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去了馬棚裡,一路上兩個人都默默無語,蘇偉文走在我的右面,我低著頭跟著蘇偉文去了馬棚。
馬棚還是原來的樣子,一進門便看到了一旁的一對草料,我微微的駐足,而蘇偉文也停下了腳側過身看了我一眼,而我卻牽強的朝著蘇偉文笑了,可眼睛裡卻不爭氣的氤氳出了水滴。
蘇偉文抬起手落在了我曾經被他打過了一巴掌的臉上,乾啞的聲音有些顫抖的問我:“還疼麼?”
我馬上搖了搖頭,而蘇偉文卻將手受了回去。
轉身蘇偉文看向了馬棚裡的馬匹,邁開步一邊走一邊看著馬棚一邊的馬匹,馬匹都在搖頭討好蘇偉文,像是在討賞一樣,我看著蘇偉文拍著那些馬匹,看著蘇偉文在馬匹裡挑選著想要的馬匹。
走了一圈之後蘇偉文在另一邊的馬棚裡挑了一匹馬出來,開啟了馬欄,把馬牽了出來,牽著我走到了我的面前,我讓開了身體蘇偉文牽著馬從我的身邊經過,經過的時候突然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猛地低頭看去,蘇偉文卻帶著我大步的去了馬棚的外面。
離開了馬棚我還一直在看著給蘇偉文牽住的手,眼淚不經意的便滑出了眼眶,那種心碎的痛成了我一生都無法彌補的缺憾!
離開了馬棚蘇偉文帶著我走了一段,牽著馬到有水的地方給馬飲了水,又給了點飼料,一邊撫摸馬鬃一邊看著我,不巧而笑的嘴角勾起來邪魅如斯,可我卻全然的無法投入,只能目光茫然的看著他。
今天的蘇偉文穿著一件白色工字形的跨欄背心,淺灰色的大褲衩,看上去粗狂了很多,如果不是臉上的細膩,我說不定會把他當成是鄉野村夫了。
他的面板變得黑了,也結實了,或許是黑了的關係,我才覺得他結實了。
頭髮也沒有以前那樣修剪的很利落,更多的是隨性不羈的一種野性,眉梢被劉海擋住了一點,可卻完全步能掩蓋他這張臉的英俊不凡。
看著我蘇偉文沉吟著斂下了雙眼,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竟然在臉上露出一抹淺淺醉人的笑,我想要看清楚,可蘇偉文卻不等我看清楚便轉身去了一旁,將馬鞍拿了過來,小心的放到了馬背上,很在意馬是不是舒服的樣子,檢查了兩次才看向我,但也只是看了我一眼,便低頭抬起腳踩上了馬蹬,利落的跨騎到了馬背上。
我仰起頭看著蘇偉文,蘇偉文的看著前方目光突然看向了我,伸出手給我。
而我看著蘇偉文伸過來的手卻遲疑了很久,但最後還是把手給了蘇偉文,走過去抬起腳踩在了馬蹬上,蘇偉文用力的向上帶了我一下,我也很利落的騎到了馬背上。
蘇偉文七仔馬背的前面,我在後面,蘇偉文雙腳夾了馬服一下,馬匹得到了指示馬上悠然的走了出去。
我低著頭將雙手還在了蘇偉文的腰上,似乎蘇偉文的腰沒有以前粗了,可卻跟家的結實了。
我慢慢的將身體貼了上去,蘇偉文回頭看了我一眼,之後才用力的夾了一下馬腹,馬匹四蹄生風很快就跑了很遠。
馬背上異常顛簸,而我卻安逸的閉上了雙眼。
那天蘇偉文帶著我在馬場裡騎了很久的馬,卻一直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似乎所有的言語都已經匯入了心裡,即便是不說我們也會知道各自的想法,和各自已經無法改變的決定。
只是我心中的決定和蘇偉文心中的決定卻沒有交匯在一起。
我不是個貪心的女人,從開始我就很清楚,可是那一刻當日落來臨,但天邊漸漸浮上了紅色的雲彩,我卻怎麼都不想離開,想要永遠的守住這一刻,哪怕只是這一刻。
蘇偉文在晚霞漫天的時候讓馬停下了,而我就坐在他身後看著天邊那最美的一道風景,我問蘇偉文:“你喜歡我什麼?”
蘇偉文開始的時候淡笑不語,可笑了一會他卻說:“都喜歡。”
聲音很輕很柔,就像是這晚霞的風,吹來了真真的清涼,吹來了淡淡愛意。
我不經意的低頭笑了,他也問我:“那你呢?”
聽見了蘇偉文問我,我抬起頭看向了蘇偉文,蘇偉文微微的側過頭連我,我笑著跟他說:“都喜歡。”
我的話讓蘇偉文唇角飛揚笑了,轉過臉許久也沒有再說過一句話,目光遠望向了天邊雲彩最紅的地方。
我跟著也望了過去,問他:“你想過要告訴我麼?”
“想過。”蘇偉文沒有猶豫的回答,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我會問他什麼,早就準備好了答案一樣,那樣的從容那樣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