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求您就放了我吧,你真憋不住了就自己來,我不介意。我還要回去看我的報告呢。明天就要回Tg上班了,落下很多東西了。煩啊。”
當然,她煩的不只是工作,還有,那個她必須要面對的人。艾默把香水瓶丟在梳妝檯上,聞聞手上熟悉的摘子香水味道,嘆了口氣。是她不習慣用的那種,回頭轉送給蕭穎算了。
9月8日∶陌生人的遊戲
把車停在自己的車位,艾默對著後視鏡看了一下。妝容精緻,發譬整齊,彎了彎嘴角,笑容也很妥帖。走出車門之前,擾豫了一下,終是持整齊的包頭打散了。
長的直髮披落下來,包裹著自己,像個溫暖的毯子,給她一種被保護的安全感。雖然只是一層頭髮,真的什麼也保護不了,這不過是艾默的一種下意識的習慣。
走進Tg的大門,一路和熟識的人打著招呼。長髮隨著走動的步伐輕輕飄動,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嗒嗒的請脆節奏。艾默,還是那個意氣風發,步履沉穩的女人。
整整十天,她在家裡靜靜的思考,慢慢的回憶,細細的梳理。她一直相信煩惱都是自找的。只要想請楚,弄明白自己的底線,守著這條線就好。她艾默不是個積極的人,守得自己一方天地,以不變,應萬變。
走進辦公室,剛開啟計算機,亮羽就進來了,把具體的設計和初步的分配商量了一下。艾默覺得今天亮羽的態度有些奇怪,按說這十天裡大部分的工作其實都是她做的,艾默只是在計算機那一頭予以協助。如若是平時,這個女人自然就要眼睛長在頭頂上拿鼻孔看人了。這次她居然沒有爭功的意思,著實讓艾默不習慣。
艾默實在是覺得太詭異了,以至於亮羽要出去的時候,她忍不住口問道,“亮羽,你還好吧,還有別的問題麼?”
亮羽有些訝異,歪著頭聳了聳肩膀,“沒事兒啊,怎麼了總監?.艾默更覺得奇怪了,她這個副總監平時很少叫她總監的,除非是又要諷刺人的時侯。
“總監沒事兒我出去了啊。”亮羽推門兒走出去,艾默看了看她的背影,不明所以。算了,不想了,這樣表面上的和諧總之是順應時代潮流國家政策的,至少好過每天鬥雞一樣對著。只是不知道亮羽是不是把競爭轉為地下了,這樣可真是要了艾默的命。她這輩子最不檀長的就是勾心鬥角。
門響,艾默應了聲,這次走進來的是陳蕊,“總監,腳…”好了麼”
“沒問題了。”
“真是對不起。我…….”
“唉,都好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對了,有事兒麼?”
“噢,有份保密檔案要你簽名。,艾默剛落了筆.就從門縫者見那個人站在外面。雖然做了十天的心理建設,以為自己足夠鎮定了.猛地這樣看見,還是忍不住心跳落了一拍。也許書恆說的對,無論她願不願意承認,這個人在她潛意識深處,還是有著不可磨滅的位置。
陳蕊拿了檔案出去,和經年擦身而過。熱情的打著招呼,似乎很熟了。徑年走過來,雙眼者著艾默,依然很矯情地敲了敲門。
“任先生。”
有事麼?”他客氣,她就和他一起客氣,“我才些事要和你商量下。”
“公事還是私事?”
經年笑了下,低頭者了者自己鞋尖兒,又挑了目光回來,淡淡的者著艾默,“艾小姐,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私事可以談。”
艾默暗暗的吸了一口氣,這傢伙變得可真夠快的。果然是雙子座的男人,兩張臉,說變就變了。也好,也好,就這樣裝下去吧。最好別再給她突然來那麼一下,擾人安定。
她微笑的站起來,伸手示意他旁邊的小沙發,“任先生,坐。”然後衝外面喊了聲,“陳蕊。”話音還沒落,那小子巳輕端著水進來了,“任先生,您的茶。”
艾默重新坐回椅子經年半靠在沙發裡,隔著辦公桌,守在自己的堡壘裡,看著對面的這個男人。看起來氣定神閒,習慣性的坐得很端正,就差把手放在膝蓋上了。
“說吧,什麼事?”
經年表情淡淡的面對著艾默,只是他的內心並沒有表面上那樣的淡定。他著著她手裡抓著的簽字筆,手指下意識的轉動著筆帽,看著她的長髮有一邊從耳際垂了下來,擋著半邊的臉,防備的姿態十足。他在心裡苦笑著搖搖頭,像只貓一樣的女人,今生人難以按近,而熟悉了接近了,又放不開。
深吸了口氣,經年開口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有點兒形式主義,我想艾小姐回國之後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