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妻又如何?難道你不知道你家王妃當平妻之前她就是一個妾嗎?一個連側妃都算不上的妾!”廖純萱也不知道是為何,以往她並不與秋淑情一般見識,可這幾個月來,她常常忍不住的去回擊諷刺她。
一想到昨天晚上那個死男人,廖純萱心裡全是火,看著秋淑情前來,不用問也知道,她一定是聽到了流言緋語,上這裡來是隔應自己的,所以,自己幹嘛還要忍著,有送上門給她解氣的,不用那自己是傻子!
“你……廖純萱,你別得意,不就是他昨天晚上爬上了你的床嗎,難不成你還能老樹開花?哼!”秋淑情氣的臉都青了。
“呵呵……我這棵老樹還能開花,你呢?估計你就是想開花也開不了吧!因為你就是白送那死人也不要!”
“廖純萱……”秋淑情伸著手指,指著一臉笑意的廖純萱,真真想將這一張大禹第一美人的臉撕下來,可恨!
一甩袖子轉身走了。
不走怎麼辦,本想著來打她的臉,卻不想被她反擊,打了自己的臉,氣的原就心情不好的秋淑情,回了院子就是一痛打砸!
而那玲琪也一樣,心裡將小茶與可兒罵了千遍萬遍,蚊子,這大冬天的怎麼可能有蚊子!
屋子裡又清靜了,蘇瑾給小茶遞了眼色,小茶就將可兒拉了出去。
“姨母……”蘇瑾轉聲的輕喚了一下。
她喚她姨母,意思就是她現在只是她的外甥女,並不是她的兒媳婦。
廖純萱回過神來,看著她,有氣無力的笑了一下,“讓你看笑話了。”
“姨母,這個世上並不是你不想去招惹是非,是非就離你遠去的,所以,逃避,是最不明智的做法。”蘇瑾一點情面沒留,直接說道。
畢竟,這個宅子是她以後要生活的地方,若婆婆不出力,還是一味的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嘴上說的再好,也於事無補不是嗎?
尤其現在,王爺又要出征了,現在若不把他的心勞勞的抓在自己的身邊,讓他走哪都想著自己那還等什麼呢!
更何況她與自己的母親不一樣。
因為淳于惜是想愛,那人卻不在身邊,而廖純萱則是在逃避愛。
明明可以看出,戰清城對她的情,而她也不似那般真的無動於衰,像現在這般的生活又是為了什麼?一點好處都討不到不說,竟讓人鑽空子了!
“瑾兒,姨母有姨母的難處……”
“姨母……瑾兒小,但瑾兒卻知道,一味的忍讓只會將自己逼入死角,瑾兒對情對愛也不太懂,但瑾兒知道,相公是瑾兒這輩子化不開的劫。若有一天,相公他被迫犯了錯,瑾兒,只會心痛他,因為瑾兒相信,相公的心裡必定比瑾兒還要難受千萬倍!”蘇瑾這話並沒有說假。
以她與戰天睿的感情而言,真的有那麼一天,戰天睿一定會痛的無以復加!同樣的若是自己被迫與他人發生了什麼事,即便戰天睿痛,可最痛的那個人確是自己,誰讓自己識人不清,誤信他人!
蘇瑾相信,戰清城對廖純萱不只是痛,更多的則是愧,若他不愛,他又怎麼會感覺到愧!
聽到蘇瑾的話,廖純萱睜大了眼睛,因為她從來沒有去想過戰清城是怎麼想的,因為自打十八年前,他告訴自己他讓表妹有了身子後,自己就再也沒有去理解過他!
看著廖純萱的模樣,蘇瑾就知道自己說到了她的心坎裡了。
“是這樣嗎?”廖純萱低喃著。
蘇瑾並沒有回話,看了看她,起身離開了。
至少現在這話已讓她開始去捉摸了,所以蘇瑾相信很快廖純萱就能明白過來,這樣,她們才能站在一條船上一致對外!
從主院出來,小茶一直很安靜的跟在蘇瑾的身邊,走到了王府中的假山處,聽到了戰天睿那天真的笑聲,還伴著不時的大叫。
聽著似乎他玩的很開心。
“世子妃……”小茶轉喚了一下。
“嗯,我有聽到,走,過去瞧瞧……”蘇瑾點頭兩人尋著聲音走了過去。
轉過了假山,是一條蜿蜒的小路,小路的盡頭是一片梅林,因為在大禹開國之初,大禹第一任皇后鍾愛梅花,所以大禹皇為討愛妻的歡心,就將梅花立為大禹的國花了。從些京城中有些身份的人家,都有一片梅林。
而此時正是寒梅待放的季節,一片潔白的雪色中,粉紅色的花蕾傲然立於寒風中。
而梅樹下,戰天睿,戰五,戰天戩,還有他身邊的下人,四個男人一條與雪同色的大狗正玩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