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收拾蘇偉文走到面前看著我問:“那怎麼有人說珍珠是佛門七寶?”
看蘇偉文問我一邊快速的整理,一邊給蘇偉文解釋。
“佛門七寶裡面的硨磲是一種海里的貝類生物,長得很大,而且是一種很有靈性的生物,在佛門是這樣解釋,它們歸類在貝類,硨磲的外殼能夠做佛珠。
硨磲本身就有辟邪鎮煞的功能,所以在古時候有錢人家的孩子晚上夜裡啼哭,都會弄個硨磲給孩子,把孩子放在硨磲的殼裡,孩子就會不哭。
這是神奇的地方,硨磲有神奇的鎮靜安神作用。
但是你說的珍珠不是佛門七寶之一,但是之所以有這種說法,是因為硨磲是貝類,而且有時候硨磲裡取出的珠子叫真珠,這裡的真是真假的真,與珍珠的珍不一樣,但是還是有人混淆,加上珍珠確實出自海里的貝類,被人誤認為是佛門的七寶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簡單的做了即使我邁步去了門口的地方,而走到了門口回頭蘇偉文卻還站在原地看著我,看到我看他他才走了過來,又問我:“不喜歡珍珠?”
意外蘇偉文會這麼問我,應該是沒看到我有很喜歡的表情,所以才這麼的問我,讓我也有些小愧疚,不禁搖了搖頭。
“女人都喜歡穿戴才對,只是我對珍珠有著特別的一種憐憫。”我的話讓蘇偉文不解,不由得皺了皺疏朗的眉毛,讓我不禁有笑了笑,想了想才說:“珍珠是生長在母貝里的一顆沙粒,是要母貝用唾液一次次包裹才長出來的東西。
很多人可能都覺得母貝長出一顆圓潤飽滿的珍珠是興奮的事情,但是我一直覺得母貝養出一顆正圓的珍珠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
這就好像我們的眼睛裡揉進了一粒沙一樣,每天我們以淚洗面,因為我們很痛苦,而母貝呢?同樣的道理,它也很痛苦。
天然的還算是好一點,生長在海里起碼還很安全,就算是被人真的找到了,那也是很多年以後的事情了,但是人工養殖的就很悽慘,要先把它們的殼撬開,在把一粒粒的沙粒種進它們的肉裡,那是多痛苦?而且到了七八年之後他們還要經歷另一次取珠的死亡,覺得很殘忍。
雖然我們人類是萬物的主宰者,但是萬物是相互依賴的,我們不能太殘忍,那對其他的物種不公平。”
聽我說蘇偉文想了想,問我:“你相信神的存在?”
看著蘇偉文我搖了搖頭,但蘇偉文還是不解的看著我,深邃的目光在我的臉上不停的審視,好像在想著什麼有趣的事情,眼眸時不時的還摻雜一點意外。
“我要聽。”蘇偉文拉來了門,先開著我說,之後才摟著我離開了房間,關上門帶著我走去了電梯,而我一邊走一邊說起了自己的觀點。
蘇偉文只是從旁在聽,一路上都很安靜,直到我說起人類如果淪為低等生物的時候,蘇偉文才問我覺得會有那樣的一天。
“這都有可能,恐龍不是也滅絕了麼?”我抬頭看著蘇偉文說。
“人類不會。”蘇偉文的反駁鏗鏘有力,雖然是聽不見,但是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不認同我,而我反倒是據理力爭,想要打垮他沒有實質性證據的話。
“不是不會,而是那一天還很遠,宇宙中不可能只存在一個地球,奇蹟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即便是宇宙裡真的沒有另一顆可以生存的星球,但是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那天兩個星球突然的在某給地方撞擊在一起,很多的多元素混合,衍生出一顆可以生長物種的星球,光年是那麼的遙遠,誰知道是不是我們一轉身,或者只是睡了一覺,那裡就繁花似錦,就成為一個強悍的星球了,也許就只是一夜之間。”雖然有點誇張,但是我確實這麼的想,而蘇偉文被我的話也說的開始思考了,但是一路上還是不停的在向我提出問題,而我完全的沒有發覺到,我和蘇偉文有了話題。
離開了酒店在車上蘇偉文還在不斷的問我問題,而回答了很多問題的我竟然完全不覺得自己囉嗦,而蘇偉文看上去也很願意聽我說,而且好奇還越來越重。
下車的時候蘇偉文和我才停止了話題,而一下車我竟看到了等著我和蘇偉文的楊助理,不抓過頭看向了蘇偉文,而蘇偉文竟沒什麼反應的轉開臉看向了楊助理,詢問起是不是準備好了。
“已經準備好了,還有十分鐘的時間。”楊助理一邊說一邊請我和蘇偉文先進去,而此時我才留意到蘇偉文帶我來的地方是一家醫療機構。
多少的有些意外,但看向將我帶進醫療機構的蘇偉文我才明白,原本他就是來帶著我看病,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