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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亦不管不顧推高她衣服，一口含住她沒受傷的那隻。

“嗯……”難耐的聲吟，低喘的氣息，她抱著他腦袋，紅暈的臉上有著隱忍，男人的吻在她身上游移，四處落下斑斑痕跡，兩人在床上纏綿，衣衫半解。

他忽然停下動作，望著她，“我該怎麼懲罰你呢？總是對我下藥？嗯？”

蘇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不太明白他意思，只知道自己此刻很想愛他，她喃喃地喚著他名字，一遍又一遍，“阿亦……阿亦……”

唐亦的理智已經快被她摧毀了，垂下頭含住她的唇，狠狠咬上一口，蘇容痛呼一聲，睜開眼睛，清醒了，她撫著唇，“好痛——”

男人輕笑著，開始給她整理衣服，拉上被子，“總對我下藥，這是輕的，等你身上的傷徹底好了，我會要個夠，求饒也不放過你。”

他說得親暱，蘇容眨眨眼，不知道該說他自制力好，還是自己沒有魅力，掀開衣服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確實……夠瘦的，沒有一點料。

仔細想想自己都是42歲的婦女了……

“別多想，你很有魅力，是我自制力好。”唐亦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輕啄了她一口，按鈴吩咐下人重新備吃的。蘇容則坐在床上，仔細想他說過的那幾句話。

等她明白過來時，下人做的飯菜也送進了房間，兩人甜甜蜜蜜的吃飯，聊天，這次唐亦不敢亂笑，省得她看到自己笑，一個激動又抱著他亂親，他自己也跟著遭罪。

“我以前想都過自己可以過得這麼幸福，阿亦對不起。”

“你哪裡對不起我？”唐亦覺得女人這個東西，總是多愁善感，偏偏還罵不得，說不得，連自己都搞不懂，為什麼脾氣會變得這麼好，從什麼時候起，見不得她流淚的？

他們曾經失去過一個孩子，那次她吵著說不想活了。

唐亦放下碗注視她，抬手擦掉她又流下的眼淚。

蘇容沒說話，她相信他會懂，她的眼神包含千言萬語，他們有說不完的過往曾經。

“不許說以前！不許道歉！不許哭！過去的都過去了！比起你的那點愧疚，我做的錯事更多，是我對不起你……”

一隻柔軟的小手堵住了他的唇，蘇容輕笑著看他，“剛才說不許說以前，不許道歉，過去的都過了。”

蘇容的手從他臉上移到左臂上，調侃似地望著他，“怎麼捨得把金屬假肢給換了？”

她記得他的左臂是金屬的，曾經他暴怒起來，差點捏碎她腳踝，那是第一次，第二次在床上，也用那假肢刮傷過她手臂，後面的無數次，他都用那隻手……

蘇容的心情很複雜，有點懷念了，曾經他們也有過一段開心的日子，那隻手也由當初的殘暴變得溫柔。

“那隻手傷害了你很多次，你到開始懷念了？”他有意笑她，蘇容瞪了他一眼，他說：“換掉很簡單，機能不行了，現在這假肢是重金打造的，跟據右臂所繪，外表看著和普通的手沒什麼區別，你不喜歡嗎？我看著像正常人。”

“你一直都是正常人！除了在床上！”蘇容摟著他胳膊，意有所指，唐亦挑眉，“怎麼？我沒滿足你？”

她搖頭，“不是這個意思，是說你在床上強的不像個人。”

“你敢拐著彎罵我是禽獸！”唐亦立馬拉褲子，做勢要辦了她，蘇容拿手捶他，笑得前仰後俯，她非但不害怕，反到主動捧著他腦袋就去吻他。

唐亦知道遭罪的始終是自己，所以不讓她吻，蘇容卻偏要吻，“你讓我親親嘛……”

“不許！”

“……”

“思琦上次用刀刺我，我用這隻假肢抓住了刀，她很詫異的盯著我，滿臉不可思議。”唐亦神色挺得瑟，那是特有的孩子氣，她下意識介面。

“那孩子一定以為你練絕世神功了。”蘇容怔了怔，震驚地望著他，“思琦幹嘛要用刀刺你啊？”

“還不是某人說我是強姦犯，思琦要為母報仇。”唐亦斜了她一眼，蘇容鬆了一口氣，輕輕笑了，親親熱熱地摟著他，說對不起，唐亦直哼哼，兩人打打鬧鬧的好不親熱。

“對了……我要去給哥哥打個電話，思琦今天都不怎麼開心，讓那孩子過來，哄她開心。”唐亦下床了，囑咐蘇容好好躺著休息，別亂走動。

提到這事，蘇容免不了又有點傷神，本來想給水婕找個能託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