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飾,我把頭髮盤高了一點,用一根簡易的黑色髮針固定好,覺得可以了才換上了鞋子,拿了一個手袋走去門口,一邊走我一邊看著手臂上已經治癒的疤痕,那些疤痕都已經不再了!時間確實是很奇怪的動心,可以是治癒傷口的良藥也可以是無情的一陣風,吹散很多的東西……
拉開門被門口的人嚇的心一顫,沒想到周書朗會站在我的門口,嚇的我向後倒退了兩步,以為自己會跌倒,卻沒想到會被周書朗一把摟了過去,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我有些心跳加速,應該是給周書朗嚇得不輕。
我粗重的喘著氣,注視著周書朗,才發現周書朗看著我的目光和第一次見面時候比起來有很多的不一樣。
“謝…謝謝!”我直起身雙手推了一下週書朗,淡然的笑了笑,平緩著氣息,周書朗卻沒有放開我,而是低頭仔細的看著我。
“你的耳朵怎麼了?”很意外周書朗會注意到我的耳朵,很少有人會留意到。
“我的聽力很不好,所以戴了助聽器。”我很坦然的回答,周書朗馬上大幅度的側過頭看著我戴了助聽器的耳朵。
“你戴了雙助聽器?”周書朗在看過了之後問我,我點了點頭,其實已經有幾年了,前幾年我一直都覺得聽聲音越來越吃力,所以醫生建議我把另一面也佩戴上,說這樣也有助於我恢復聽力。
其實恢復不恢復的我倒也不抱希望了,但是我現在聽東西吃力不是好事,所以就聽了醫生的建議。
“戴了隱形眼鏡?”我很佩服周書朗的眼力,竟然能輕易的看出我戴了隱形眼鏡。
“嗯。”我答應著點了點頭,而周書朗並沒有馬上的放開我,而是又看了我一會,坦然的樣子告訴我:“妝化的不錯,很漂亮!”
很少有人這麼直接直白的誇一個人,乍聽是在夸人,可是仔細的聽好像是在說你要是不化妝真不好看一樣。
因為這句話我忍不住笑了,而周書朗卻看著我皺了皺舒朗的眉宇,眼鏡下的雙眼也閃過一抹意外,似是在想著什麼。
我收起了笑容看著周書朗,腦海裡交疊著兩張臉,周書朗的手很輕的將我攬了過去,轉身一邊走一邊問我:“你口中的人和我有多像?”
聽到周書朗的話我滯納了一瞬,轉開了臉才笑著說:“我有時候分不出來你們不是一個人。”
看著前方我的目光慢慢的看向腳下,小心的走著腳下的每一步。
一旁的周書朗轉過臉看向了我,雖然沒有看著他,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他投來的目光。
離開了酒店周書朗的車子已經等在門口了,上了車周書朗叫司機開了車,車裡的氣氛已經很安靜,周書朗看著車外,我也不說話很安靜,時不時的會看周書朗。
車子在一處富麗堂皇的別墅外停下,周書朗下了車不同前次,而是快步的走向了我的這一邊,細心周到的把車門為我拉開,我下了車,一手拿著手包按著裙子,一手放在了周書朗的手裡,很自然的周書朗轉身的時候將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臂彎裡,那時候我低頭看著周書朗的臂彎,想起我也曾這樣和蘇偉文一同出現過。
“周先生。”別墅的門口站著幾個中年的男人,一見周書朗便馬上上前客套的招呼,周書朗只是漠然的答應一聲,而那些人無不是看著我微微的吃驚。
周書朗轉過臉很溫和的看了我一眼,寵溺的目光要我不禁想起了蘇偉文也這樣的看著我,要我不得不轉開了臉,擔心自己真的把周書朗當成了蘇偉文。
進了門周書朗帶著我見了很多的人,要人意外的是我在別墅裡見到了那個在咖啡廳裡見到的年輕漂亮女人。
多麼相似的一幕,同樣的是這一切的不可思議,不同的是今天是漂亮女人的二十四歲慶生酒會。
酒會上漂亮的女人很難過的看著我和周書朗,周書朗請我跳了一支舞,而我們成了舞池裡最備受矚目的一對。
“你很熟悉這種場合?”在舞池裡周書朗這樣問我,我敷衍的答應了一聲。
“你們經常的一起出席?”周書朗的聲音很冷淡,但是卻不會覺得刺耳,或許是知道這樣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冷漠,所以都不覺得有什麼。
我搖了搖頭,安靜的跳著舞,周書朗不由得皺眉,眼鏡下的雙眼變得深邃。
“覺得我不是他,所以沒什麼話可說?”周書朗的問題不多,可是每一句話卻都在證明著他不喜歡拐彎抹角,喜歡直來直往。
“有一些。”周書朗說的很對,我確實沒什麼話和他說,除了想安靜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