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笑,可我知道蘇偉文的心情很好。
有這樣我覺得就很心滿意足了,不需要什麼轟轟烈烈的愛情,只要有個人陪著我,有個知道疼我寵著我一點的男人,做我的知心愛人,什麼就都不重要了。
飛機上我和蘇偉文聊起了小時候的時候,蘇偉文並不會打斷我,但是卻總是專注的看著我,聽著我說上學時候的那些事情,而我也會問一兩句蘇偉文小時候的事情,因為從來沒有挺起過蘇偉文說起他小時候的事情,所以我很想知道,卻有不敢直接的問起,總覺得蘇偉文的內心並不是外表上看上去的那樣,堅硬的像一塊石頭。
而要我意外的是蘇偉文說他有一個弟弟,而且是一個素未蒙面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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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錯別字很多,字數也少了點,嗯,今天就先這樣了,天涯老公生日實在是忙的手忙腳亂,o(︶︿︶)o唉
008說變就變
“你說你母親離開之前懷孕七個月了?”聽上去多讓人震驚,我甚至不敢相信這世界上有這種女人,丈夫死後屍骨未寒就跟著另一個男人離開了,而且還是扔下了不滿兩歲的兒子,還是個懷有身孕的女人。
看著蘇偉文我有些難以控制情緒,手都在輕輕的顫抖,而蘇偉文卻看著我淡漠的沒什麼表情,用沉默演繹著他的態度。
“你說你在找他?”我思考了一會才問蘇偉文,蘇偉文點了點頭,目光悠遠的看向了機窗的外面,眼神裡染了許多的凝重,讓人覺得他的心很沉很沉,忍不住伸手拉了他的手。
“我沒事。”蘇偉文看向我,將我的手握住了,拉過去親了一下,很自然很自然,卻不知道為什麼讓我想起了東方煜,想起東方煜會有這樣的舉動,拉著我親我的手安撫我的情緒。
覺得有些愧疚,答應了蘇偉文心裡不在想著其他的人,只想著他,可是還沒有下飛機我的心就又不由自主的想著另一個人,我還真是個壞女人!
似乎是也覺察到了我的心緒,蘇偉文伸手將我的頭按了過去,親吻了我,讓我不覺的低頭笑了,抬起頭也親了他一下,分開了才看著他歉然的說了句對不起,而蘇偉文卻什麼都沒說只是看著我。
飛機上我靠進了蘇偉文的懷裡,靜靜閉著眼睛睡了一覺,但是心裡卻總是在想著蘇偉文說過的那段故事。
從來不曾瞭解過蘇偉文的我,此刻才明白,為什麼蘇偉文會染上玩弄女人的惡習,為什麼他對女人從不肯真心以待,原來他也是有過故事的人。
蘇偉文說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親,而與父親曾一度被傳為佳話的母親竟然連父親離開的百日都不到,就跟著一個曾經對她愛慕不已的男人撇下他和臥床不起的爺爺離開了,他說那時候的他只有二十個月,而那時候那個女人已經有了七個月的身孕,也就是說那個女人帶走了蘇偉文素未蒙面的親人,這是就是為什麼蘇偉文會說他有一個素未蒙面弟弟的原因,可是……
我困惑的睡著了,可下了飛機我還是忍不住問起了蘇偉文關於他弟弟的事情,並不是好奇,我只是想要替他分擔一點,覺得說出來總比一個人放在心裡的要好。
而聽見了我問他,蘇偉文看向了我,許久才吩咐楊助理把我和他的行李送回蘇家,還要楊助理轉告蘇老太爺我們會晚一點回去。
蘇偉文帶著我去了一個地方,而且是一處墓地,這讓我吃驚不已,但是蘇偉文帶著我去得那個墓地的周圍卻是荒涼無比,而那荒涼甚至比小晴那裡還要難以想象。
墓碑在一片荒蕪的雜草叢中,周圍零散的有幾處墳墓,不規則的形成了一個糟亂的墓地,只是看著就覺得很荒涼。
遠遠的看著只是一片荒蕪的荒草地,走入看似無邊的荒草地才能知道這裡是一處荒涼的墓地。
這裡是個雜草叢生,即荒涼又寬廣的地方,之所以說荒涼是因為這裡一望無垠,很遠才能看見一處公路,一條小道,而說這裡寬廣是因為這裡除了能看見的荒草,望向遠處很遠也看不到邊,只能隱約的看見公路,看見小道,下了車要走一個小時才能到這裡,這裡的荒涼可想而知了。
墓碑上雕刻著一個女人的名字,褚曉清,很文雅的一個名字,而且女人有一張同樣如名字文雅的臉,或許該說不僅僅是文雅,還有更多的漂亮。
站在了墓碑前蘇偉文始終不發一語,而我卻在專注墓碑上女人的名字,看著女人文雅含笑的臉龐,不知道是為什麼我看著女人的照片竟有一種似曾相見,有一種荒涼感。
她笑得很靜美,也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