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年輕的男人把八箱啤酒兩箱白酒放到了桌子的旁邊。
沈軍豪起身叫人都出去,親自在地上開啟了啤酒的箱子,一手四瓶啤酒放到了桌上,轉著玻璃盤送到了東方煜的面前,東方煜伸手拿了一瓶看了一眼,不經意的輕笑,抬起眼看著沈軍豪問:“沒見過。”
“喝了就知道了。”沈軍豪說話的時候東方煜已經用瓶子撬開了瓶蓋,起身一瓶瓶的都開了蓋,沈軍豪拿多少,他就開了多少。
八箱啤酒,兩箱白酒,兩個人一瓶都沒有剩下,沈軍豪都擺到了桌上,東方煜就一瓶沒剩都開了蓋。
偌大的桌上擺滿了酒瓶,東方煜和沈軍豪對站著,相互的看了一眼,沈軍豪拿起一瓶走了過來,東方煜低頭拿起了一瓶,抬起頭兩個人把瓶子碰到了一起。
“走一個!”東方煜話落先吧並口送到了嘴邊,一瓶啤酒一口氣,而沈軍豪也毫不示弱,一口氣一瓶啤酒。
放下了瓶子東方煜抬起手解開了一顆襯衫的扣子,沈軍豪擦了擦嘴,轉身一邊走一邊拿起了啤酒邊走邊仰著頭喝,而眼前的東方煜也沒有半點的遲疑,放下了啤酒瓶隨手便拿起了另一瓶,仰起頭咕咚咚的喝起了啤酒。
我坐在原處對望著樸美惠,臉上沒有半點的表情,樸美惠卻眼神盈盈若水的看著沈軍豪。
走回原處的沈軍豪轉身放下了酒瓶,東方煜也放下了酒瓶,兩個人坐下了就開始一瓶瓶的啤酒對著喝,即不說話也不遲疑,彷彿在用沉默較量,誰也不肯先認輸。
八箱啤酒是四十八瓶啤酒,很快兩個人就喝完了。
而桌上的菜卻一口都沒有動,東方煜先坐下歇了一會,臉色未見紅卻越發的青白,而對面的沈軍豪同樣是如此。
“我去方便你不去?”沈軍豪先起身去洗手間,東方煜似是有些醉意的樣子,起身說好,跟著就去了。
“你怎麼十幾年了還這麼能喝?”走進洗手間的時候沈軍豪問。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不知道?”東方煜不答反問,儼然是沒有喝醉。
洗手間的門關上我看向了坐在對面的樸美惠,樸美惠也收回了視線看向了我,原本我也沒打算說話,可樸美惠卻告訴我:“我愛他們!”
我沒有說話看著樸美惠,她愛多少人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給他們生過孩子。”樸美惠再一次告訴我,美麗的雙眼無比的認真,可我為什麼要理會這種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只是‘他們’二字的含義卻讓我心思百轉千回!
我仍舊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樸美惠美麗不可方物的臉,而樸美惠卻露出了哀傷的眼神。
洗手間的門被推開,我抬起眼看向洗手間裡走來的兩個正在擦著手的男人,而樸美惠很快就把雙眼中的哀傷隱匿了起來。
看上去樸美惠沒有過變化一樣,不得不讓人佩服樸美惠收放自如的演技。
沈軍豪走來便坐下了,不等東方煜坐下就倒了一杯白酒,東方煜坐下的時候就揚起酒杯先乾為敬了。
東方煜也不甘示弱,拿了個杯子倒了一杯白酒,一口一杯的喝著。
兩個人你來我往只是眼神的交匯,一杯一杯的酒就這麼的喝著。
東方煜的酒量我知道好,但是我不知道竟好到了這種程度,幾瓶白酒下去都沒有事,還在拿起瓶子倒酒。
而對面的沈軍豪儼然是沒事的樣子,喝著酒看著東方煜。
最後的一杯救東方煜的手停頓了一下,而對面的沈軍豪也停下了,兩個人相互的看著都笑了。
“這杯酒過後咱們的兄弟情分就走到頭了,做兄弟的對不住你,要是真有來生我還做你兄弟,這杯酒算是兄弟跟你賠罪!”沈軍豪起身端起了酒桌上的最後一杯酒,站起身邁開步走了過來,站在了東方煜的面前。
東方煜坐在原處看著自己的酒杯,沉吟著站起身端起了酒杯,撩起眼眸才說:“兄弟沒有隔夜仇,我們雖然不是親兄弟,可我們出生入死的這份情早就和親兄弟一樣了,到什麼時候你也是我兄弟,但我是他男人,我不給她撐腰已經對不起她了,不能再逼她到絕路上去,這杯酒咱們就算是割袍斷義了,從今往後你就當沒我這個人了,十年前的小刀死了,我也當世上沒你這個人。”
東方煜的話落樸美惠站了起來,雙眼氤氳的看著兩個男人,而兩個男人在碰過杯之後便扔下了手中的酒杯。
“行了,我走了!”東方煜扔下了手裡的杯子,轉身看向了我,伸手將他的外套拿起來裹在了我的肩上,拉著我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