生比較多,而且大部分是一二年級的比較多。我跟他走下樓,比賽有專業的裁判,我只要去露一下臉就行。
場上,向教官指著一人告訴我那就是王曉義。他還是鄰校的校草。嗯,不愧是校草。那張年再過兩年跟言謹有得拼。再看他舉手投足,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