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紫藤久久不語,一陣風吹過,紫藤花滿滿的花香隨風飄蕩,我轉過臉看著已經走向前方的冷雲翼,遲疑著跟了過去。
許久沒有陪著冷雲翼散步了,覺得一切都那麼的不真實,但是又很真實。
冷雲翼走在身邊,一邊走一邊欣賞著周圍的風景,腳步嫻熟的走過小莊園的每一個地方,甚至是一口井的旁邊。
陪著冷雲翼在小莊園附近走了很久,冷雲翼才將身上的外套解開搭在手臂上,解開了襯衫的兩顆釦子,看上去走的熱了,而就是那時候我不經意的一眼看到了冷雲翼胸口上隱約的有東西浮現。
我很吃驚,冷雲翼竟然有紋身,而且紋身似乎還是用特別的什麼東西聞上去的,隱隱約約的看著有些魚面板不一樣的地方,似乎是熱了的關係,紋身才若隱若現的出現了。
我的目光有過一瞬間的好奇,所以在冷雲翼微敞的領口有過停留,也因此要冷雲翼有所察覺我的吃驚。
看著我吃驚的冷雲翼不經意的笑了笑,垂下雙眼看了一眼胸口的東西,抬起頭看向了陰涼的地方,隨即走了過去,席地靠著樹樁坐下了。
“有些熱。”冷雲翼說著看了我一眼,扔下了手上的外套,靠在樹樁上又解開了領口的一顆釦子,我才清楚的看見他的胸口上確實隱約的有什麼東西出現,只是我卻看不清那是個什麼東西。
那東西很大的一片有些微紅,但是卻分不清是什麼,只能隱約的看出那片紅有一個模糊的輪廓,像是一條正在纏繞著的東西,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我看到了爪子。
我看的有些出神,不敢可定到底冷雲翼的胸口上紋了什麼,但是那東西在冷雲翼的左胸膛上佔據了大半的江山。
我坐了過去,冷雲翼把手給了我,手掌上傳來了熱量,讓我一瞬間震驚的瞪大了雙眼,而冷雲翼卻看著我風輕雲淡的淺笑。
我突然握住了冷雲翼的手,一下下的摸著握著,直到真的確定了冷雲翼的手真的有了溫度,才震驚的看著冷雲翼堆著的臉龐,對上他的雙眼。
“已經三個月了,可能是時間太短,一時半會還無法適應熱天氣。”冷雲翼笑著說,我卻整個人都正愣住了,忍不住手攀爬著在冷雲翼的手臂上握著,冷雲翼卻淺笑著將我的手拉著放到了他的臉上,手心就在那一刻傳來了有些微微涼的臉,但是那種微涼卻不再是沒有溫度的微涼,而是因為人體正常的一種感到熱時候的涼。
我有些激動,雙眼很快就瀰漫了一層水霧,眼淚順著眼角輕易的就留了下來,顫抖著不知道說什麼好,挪動著手掌落在了冷雲翼的耳後,溫熱的體溫讓我的眼淚越來越多,串成了無數條雨線,用雙手將冷雲翼摟了過來。
“好了,真的好了?”我顫抖著,聲音變得沙啞,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冷雲翼能夠好過來。
“好了!”冷雲翼說著笑了,將我推開給我擦著臉上的淚水。
我看著冷雲翼看著看著就笑了,而冷雲翼也一聲嘆息將我放開了,似乎是不敢太和我親近的樣子。
我坐到了冷雲翼的身旁,而冷雲翼卻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胸口,許久才說:“她人不是很壞,但是脾氣不是很好,而且從小嬌生慣養給家人寵壞了,她不喜歡我和女人親近。”
冷雲翼的話很輕很淡,卻讓我看著冷雲翼忍不住的笑了,笑著轉開了臉,而眼前的美景竟勝過了繁花似錦,勝過了我見過最美的世界。
那時候我很想知道冷雲翼身上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情,可是那時候我卻高興的問不出口,更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冷雲翼仰起頭目光望著藍天白雲,告訴我了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竟讓我震驚的晚上還沒有回過神來。
原來樸美惠從離開了海棠閣開始就出了事情,人根本就沒有回去韓國,在途中就因為醫院的一場大火而葬身了火海里,而沈軍豪也因為一時情難自控,傷心欲絕一蹶不振,躺在了醫院裡了幾個月之久。
而沈軍豪也在不久之後突然地在人間消失了一樣,蹤影全無,冷雲翼說東方煜幾乎翻遍了全球,任何沈軍豪能夠去的地方他都去找過,但是還是沒有什麼訊息。
我的呼吸有些紊亂,覺得不可能,看向了冷雲翼的雙眼也有些不安,心裡卻在想著東方煜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事情,而且也應該早就知道才對。
可在醫院裡的那段時間,東方煜為什麼完全的沒有表現出來?
“他早就知道?”我看著冷雲翼問,冷雲翼沒有回答只是轉開了臉看了我一眼,隨後就轉過了臉去,也就證明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