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
只是看著顧傾小心的將毛毯搭在懷裡的小女人身上,將她慵懶的樣子擋得嚴嚴實實,彷彿生怕他們這些人看了他的寶貝去。
腦海裡,驀地閃過小辣椒。
其實……
對一個女人這樣高調、旁若無人的寵愛,倒是一件幸福的事。
只是,幸福……
於他,很遠、很遠……
永遠,不可企及……
“就算寵出事來,那也是我心甘情願。”顧傾開口。懷裡的小貓兒動了一下,他便低下頭去和她輕語。
那神情,溫柔至極,倒和往日在商場上果決剛強的男人,完全掛不上鉤。
這若是讓敵手看見,要利用這個弱點,制住他可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
可是,偏偏這傢伙還不知道收斂,寵她寵得毫不避嫌。
“琛呢?怎麼還沒到?”季擎川看了眼另外一邊。
“剛給他打了電話。”顧傾抬起頭來,“這會兒還在韓國,昨晚沒睡好,剛起來。現在差不多應該到了。”
顧傾的話才落,畫面閃了一下。
慕念琛有些睏倦的出現,畫面切過來,還是呵欠連天。
季擎川嗤笑,“看來昨晚很賣力,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別說了,一晚上沒睡。那丫頭……”他的話,突然頓住。
其他三人的視線,都朝他投射而去。
倉木立刻點開來,“那丫頭?莫不是慕念念?”
“咳……”慕念琛尷尬的咳一聲,“你們別亂想。不是你想的那樣!”
季擎川失笑,“我們有怎麼想麼?”
“是你心虛吧?”顧傾瞄了慕念琛。
“看樣子,你是真把慕念念那丫頭給搞定了?”倉木興致橫生,一臉的八卦。
“叫你們閉嘴!”慕念琛惱了,“我至於那麼禽/獸麼?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
季擎川嗤笑,“我看你,寧可當禽/獸,也不會放過她。”
誰不知道這廝把慕念念慣著寵著,是個什麼心思麼?
“懶得和你們囉嗦。”慕念琛一張嘴當然說不過他們三張嘴,不過,最關鍵的原因是……
他做賊心虛呀!
昨晚,他真的做了禽獸之事啊!
後來給念念敷藥,那哪裡是敷藥?根本敷的是火!
小丫頭羞怯的躲在自己懷裡的樣子,還有他指尖劃過的每一處柔軟,都讓他幾乎要崩潰。
世界上最最痛苦的折磨莫過於此——最愛的女人就在自己懷裡,而且,不著寸縷。自己想要得快瘋掉,可是,卻不敢再進一步。
而且……
本打算給小丫頭再開一個房間,可是,她就是賴著他了,不肯走。
她不走,那他走好了。可小傢伙拖著他的手,一副要哭的樣子。
想起她在這兒人生地不熟,萬一晚上她跑哪兒去丟了,那就太糟糕了。
只得應了她,哪裡都不去。
結果……
恁是在沙發上躺了一夜。
這一夜哪裡睡得著?醒著的時候,腦海裡晃動的全是她嬌羞的模樣,以及那雪白幾近透明的肌膚。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終於睡過去,結果更糟糕……
該死的,居然做了一夜的春/夢!
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小東西給丟出房間!
他暗自下了決心。
“什麼?你就打算動手?對付景孔武?”陷在自己思維中的慕念琛,聽到季擎川的話,總算晃過神來。
“不是打算,是已經開始動手了。”倉木盡責的回答他。
“他疲於應對,必然會求助你。到時候,你再給他一個痛擊,讓他自己了結自己,倒也乾脆。”顧傾附和季擎川先前提出的計劃。
慕念琛皺眉,“你老婆怎麼辦?”
事實上,他才不是擔心這個。川都不擔心了,他又何必操心?
關鍵是,家裡那小東西和她關係那麼好,若是知道他暗地裡對於她朋友的爸爸,真指不定回頭她該怎麼和自己鬧騰。
就是鬧還好,只怕這小東西惱得要和自己絕交。
“她不是我老婆。”季擎川的話,一出口,讓所有人都疑惑。
“說什麼呢?我可是親眼看著你們籤的字。”慕念琛瞥他一眼。
“現在睡在我床上的,不是景琉雨。準確來說,我結婚後你們見過的,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