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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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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就越愧疚,緊緊握住她的手。

視線再一次落到她那蒼白的容顏上,突然間發覺她削瘦了不少。原本就已經嬌弱的令人心疼,現在是更加令人心疼。

他不曉得,接下來再多出什麼刺激她的事情,不知道以她的身體狀況能不能支撐地住。

可不要為了戒除池沐寒的戒心而導致她再大病一場,如果是那樣,他寧可告訴她事實的真相,也不願意再看到她躺在病床上的樣子。

不由地呢喃出聲,“繭,痛苦只是一時的。我相信你能挺過去,只要過了這一關,你才能真正的快樂起來。”

隱隱泛起一絲失落

夕陽西下,天空中一片緋紅,無處不在張揚著別樣的華美、別樣的絢麗。

彥柏依然守在她的床前,一步都不曾離開過。他深深地凝望著她,目光痴戀而迷離,更多的則是難以言語的疼惜,還有一絲的滿足,好像只要就這樣靜靜的守護在她的身旁就能讓他感到滿足。

很快地,天幕上出現了成片成片的繁星,點綴著這片漆黑的天空。月光入水,無聲地從窗外流瀉進來。在房間的地板上灑下了清冷的銀輝。

“恩。”躺在床上的流繭似乎感到難受,難耐地呢喃著,眉睫如羽翼一般輕輕顫動著,好像有轉醒的跡象。

果然,過不了多久,流繭幽幽轉醒。

一醒來,她就迫不及待地看向身旁。可是床緣邊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暗夜的氣息。

頓時,心裡隱隱泛起一絲的失落。

轉而,再一次窩進被窩裡,整個人蜷縮起來,像一隻慵懶地黑貓。在暗夜裡高傲地踮著腳尖,哼著一首沒人能聽懂的悲寂的歌謠。

在床上躺了許久許久,忽然間覺得口乾舌燥,端過床櫃的上的白開水一飲而下。

但是,水是溫的。

察覺到這一點,流繭霍然站起身,顧不得穿上鞋,直接跑到窗臺去。可惜,窗臺那沒有一個人影。不過,她並不放棄,繼續尋找。

水是溫的,說明在她醒來之前彥柏還在這個屋子裡。除非他一直守在她的床邊,不然不可能把水溫控制的那麼好。

她記得那杯白開水,雖然還有一點點燙,但是喝進胃裡剛剛好。流繭可以肯定,那杯水一定是在她甦醒之前倒的。

昏睡中她就感覺到他的存在,所以才會睡得那麼安心,直到不久前才醒來。

然而,流繭找遍了所有的房間都沒發現彥柏的蹤跡。整個屋子空蕩蕩的,除了她再也沒有第二個人,四周靜謐無聲,只要輕輕呼吸一下就能聽得見。

她發現廚房的飯菜是熱的,浴室裡的水溫是熱的。她記得,以前只要她一生病,睡一覺醒過來,那些是他都為她準備妥當。

無論她是想先喝水還是吃飯或者洗澡都可以。

一個人的獨角戲

每每她都會說,想要三樣事情同時進行。

這個時候,他總是會彈她的腦門,嗔怪道:真是個麻煩!然後一口一口地喂她吃飯,很多時候她都不配合,總是囔著我不餓,我不餓。

他呢,總是溫和地笑著,一點都不介意她那小小的任性,依然耐著性子一口一口地喂。如果她不吃完,他固執地非要她全部吃完不可。

每當這個時候,她總是拗不過他,心不甘情不願地吃著,每吃一口就瞪他一眼,嘴裡嘟喃著:虐待啊、虐待啊,我幼小的心靈就這樣被你無情地欺壓以及摧殘。

過往地種種,像電影一樣不斷地在流繭地腦海中放映。

她一直一直笑著,如黑珍珠般華光流溢地眼眸中閃現著晶瑩地水花,目光悽離而又茫然,櫻花般地唇角苦澀地抿起。

突然間發覺,她是被彥柏寵壞地小孩。沒有了他寵愛就不懂得行走,不懂得跑動,不懂得自己照顧自己,不懂得如何面對每一天。

到現在,她才發現。彥柏的身影早已填滿了她整個生活,他是她的全部。

此時此刻,她真的不明白!既然他為她準備好以前了,為什麼還要躲起來,為什麼不肯見她?

為什麼、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然而這是一個孤單而無聊的遊戲,沒有人會來回答你為什麼,因為從頭到尾這個遊戲裡只有一個演員,一種簡單而又愚蠢的邏輯。

流繭抬起眼簾,強忍著不讓淚水滑落。

忽然,樓下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那是開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