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
唐家那邊在想法子讓唐善御去醫院,倒是有直接讓他去,卻被立馬否決,說工作很忙,沒時間做那些無聊的事情。
唐善御變得冷酷無情,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玩女人。
對於主動送上門的漂亮女人,他向來是來者不拒的,全是生理關係,他還在派人找水婕,不過,找到想做什麼,就沒人知道了,金炎感覺他不會想照顧水婕,更多的怕是想解決到這個麻煩。
原因是,他最近和羅馬一個大財團的千金走得很近,兩人經常在酒店開房,這是水婕不知道的,唐文也表示善御似乎有意想聯姻,應該是想吞掉對方的巨大產業,變了性格後的唐善御,每天都在為建立自己的國度而忙碌。
他想站在世界的最頂端,俯視所有人,他也確實有這個能力,以前的唐善御眼中只有水婕,對生意並不熱忠,接手公司後也只是保持原狀,現在他就像個王者,不斷的在侵奪、吞噬。
他的世界不允許任何人指手劃腳,哪怕自己的父母。
牧雪也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兒子變得好可怕。
原因是牧雪找了個催眠師,企圖給他做治療,結果催眠失敗了,這個事故所造成的後果是,她遭到了警告,要她好好保護肚子裡的弟弟,別總操心他的事情,怕操太多心,會累壞了弟弟,他在告訴她,惹急了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唐文得知此事,發了很大的火,大罵了唐善御一頓,緊接著第二天他派人堵截唐善御,企圖把他抓去醫院,事情自然又是以失敗告終,這個事件的後果是,唐文徹底被擠出公司,從此公司的事情,唐文沒有任何權利指手畫腳。
唐善御相當於謀權篡位,把唐文逼回了家裡養老,他也搬出了唐家,此時正住在離唐家最近的酒店,恰巧也是水婕與金炎所住的這家,金炎得知此事,立馬要水婕少出門。
特別是早晨與晚上,這個時間點不能出門,要出去只能在他的陪同下,不准她獨自一個人出去。
水婕坐在床上,蹙著眉很不滿,“為什麼這個時間不能出去?這個時間正好是善御回家和去公司的時間哦,我很久沒看到善御了,很想他。”
金炎指著她桌上的望遠鏡,“你不是天天在看嗎?說什麼很久沒看到他了,真是……”
說起望遠鏡,她眸子黯淡下來,“這個星期真的很奇怪,善御總不讓我看到他的臉,好像知道有人在偷看他一樣,我一個星期沒看到他的臉了。”
金炎拿手抓頭,很囧,因為這個星期是他坐著唐家的車子有意在唐善御上下班的點子進出的,唐善御住在酒店,他一個星期前就知道,可今天才知道那男人搬到這這酒店來了。
一得知情況,立馬就讓她這個點別出去。
“不讓你這個時間出去,是為你安全著想,晚上出門不安全,壞人多,特別是你這種美人,會是襲擊目標的,早晨的話,你要多休息,這樣對寶寶好。”
啊?這個解釋有點牽強吧?
“我可以白天睡覺啊,等善御上班後,我再睡嘛,至於安全,你就不用擔心了,我的身手你知道的,沒人是我對手,哪怕我懷孕了,也沒人能傷到我。”
這一點,水婕還是很有信心的。
可金炎卻一點信心都沒有,唐善御就是她最大的敵人。
“我說不行就不行!否則以後就不管你了,想知道善御情況,那你就自己去問吧,懶得理你!”
金炎態度忽然強硬,水婕眨眨眼,感覺很奇怪,第一次看他發火呢,她想了想說:“那好吧,都被你抓住軟肋了,也沒辦法,就聽你的吧,反正我可以白天去善御公司偷偷看他。”
才怪,一看他就有鬼,不讓她這個時間點出去,她偏要出去,先答應他,然後偷偷出去。再說,善御那邊怎麼一點進展都沒有呢?
“金炎,善御病情怎麼樣了,前段時間說忙,有間再去醫院,現在還忙啊?”
金炎剛鬆了一口氣,又被她問得啞言,這時,他手機響了,是牧雪打來的,他立馬接通,那邊說了個爆炸性的話題,“金炎,出來聊聊吧,善御要和沈媚訂婚了。”
他一怔,下意識看向水婕,對方看他神色不對,疑惑道:“你怎麼了?誰的電話?是不是善御那邊……”
“哦,一個羅馬的朋友,找我有點事,我出去一躺,你在房間好好睡,一會服務員該送午餐了,你要好好吃完。”匆匆交代一番,金炎出去了,待門關上,水婕立馬換衣服,看他神秘兮兮的,她就想跟去看看。
水婕想跟蹤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