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孤男寡女的不方便。”
“去,你丫還跟我客氣上了,你啥樣我沒見過。”
經年擺擺手攔下一輛出租,幫她開門,推她坐了進去,“我明天還有事兒,今晚必須回去,你也早點兒休息吧。”
尹路上了計程車,看著站在一片燈紅酒綠背景之下的經年,突然感覺他的身影那樣的落寞,心中有種莫名的悲傷。
經年打車去了西站,這個時間,早已經沒有火車了。他打電話給尹路,讓她查大巴的時間,也是凌晨才有。他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的深夜發呆。
自己似乎總是這樣一個人等待。等著她發現自己的好,等著她回頭看自己就站在她身後,等著她接受自己,然後等著她的判決。
艾默離開的那一天,他等在她家的樓下,默默的看著她的視窗,卻不知她已出發。那時候手機還未流行,她家的電話早早就沒有人在接聽。只是自己固執的認為她也許還沒走。終於他等到她第一次回國,等到了她的判決,就是讓他繼續等待。
那些年,他以為艾默會回來。雖然早已經做好了被她判死刑的心理準備,但是她扔給他的理由,深深的傷了他的自尊心。
為了自己一句等她十年的誓言,他固執的守候在原地,哪怕看到了另一個男人將她的長髮盤起。
他一直都是那樣自以為是的做著想要做的事情,以為她都會懂。卻在多年之後才明白,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有多麼的重要。沒有什麼所謂百分百的心有靈犀,如果你不去點那關鍵的一下,永遠都不要乞求對方會通曉一切。
總是在自己覺得距離她最近的時候,才驚然發現他們已經擦身而過。最近的距離,咫尺也便是天涯。或許這就是緣分,註定了要如此一生。
艾默聰慧敏感,但是如果她不想要去思考,那就會變成一面高牆,打不穿,越不過。她冰雪聰明,看得懂每個人的心思,卻總能對他一針見血的殘忍。她知曉他的弱點,於是狠狠地揭開他的傷疤,讓他知難而退。他想她應該從來沒有真正愛過自己,或者她愛得不如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