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吃的一樣,讓我有些不安,目光落在了他的腿上。
蘇偉文的腿剛剛拆了線,這時候又是秋天,萬一要是受了風寒……
心裡想了很多的可能,可卻看著蘇偉文一句話沒說。
楊助理將輪椅推到了眼前,彎腰過去扶起了蘇偉文,眼見著蘇偉文的額頭上出現了細汗,卻只當是看不見。
坐到了輪椅上的蘇偉文明顯的臉色有了變化,我卻仍舊視而不見的站在一旁。
而楊助理也像是沒有看到一樣,扯開了一同帶進門的小被子蓋在了蘇偉文的雙腿上,轉身朝著我笑了笑,叫了聲沐小姐,我不解的看著楊助理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楊助理馬上似有深意的看了眼蘇偉文的輪椅,我才明白是要我腿他。
走過去我推著蘇偉文離開了醫院的病房,從進了電梯開始我就有些不安,因為蘇偉文的臉色越發的不好,我帶著的紙巾一直都在給蘇偉文擦著臉上的汗,可我卻發現越是擦就越是很多汗。
離開了電梯我的腳步放緩了很多,不經意的看了眼一旁的楊助理,想要他勸勸蘇偉文,可楊助理卻只是朝著我笑笑,根本看不懂我的眼神一樣。
眼看著到了住院處的門口楊助理去推門之際我停下了輪椅,蘇偉文轉過頭不經意的看著我。
“怎麼了?”問的好像他不知道是怎麼了,其實他心裡比誰都明白,他這麼聰明的男人,都能去馬路上用命開玩笑,這一點風寒他還會在乎?
我沒說話只是用犀利的目光看著他,而他卻轉開了臉問我:“我留你,你肯不肯?”
我就知道蘇偉文是在逼我留下,做這麼多無非是給我看,心裡生氣,可卻就是沒有再推一下輪椅,可也沒說一句話。
就在我不說一句話的時候楊助理從門口走了回來,一見我和蘇偉文面上前詢問有什麼東西沒有帶上麼。
我沒說話只是沉默著,而蘇偉文卻回頭看了我一眼,“我有些不舒服,你送沐小姐去門口,回來送我回去。”
我沒想到到了最後蘇偉文會這麼做,連楊助理都吃驚的看向了我,而我卻放開了推著蘇偉文的輪椅,沒有任何猶豫的離開了醫院。
離開醫院的時候我都沒有回頭看一眼,直到坐上了計程車我才轉過頭看向了醫院住院處的門口,其實我是擔心蘇偉文真的不顧風寒出來。
身上的手機很突然的響了,我有些茫然的找到了身上的手機,看了來電顯示是楊助理才接起了電話,結果電話了卻傳來了蘇偉文的聲音。
“兩個月後我去找你。”蘇偉文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就掛掉了手機,而我卻愣了很久才回過神,以至於司機問了我很多遍要去哪裡我才回過神看他。
湖區小晴那裡的一路上我一直都在沉默,一雙眼睛注視著車外的繁華世界,總想要找到屬於自己的一方寧靜,可越是去看,就越是會發現,所謂的寧靜不過是自己心裡的一種奢望。
下了車我直接回了小晴的住處,到了門口在房門下找了找,找到了小晴一直給我準備著的鑰匙。
開了門心情才有了一種輕鬆感,關了門放下了手裡的包,換上拖鞋直接去了臥室裡。
看見了床就像是多少年沒見過了一樣,趴在上面想要沉沉的睡一覺,可剛剛的趴到床上,眼睛還沒來得及閉上,身上的手機就又響了。
一邊翻過身,一邊拿出了身上的手機,結果手機裡顯示還是楊助理的電話,原本想接起來,但想了想掛掉了。
只是電話又打了過來,讓我的心就開始不踏實了,馬上從床上坐了起來,想過不接,可到最後還是接了起來。
“沐小姐,蘇總的情況不好,您能不能幫忙過來照顧一下?一時半會找不到得心應手的人。”楊助理的聲音明顯的有些急切,讓我原本就不踏實的心,一下就懸了起來,快速的下了床,一邊走出臥室一邊詢問蘇偉文怎麼了。
結果詢問了才知道,蘇偉文是發燒了,而且動過手術的腿有浮腫的跡象,醫院說是沒什麼事,但楊助理覺得很嚴重。
楊助理還說新請的三個人都只是護理,對這種事情也不敢做主,但他不放心想要我去看一下。
急忙的穿上了鞋,拿了包又趕去了醫院,結果我都已經到了醫院了,蘇偉文的燒還沒有推下去。
有些著急,連病房的門都沒有敲就進去了,病房裡站著幾個人,其中的一個是楊助理,而其他的人我沒有仔細的去看,但我知道不是醫生或者是護士。
一見我進門楊助理馬上回頭看向了我,剛要開口說什麼我就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