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對方也擔心把工作丟掉,心裡也就放心了很多。
我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還給了對方,吃了點剩飯剩菜要對方把餐盤端了出去。
坐下之後我就開始注視著視窗的地方,想象著沈軍豪來的那天,當天的情景,想著東方煜做過了什麼,想著為什麼沈軍豪就這麼的離開了?
那天的晚上我一直都很安靜,一直都在看著視窗,看了一個晚上。
“你說一個人如果為了一個人願意死,願意做任何的事情,那這個人的愛有多少?”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了窗戶的時候,我轉過臉看向了坐在沙發上賠了我一個晚上的阿耀。
心裡莫名的有些酸楚,東方煜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縱容我了,連我房間裡有個男人他都能容忍了,他是變了?還是把愛早就放進了心裡?
“不會很少。”阿耀的回答總是很籠統,模稜兩可,給不了我任何的答案,卻也是我心裡的答案。
聽到的話讓我轉過臉繼續看著視窗,許久才釋然的舒緩了一口氣。
“我想去看看蘇偉文,你陪我過去。”我說話的時候看著視窗,而沙發上的阿耀只是簡單的回了一個好字。
吃過了早飯我去了門口,要門口的人告訴東方煜,我要出門。
門口的人開始看著我,但很快就去了稟報了東方煜,而東方煜答應了。
離開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樓上的房間,看了一眼才離開。
去蘇偉文墓地的時候我想起了一件事情,請阿耀幫了一個忙,而當阿耀聽見了我的話,目光變得意外。
我也是沒有辦法,為了保全自己,也為了保全所有的人,我只能選擇一個最好的方法,選擇一個讓多有人都忘記我的方法,即便是沒有辦法忘記,也要慢慢的淡忘。
其實我也不願意,但是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受了傷害的人已經太多太多,我沒辦法控制住現在的局面,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害與傷亡,我只能選擇離開。
車子在蘇偉文的墓地下面停下了,十幾輛車子在周圍停下,我下了車阿耀隨後也跟著下了車。
“不用陪我了,我想一個人陪他一會。”我說著把路上在花店裡買的麥杆菊抱在了懷裡,低頭聞了聞麥稈菊的香氣。
聽花店的店員說麥稈菊的花語是:永恆的記憶,刻畫在心。
我想蘇偉文對我而言就是這樣,只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歡這種花。
走近了蘇偉文的墓地,我站在了蘇偉文的面前,將麥稈菊放在了他的墓碑前,在身上拿出了我在超市裡買的香菸,點燃了放在了蘇偉文的墓碑上,看著蘇偉文牽強的笑了。
“想我了沒有?這麼久都沒來看你,你怪不怪我?”說話的時候我蹲在了蘇偉文的墓碑前,抬起手輕輕的磨挲著蘇偉文墓碑上的照片,撫摸著蘇偉文乾淨的臉。
徐徐清風在身邊吹拂,一抹蕭瑟吹進了我的心裡,我才知道這個夏天又要過去了,蘇偉文離開我已經幾個月了。
“原來你一直都知道我心裡一直放不下他,還在置著一口氣不能釋懷,我是不是傷害了你,讓你做了我救命的稻草,成了最無辜的人!”看著蘇偉文我哭了,坐在了他的面前,淚水滴答滴答的落在了手上。
“你說的話我沒有忘記,都銘記在心裡,但是我沒辦法留下,為了婉寧,也為了他,我除了離開沒有其他的辦法。”
“沈軍豪的兒子死了,他心裡揹負著的是比山還要重的一塊石頭,我沒辦法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他也不能。”
“為了這件事情他用命保住了我,現在還躺在床上不能下床……”
“就算是沈軍豪放下了,他也放下了,樸美惠也不會放過我,這件事情他們連問問我都沒有,就說明樸美惠是做足了功夫,她一個女人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下的去手,還有什麼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
“最毒婦人心,女人一旦狠毒起來,恐怕就是六親不認的時候了。”
“樸美惠三番兩次的害我,三番兩次的在我面前出現,無非是為了將我置於死地,是我命大她沒得逞,可我累了,再這麼下去我早晚會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離我而去。”
“你已經走了,我不想等到身邊的人都離開了,我才後悔沒有早一點做決定,你一定明白我心中所有的牽掛。”
我開始沉默,任風吹乾了臉上的淚水,朝著墓碑上的蘇偉文笑了。
“我好久沒給你唱歌了,我唱給你聽,以後不知道還要什麼時候再過來看你,說不定下一次你聽見的就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