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老傢伙的忌日我躲了一天,結果沐婉果然出來了,跟了她一路回了度假村我才敢出來,我就是擔心會影響了蘇偉文看婉寧。
有些事情除非不做,要是做了就會有人知道,而我早就知道蘇偉文是陪著孩子出生的人。
孩子是他的,他陪著也應該,只是我始終遺憾我不能陪著她,要她出了事情。
總算是見到,一切的苦等都沒有白費,婉寧看著也很是喜歡我,唯一要我放心不下的就是美惠的出現,我不明白美惠為什麼又來了,還說軍豪的生意出了一點問題。
這種謊言要是我都能相信,我得有多麼的愚蠢了。
沐婉出事和美惠不會脫了關係,難道我會相信沐婉無緣無故的就出了事情麼?
我對美惠已經不瞭解了,年少時候的記憶已經漸漸模糊不清晰了,但是從沐婉出事開始我就開始提防氣美惠了,對美惠的出現我倍感擔憂。
可偏偏軍豪那邊一直沒有訊息回來,讓我不知道該如何的把美惠送回去。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婉寧又出事了,而美惠竟然還是死性不改。
冷雲翼他不是我,不會講求什麼證據,或許是沒有什麼牽連,所以冷雲翼想也不想的叫人把小杰從韓國抓了過來,這讓我一下就慌了。
看著美惠跪下求沐婉我有些不好受,不能眼看著自己兄弟的孩子不管,當年要不是軍豪我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
沒會是做錯了,可美惠是我兄弟的女人,就算是要懲治也是軍豪懲治,孩子是無辜的能不能遷怒孩子。
對軍豪我始終是另眼相待的,因為我是軍豪的大哥,所以我要有所擔當,我想這就是蘇偉文對我的情,正因為我所付出的,所以我明白蘇偉文。
把美惠放掉是我的決定,而蘇偉文那邊我該有個交代。
只是這交代我就只能放在心裡了。
原本我以為把美惠和小杰親自送回去這件事情就算了解了,卻沒想到這才是個開始,我回去竟然就看不見我大哥了。
那天的晚上我就一直神不守舍,我以為是美惠在這裡,所以我擔心她們母女出事情才心神不寧,只要把美惠母子送回去就沒事了。
卻沒有想到出事的是蘇偉文,不是她們母女。
我回去的時候心一直都攪和的不舒服,只是在飛機上眯了一會就夢見了蘇偉文。
我還奇怪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看見蘇偉文和我坐在一起說話,還有說有笑的。
夢很突然的就醒了,結果下飛機我就聽說機場兩天前發生的事情,聽說了蘇偉文為了救沐婉母女死了的事情。
站在機場裡的我幾乎差點失去了所有的呼吸,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感到蘇偉文靈前的時候她就站在那裡,卻要我披麻戴孝跪在蘇偉文的面前,當時我就知道她是知道了什麼。
事後我一直對蘇偉文的似耿耿於懷,時常在夢裡見到和我一起坐下喝茶的蘇偉文,時常的問他幹什麼去了。
有段時間我還去看過心理醫生,但是看了也沒什麼用,到後來也就不看了,加上事情總是很多很多,我也就不理會了。
蘇偉文的離開給她了很大的打擊,而我又何嘗不是,不僅我要面對親大哥死在自己兄弟女人的手裡,還要面對著自己兄弟的兒子被誣陷在自己女人的身上,還要面對自己這個兄弟的上門請罪。
那幾刀是我心甘情願挨下的,不管是為了誰,是蘇偉文也好,是小杰也好,還是這一切始作俑者不知悔改的美惠。
兄弟這份情不值錢,可是卻能要我用命換,我已經沒了一個大哥,失去了一個侄子,不能在失去兄弟和女人了。
我不能沒有沐婉,而軍豪也不能沒有美惠,軍豪對美惠的感情常人是哪一理解的。
一個男人能為了一個殺人如麻的女人不顧一起,放棄所有,這種愛很可怕,一旦是美惠死了,軍豪也就活到了頭了。
軍豪已經沒有了小杰,我不希望軍豪還要承受追新的痛苦,還要以死謝罪與誰。
能做的就只能這麼多了,為了這些我唯一能對不起的人就只有沐婉了,誰要她是我的女人呢,遇上了我就算是她倒黴了,誰讓她就是這個命呢?
人都是自私的,可那個時候我比誰都清楚,我愛的人是沐婉,是此時此刻我眼中的沐婉,她不是我兒時那段抹不去的記憶,更不是我婚後三年獨守空閨的人,而是此刻飽受了風霜的女人。
我的愛只屬於如今的這個女人,只屬於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