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就始終無法寧靜,而且整夜的睡不好覺,這讓東方煜也跟著整夜的都不能睡踏實,始終看著我,擔心我是精神受了小晴的影響出了狀況,還帶著我去看了心理醫生。
只是接連著十幾天我都沒有什麼起色,沒有辦法東方煜送我去了冷雲翼那裡。
東方煜的舉動讓我吃驚,完全的沒有想到東方煜會想到把我送去冷雲翼那裡,但是聽東方煜說我也沒有說什麼,而且這一次我的婚禮東方煜沒有發請帖給冷雲翼,我也想再結婚之前在見一面冷雲翼。
只是很不巧的是冷雲翼卻不再北海道度假村裡,這讓東方煜和我撲了個空,只能回去。
而意外的是回去的路上東方煜又接到了冷雲翼的電話,我並不知道冷雲翼在電話裡對東方煜說了什麼,但是東方煜帶著我去了上一次冷雲翼帶著我去的寺廟裡,並準備帶著我到廟裡焚香膜拜。
寺廟的外面東方煜刻意問我冷雲翼給我的那串佛珠有沒有戴著,我掀起袖子給東方煜看,東方煜走了幾步彎腰蹲在了前面,叫我上去。
“上來。”我愕然的一愣,吃驚的目光看向了幾百節的臺階,揹著我上去還能下來了嗎?
“上來。”執意要我上去,我也沒有再問便趴在了他的背上。
背起我東方煜告訴我:“一節節的查,別查錯了!”
聽到東方煜的話我的目光落在了東方煜的腿上,不明白東方煜這是在幹什麼,怎麼覺得很奇怪?
雖然心裡是這麼的想,可我還是低頭一節一節數臺階,因為專注竟沒有覺察到東方煜已經氣喘吁吁了,而覺察到綱要開口問東方煜,要分心的時候東方煜馬上開口制止了我。
“不許停,錯了還要重新來。”東方煜的意思是必須要數對,數錯了就要把我背下去再數?
不敢大意馬上專心的開始數臺階,雖然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可東方煜知道這裡就是冷雲翼告訴他了什麼,不然不會有現在的這一幕。
時間一點點的走過,而我的臺階也終於數完了,到了上面東方煜吃力的將我放到了地方,喘著氣告訴我:“別說出來,一會有人問你在說。”
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東方煜在做什麼,拉著我進了廟門,一進門便有一個年輕的小和尚走了過來,大了仏禮便問我:“師兄可記得數了多少?”
“回師兄是三百六十九。”我大了佛禮才回了小和尚,小和尚才轉身離去,算是要我和東方煜進去了。
進去之後帶著我去了寺裡的大殿之內,進了門便拉著我去了佛前,雙膝歸砸蒲團上虔誠的雙手合什。
“弟子知道罪孽深重,懺悔不足以消災解難,但弟子願意發大願,只求一人平安。”東方煜的話讓我看向他,卻不明白他再說什麼,許久東方煜才睜開眼睛帶著我離開去寺院的後面,去了到一間禪房裡。
推開了門一股焚香的味道撲面而來,東方煜拉著我進了門,而進門後便拿起了門口放著的一本佛經,虔誠的唸誦起來,而這一念就是一天的時間,與我在禪房裡相對著坐了一天。
深夜東方煜起身將我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蓋上了被子又坐了回去,而我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而睡著之後竟然很踏實,一夜都很安穩,在沒有心緒不寧的醒來。
早上聽到了撞鐘的聲音我才醒過來,而醒來東方煜竟然不再禪房裡。
下了床我走了出去,推開門便看到了站在外面的東方煜,聽見了開門的聲音東方煜回頭看向我,投來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隨即問我:“睡好了?”
我沒回答,而是走了過去,看著東方煜問他:“冷雲翼來過?”
東方煜愣了一下,隨即轉開了臉,似乎是有些不高興的樣子,而我的目光卻落在了東方煜左手腕上的檀木佛珠上。
冷雲翼確實是來過,只是沒有叫醒我而已,不然東方煜手腕上的佛珠是那裡來的?
我有些好奇離開的時候問東方煜:“你的佛號是什麼?”
說起來我沒有問過冷雲翼的法號,下一次見面我應該問他。
“渡世。”濟世為懷的意思?我想了想轉開了臉,注視著路上的風景又有些困了,眯著就睡了。
自從那天之後我再沒有做過噩夢,同樣的沒有整夜的心緒不寧,除了會每天嗜睡,吃東西少了一點其他的都很好。
而要人期待已久的婚禮也轉眼就到了,只是誰都不曾料想到的是,這一場隆重的婚禮帶來的竟然是一場血雨腥風,一場讓我欠下嘉文一生也還不清的債。
原本我和東方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