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突感口腔裡清新無比,略有甘甜留在舌尖。
“怎麼樣?”
“還不錯。”
蕭穎端起她那一杯,若有所思的把玩著玻璃杯,“這就是我的回憶。”然後一口灌了下去。
因為是週一,客人並不多,三三兩兩的點綴在酒吧的角落。不出艾默的所料,都是女人。各種裝扮,各種年紀,各種表情,卻大多完美的隱藏在背景之中,彷彿她們是特意找來襯托這裡的裝潢一樣。
艾默知道,這裡的一個,兩個,三個女子,都是有故事的人。曾經單純,清澈,潔白的靈魂上劃過這樣或那樣的傷。相比之下,也許自己的隱痛根本算不上什麼。頓時感覺輕鬆了很多。
“會不會好奇我為什麼開這樣一個酒吧?”
艾默聳聳肩膀。好奇自然是有的,但是她並不會主動去問。如果蕭穎願意講,她當然願意做個沉默的聽者。
“我並不是Les,我不愛女人。但是,我也不愛男人。至少再也不會愛上男人了。愛情裡,女人總比男人狼狽。”
“也不盡然吧。”艾默不致可否。
“呵呵,這是人的天性。女人天生比較柔軟,為了愛可以拋下尊嚴,付出所有不計回報……”
“但是女人狠起來,也可以很殘忍。”
“這樣的女人,要麼沒有愛著,要麼被男人傷過。”
“男人也可以為了女人拋棄所有啊。”
“那只是他們找的藉口,男人拋棄一切,是因為他們想要逃避責任。”
“你太絕對了。這世上還是有好男人的。”比如她的嚴雨。
蕭穎停下來靜靜看著艾默,輕哼一聲,“今天是誰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找我出來的?”
艾默低頭灌了一口酒,心想那不一樣。經年沒有辜負過自己,是自己辜負了他。她的鬱悶來自於愧疚而不是憎恨。
蕭穎抓起另一杯酒,和艾默手裡的酒杯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乾杯,讓男人見鬼去吧。”
7月5日:酒醉強暴
蕭穎白天和黑夜截然相反的兩面變化得太快讓艾默有點兒無所適從。艾默甚至懷疑蕭穎有點兒人格分裂。不過那都是別人的事情與自己無關。她不會試圖改變任何人,也不會改變自己去迎合任何人。
“回憶“的後勁兒很大,艾默從Ying媚出來,雨後微涼的夜風一吹,頓時感覺頭暈腦漲步履艱難。她有點兒後悔沒有叫蕭穎出來送自己。一天沒吃什麼東西,又喝了這麼多酒,胃空洞洞的絞痛。
扶著路燈幹吐了陣子,除了胃液什麼也吐不出來。艾默也不想考慮到底是男人該去見鬼還是女人該去見鬼,她是難受到想要見鬼去了。
艾默靠著燈柱子把手探進袋子裡摸手機,沒有摸到。晃到街邊長椅上把袋子裡的東西都倒了出來,翻來翻去也沒有。該死的,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艾默頹然的靠在椅背上,“怎麼會這樣啊。真tmd是倒黴的一天。”
一個路過的猥瑣男子看艾默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那裡,錢包鑰匙化妝品攤了一堆在身邊,心生歹意。
“小姐,一個人啊。”
艾默翻著白眼瞅他,卻不知自己現在面色微醺,四肢無力的樣子,格外的柔媚勾人。本想劫財的男人頓時起了色心。
他走過來想搭艾默的肩膀,卻沒料到艾默掄圓了胳膊,大叫一聲,“男人,見鬼去吧。”一巴掌結結實實打在了男人的臉上,扇得他一個踉蹌。
“操,臭娘們找死啊。”男人一把拉起艾默向後一推,艾默搖搖晃晃後退,高跟鞋後跟踢在花池上一絆,翻過低矮的灌木叢向後面草地倒了過去。
男人將長椅上的東西抓進艾默敞開的包裡面,轉身想走。卻看見艾默大頭超下躺在那裡,裙子翻到了大腿根,兩條潔白修長的美腿掛在暗綠色的灌木叢上,性感無比。他舔了舔嘴唇,左右看看路上無人,探手過去摸了一把,滑膩柔順彈性十足。便再也按耐不住,把包隨手往邊兒上一扔,跨在灌木叢上面,從艾默的腋下腿彎一託將她抱了起來,趁著夜色向小花園兒的深處走去。
艾默頭依然漲疼,但是這時候酒也略醒了些許,掙扎著想要脫身。可是男人怎願放開這到嘴邊的嫩肉。艾默心急無奈,轉頭衝著男人的胸口就咬了下去。
“啊,小騷貨,現在就等不急了。喜歡玩這種刺激的?哥哥陪你。”男人把艾默往草地上一扔,震得她脊椎生疼,五臟六腑都開始翻滾。
男人俯身壓了上去。艾默扭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