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個樣子真是嚇人,面目猙獰的朝著我大吼,可能是聲音太大了,我竟突然聽清楚了他吼的是什麼,可是雙眼還是沒力氣睜開。
可他就像是瘋了一樣一把就將我推到了床上,只覺得忽的一下他就壓了上來,瘋了一樣的撕開了我身上的睡衣,像是野獸一樣的佔有了我。
原本該是很美妙的時刻,可是我卻因為那撕心裂肺的疼一下就昏了過去。
再醒來我已經在醫院裡了,而身邊就坐著他。
看到我醒了他立刻投來了要殺人的目光,看著他我皺了皺眉轉過了臉,謊言一旦被拆穿,就好像我的偽裝被一層層的撕裂了一樣全身赤裸的我有的不只是窘迫,更多的是醜陋。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幼稚,三十幾歲的人了,竟然還犯這種侮辱自己也侮辱了別人的低階錯誤,我怎麼會這麼的愚蠢?愚蠢的我自己都無地自容。
“覺得無地自容了?”他犀利的話語要我不舒服,轉過臉看著他卻一句話沒說,畢竟我錯了,騙了他,有什麼好說的,解釋還是對不起?
解釋如果有用,謊言也無謂是謊言了,對不起要是能夠掩飾過錯,這世界不是要沒有好壞了!
但他的臉色真是難看,忽地站起身告訴我:“別以為這件事情就算了!”
轉身他憤怒的離去,留給我了一個心灰意冷的感覺,我住院他竟然都沒管我。
我是發燒了,但住了幾天院就沒事了,離開了醫院我穿好衣服又回去了,結果一進門就看到了他等在我的床上,看到我就坐了起來。
他沒有穿衣服,腰上裹著一條浴巾,一見我就站了起來,我以為他是在等我,可是剛走了兩步進去,浴室的門就開了,裡面走出了一個剛剛出浴的女人,見到了我竟然沒有半點的反應,到一旁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就走了。
我看著他唯一的感覺就是他可真幼稚,用這種方法傷害我,他還不如我呢。
既然事情都鬧到了這種地步,我也沒有必要在留下了,而且我覺得我們也不適合,不管是因為什麼,或許我明白的有點晚了,可是好在還是明白了。
我也不是離開了誰不能活著的人,過去的三十幾年裡沒有他我不是一樣好好的活著麼?
苦難很多人都會經歷,不經一番寒徹骨,怎見梅花撲鼻香呢?
有了這份釋然,我還有什麼可難過的?
轉身我打算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離開,可一轉身他就從身後撲了上來,抱起我直接扔到了床上,不等我起來就壓了上來,結果他那瘋子的行徑就又開始了。
那天我沒記住的今天都記住了,他一點都不溫柔的佔有了我,還要看到我在他的身下一次次的顫抖他才會甘心的離開。
下了床他毫不留戀的就走了,到了門口的時候冷哼了一聲,鄙夷著什麼,讓我的心裡一點都不好受。
原來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身體的痠痛真的很難受,所以我沒有馬上就起來,在床上睡了一天才好了一點,才起床離開。
收拾好了東西我直接離開了,可退房的時候酒店的人卻不給我退房,我十分的不理解,說我和本人不符。
我低頭看著我的一身邋遢的著裝,是不符合,所以我拿了自己的證件打算扔了行李就走,卻沒想到在門口遇上了正進門的蘇偉文。
蘇偉文微微的一愣,上下的打量著我,兩步就走了過來,看著我身後扔下的行李,又看著一群要攔著我的人,聲音冷冷:“去哪?”
“回家。”我回的毫不猶豫,結果蘇偉康的臉陰了陰,咬了咬牙:“你走問我了麼?”
“我是美國公民,你沒有權利這麼做。”我冷冷的看著他,一個月來的好感都被他給抹掉了。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走?”蘇偉康一把將我拉了過去,一邊吩咐人把我的行李拿過去,一邊拉著我大步的去電梯的地方,我不願意一直的掙扎,可還是給蘇偉康給拉進了電梯,一進電梯他就瘋子一樣的胡亂親吻了我。
他就好像是多氣憤一樣,兇猛的像只野獸,沒有任何溫柔憐惜的咬了我一通,要的我都在顫抖,而他卻在咬夠了之後一把就推開了我。
“呸!”親吻了一通,一口痰狠狠的吐在了電梯了,那種嫌棄的嘴臉傷了我的心。
我沒說話看著他,吞嚥了一下自己的喉嚨,許久才轉開了臉看向電梯的壁板上,我就不該來這裡。
我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直到電梯的門開了我都沒說過一句話。
“過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