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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記得要將拖把弄溼弄乾淨再拖,範圍包括教室和走廊。楊偉打水,劉潔掃地,楊瑜、楊浩、鄧力擦窗。。。。。。”

“天啊,老師沒有毛病吧,讓朗曼拖地?你看她那蒼白得跟紙似的臉,風都能吹倒的樣,她能拖嗎?”何若友的話音未落就有人小聲的驚呼道。

“有沒有搞錯啊?”

“記著啊,不準偷著玩,要是被我發現了,加倍處罰!也不許幫別人幹!大家都清楚了?好!大掃除開始!”

朗曼有怨言嗎?有,可她不敢表現出來,真是敢怒不敢言啊!她只有接受這個苛刻的對自己體能的一次檢驗,‘不成功便成仁,死尚且不怕,體力表力透支又算得了什麼?’她咬緊牙關便上陣了。

“朗曼,堅持住,堅持就是勝利!”同學們鼓勵她。

“等他走了,我們都來幫你。”一同學對她悄悄說道,朗曼只點點頭,但她內心裡並未指望大家多少。‘艱苦奮鬥,自力更生’這句話在這個時候或許是世界上最美的言辭。

窗外的太陽像是撒哈拉大沙漠所特有的一樣,暴露在這樣的陽光下,相信過不了幾個時辰,人就會瘦一圈,再幾個時辰,就會成為木乃伊。不過這裡是亞熱帶,是多雨的盆地,還不至於把人烤成木乃伊 ,這裡僅僅是作個較過分的比方。

陽光太耀眼,樹葉萎了後連白煙也懶得冒了。可一切的一切,對於朗曼來說,最直接的是溫度!

雖然事先早有準備,但也不能說在這項體力活前‘昂首前行’,有時候她感覺快昏倒了,有時候又是一種完全找不著北的感覺,有時候她又覺得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中,連自己在做什麼也覺得不好說。

幾次碰壁,幾次清醒,一個小說後卻是體力的嚴重透支。“以我的堅強作賭注,以我生命的延續為基礎,沒有什麼不可以!”

05年,朗曼從學期開始就修病假直到上個月中旬,直把一個看好她的老師們氣得吐血。她的沒有作出解釋更讓那些老師對她失去信心,班主任到沒說很多,只是近來火氣越來越大,有時無故朝同學發火,導致學生們對他及朗曼都很不滿,卻又敢怒不敢言。

“真是的,因為她一個人,我們全班同學都要捱罵。”

“何若友真是條老狗,沒事發什麼火呀?”

背地裡,同學們都叫班主任何若友為‘何老狗’。朗曼初次聽到還是很久以前,雖然她很是不快,那聲聲‘老狗’就像是在罵她自己一樣,但她還是選擇了沉默。後來聽慣了也就不感覺異樣了,可她卻從不跟他們‘同流合汙’。

她總是滿帶尊敬的稱呼每一位老師,而對那些針對自己的遣責,她總是默然以對,遠遠聽見就繞道而行,有時也道道歉,她覺得在他們面前沒必要太張揚,也給別人一個臺階下為好,畢竟也只是少數同學如此對她。

“嗯,不錯,大家可以走了,朗曼你也走吧,不過,記得這學期還沒有結束。”

“朗曼,沒有人來接你嗎?”是楊浩,班上數一數二的大帥哥,平時待朗曼也不錯。

“哦,是你呀。有啊,我媽媽說她會來接我的,這會兒應該就來了。”她的微笑常常讓楊浩痴迷,今天也不例外。

“噢,噢,”眼睛始終沒離開她那微笑的臉(儘管帶著眼鏡),“那我。。。我走啦!”

“好,再見。”

“有誰知道‘媽媽會來接我’只是慌言?”

“沒有人,除了我自己。給家裡打電話,無人接聽,給熟人打,他們都說不知道。難道媽媽從地球上消失了嗎?要是有鄰居的電話就好啦!可是每次放假回家我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如若出去,那也定是走得很遠,哪來機會跟鄰居接觸?平時媽媽說鄰居的事,我總是捂著耳朵不聽。。。。。。媽媽,你究竟在哪兒?你出了什麼事?”朗曼心裡很擔心,也很痛苦,可她現在惟一能做的就是儘快回家!

大掃除讓她體力透支,這並不足以讓她病倒,那麼現在病床上的她是飛來橫禍所致?

第三章 回家

“朗曼,我們要換班了,接替我的是一位大學生,有什麼事一定要記得叫乘務員,不要顧慮太多。”

“謝謝,大姐。”

“又做惡夢了?”坐在她對面的人始終沒有換過,儘管已經停過兩次車,他的聲音充滿關懷而且溫柔。

“沒有,只是感覺不太舒服。”當時正值中午,這個慌撒得有點水準,讓人不得不信。

“來,喝點水,或許會舒服點。”說著將杯子遞過去停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