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華。
那時候就想,其實爺爺沒有把真相說出來是對的。
畢竟我什麼都不是,也不能為東方家做任何的事情,不管是擔起東方家的膽子,還是給東方家增光。
對東方家而言我的存在是個瑕疵,是個不該存在沒有任何意義的人。
有時候我甚至會想,要不是我體內流淌著的是東方家的血液,我和東方家的關係又有什麼?
如今看到了蘇偉文祖孫兩個人,就會不自覺的想起爺爺和東方煜來,就會明白了親情存在的另一種方式。
想起來爺爺離開的那個時候,東方煜一個人站在空曠的夜下的那個晚上,那時候東方煜一定很難過。
不覺得我低頭笑了笑,說過要忘記了,怎麼又想起來了?
蘇偉文祖孫兩人聊的不投機,可兩個人還是唇槍舌劍的聊了一會,最終兩個人以老人把頭下的枕頭扔出來結束了祖孫兩人的對話。
蘇偉文從容的轉身離開了病房,身為女朋友我轉身跟著去了外面,關上了病房的門背對著我的蘇偉文轉身面向了我。
“這裡有一份你的簡介,好好的看看。”蘇偉文說話的時候,身後的楊經理從檔案包裡拿出了一份十幾張多的簡介,恭敬的交給了蘇偉文。
蘇偉文抬起手頭也不回的把簡介拿在了手裡,之後遞給了我。
我伸手接過來,蘇偉文轉身大步的離開,走向了走廊的一頭,楊助理朝著我馬上點了一下頭轉身緊隨其後跟著蘇偉文離開。
看著蘇偉文和楊助理離開我才低頭看向了手裡的簡介,一邊看一邊走到一旁坐到椅子上,專注的看起手裡的簡介。
蘇偉文給我安排了一個新的身份,除了姓名和年齡沒有變化,其他的都不一樣了。
沐婉,23歲,美籍華人,父母在美國經商……
看完了簡介我坐在走廊裡又坐了一會,之後才把簡介扔進了垃圾箱裡,轉身回了病房裡。
老人已經睡著了,看上去還睡的很安逸,我走過去給老人蓋了蓋身上的被子,之後就坐在老人的病床前看著老人。
那幾天我一直都留在醫院裡照顧老人,每天也會和蘇偉文見面,但除了偶爾的會有親吻,其他的接觸都沒有。
對蘇偉文的印象多少的有了一些改觀,起碼覺得蘇偉文是個說話算話,說到做到的人。
面對蘇偉文的親吻一直都不是很舒服,可不舒服自己也知道我沒權利拒絕,所以一直都是很安靜的接受。
老人出院的時候我已經和老人很親近了,每天我叫老人爺爺,而老人就像是爺爺一樣叫我臭丫頭。
按照合約裡的要求我住進了蘇家的老宅,一棟看似很古老的別墅裡。
蘇家有些古老的別墅裡住著很多人,可真正的蘇家人卻只有兩個,一個是老人一個就是蘇偉文了。
在蘇家我沒有見到蘇家其他的人,至於是為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每天我照顧老人的起居,同樣會按照合約裡的要求配合蘇偉文,包括出門偶爾的應酬。
老人很喜歡我,完全的把我當成了自己的孫媳婦,經常的唸叨要見我的家人。
對此我總是說等過段時間我父母會親自過來看他,也算是搪塞過去了。
唯一不適應的地方就是偶爾要陪著蘇偉文出門應酬的事情,自覺的自己不適合那種公眾場的場合。
好在蘇偉文不是真的帶著我去應酬,很多的時候都是開著車在把我帶出蘇家的老宅,之後把我交給楊助理便離開,等到幾個小時之後便會回來接我,期間我可以自由活動,想去哪裡都可以。
但也有例外的時候,例如今天。
聽爺爺說今天是他一個老朋友的生辰,所以他會和我,蘇偉文一起過去,這麼一來我就要真的陪著蘇偉文一起出席酒會了。
畢竟沒有出席過任何的酒會,雖然以前在東方家的時候爺爺請人特別的教過我出席一些宴會的禮儀,可我還是有些不自在。
看著床上擺放著的盒子,這還是第一次蘇偉文把晚禮裙和晚上參加酒會要用的東西送過來,其中的意思不用說我也知道,沒有商量的餘地。
不得已我開啟了盒子,看著盒子裡很漂亮的晚禮裙我微微的愣了一下,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質地柔軟的晚禮裙。
晚禮裙是玫紅色的,上面有類似泡紗的褶皺,我好奇的伸手把晚禮裙拿了出來,看了一會才穿到了身上。
當我起身站在鏡子的前面看著自己的時候我突然的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