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噗咚噗咚的跳著,臉上也因為跑得太迅速也已經泛紅,“我說瑩兒,具體呢,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只聽了個大概,反正今晚你一定要小心。”
“怎麼回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也停了下來。
“我只是聽到,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過好像是我哥的聲音,哎,不是,是這個身體的哥的聲音,他好像在向人打聽你的事。”
我不以為意,管它呢,還是躺著說話比較舒服,“那又如何?”
飛鳶搖了搖頭,她好像很害怕那個人,“你不瞭解他,我總覺得他一定有什麼陰謀。”
鳶姐,我實在佩服你,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我能讓他實行什麼樣的陰謀啊,看你擔心成那樣,還以為看到東北虎了呢,不,好像看到老虎也沒什麼害怕1的嘛,你像是遇到鬼了。
我說真的,那個真正的飛鳶就是被他害死的,一個連自己妹妹都要害的人一定不簡單,那個人不只狠毒而且……
我無奈的看了一眼飛鳶,“別而且了,我說鳶姐你是不是知道自己被他給咔嚓了就有後遺症了,不要擔心,我一定好好的,你快去休息吧。”
飛鳶走到門口了,還要不放心的看了我1一眼,“瑩兒,一定要小心啊,我不是說著玩的。”
“嗯,我保證一定不像你想的那樣。”我笑呵呵的送走她,在她走後,又露出以前的表情,沒有笑容,只有淡然,因為我知道飛鳶說的肯定有所依據,看樣子我一定要做好廝殺的準備了,嘴角微微上揚,是嗜血,是狠絕。
我知道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我一定要打起精神,只是沒想到那個人來的那麼快,本以為他要有精密的計劃的,飛鳶告訴我的那個晚上我就無法入眠。
深夜,我仍舊保有十二分的警覺,周圍任何的風吹草動我可以聽得一清二楚,這是武者的特長;聽到些許聲響,我輕盈的起來,儘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因為我已經受傷了,起來也會牽動傷口,在我拿起豔陽的時候就應該讓那個人聽到了吧,我始終都不明白那個要殺我的人為什麼會想到殺我。
我立在螢幕的後方,讓它可以遮住我的影子,這一夜月光皎潔,我必須要隱藏的很好。那個人……要殺我的人還是進來了,他的服飾是我所看過的武俠電視劇和電影中的刺客最喜歡的裝扮,我輕蔑的笑了一下,但卻沒有笑出聲來,可是在他把劍刺向我被褥的時候我可以肯定地說他確實是來殺我的了,無論他是誰,首先我就應該弄明白他殺我的目的何在。
我的豔陽劍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拔了出來,劍身可以反射美麗的月光,在他覺察出不一樣的光的時候突然轉身,我看到了他眼裡的驚訝,為了知道一些1秘密,我沒有把自己的豔陽刺向他的咽喉也沒有刺傷他的任何部位,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盤,我也不想染黑這個儒雅的房間,所以我只是點了他的穴道,好讓他動彈不得。
“你到底是誰?三更半夜為何來我住處?”我想我應該是讓他異常震驚了吧,我的速度,我的臨危不亂是否是我唯一的優點呢?
我並沒有點他的啞穴,可他依然不發一言,我推從高中所接觸過得哲學……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所以我對於問題的答案並未抱多大希望,那麼就揭下他的黑色面巾吧。
可是在我將豔陽收回劍鞘準備去揭開面紗的時候一個黑影突然越過拉起了他,他們還是從窗戶逃走了,我想追,可是腹部開始大幅度流血了,天啊,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呀,失血過多了,吃痛的捂住傷口也從窗戶那跳下。
憑著直覺,我找到了他們,不,更準確的說如果不是有一個人擋著的話我一定不可能追上他們的,畢竟我只是個傷員罷了,而擋著他們的是我從來就很討厭的風吟堂堂主,他仍舊一身黑衣,在這樣的月色下如同鬼魅一般的存在。
我站在可以清楚地聽到他們談話的一棵樹的後面,我知道舒清揚一定知道我已經追到了這裡了,可是我還是不死心的“躲”在那,連我自己都無法解釋這麼做的原因了。
“姨娘,我好像說過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吧,否則連我也不能護他周全。”他的好像應該是一定吧,呵呵,為什麼在你給人留面子的時候反而更容易傷人自尊呢。
“是,你是說過,不過我兒也未傷她分毫。”原來她就是上次要殺了我的老婦人啊,怎麼那次不成功就想到派兒子來除掉我嗎?我以一種高人一等的姿態俯視著這對母女。
“那麼我現在就以風吟堂堂主的身份命令你們不準再打他的主意。”他說的話總是那麼的讓人不敢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