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些兒的,日後可不許再哭了。”
羅綺珍聽了,破涕為笑地埋怨著說道:“姐姐哭的,珍兒本來想勸姐姐的,不想竟也跟著哭了起來,難怪咱倆是姐妹了,呵呵。”
羅綺君聽了,也跟著她笑了起來,看著她取出帕子給她擦了眼淚說道:“咱不哭,日後也不哭,咱笑,如今生活好了,珍兒,咱應該笑的。”
羅綺珍聽了,看著她歡喜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姐姐,咱們就笑,日後都笑著,姐姐。。。。。。”說著她便定定地看著羅綺君,欲語還休。
羅綺君見了,不由好奇地催促著說道:“珍兒,有什麼話你只管說吧,誰讓咱們是親姐妹的。”
羅綺珍聽了,忙鄭重地看了羅綺君一眼兒笑著說道:“姐姐,今晚上就讓慶嬤嬤跟著你吧,她畢竟在大戶人家呆過的,見過得也比我們多,且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姐姐,妹妹是真心地想讓慶嬤嬤幫姐姐好好調養一下,姐姐看如何?”
羅綺君聽了,忙忙地拒絕說道:“珍兒,這怎麼成呢?你可是懷著身子的,還是讓慶嬤嬤幫你好好得調養一下吧。”
羅綺珍聽了,認真地看著羅綺君說道:“姐姐,珍兒就跟您說實話吧,慶嬤嬤可是在宮裡呆過的,這一方面懂得可多了,珍兒婚後的一切注意事項什麼的,都是她告訴珍兒的,要不然珍兒怎麼會過得這麼好呢?珍兒可是打從心裡希望姐姐跟珍兒一樣好的。”
羅綺君聽了,笑看著她低聲說道:“姐姐知道珍兒關心姐姐,只是你如今懷著身子,可離不得人的,若是讓她跟姐姐幾日,姐姐會擔心你的,畢竟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可不能馬虎。”
羅綺珍聽了,笑看著羅綺君低聲說道:“姐姐,珍兒每天都保養著的,嬤嬤給得養神、養身方子都喝著的,晴兒和秋雁也日日都能做的,再者說了,這不是在姐姐的府裡麼?即便是珍兒有什麼事兒,也是來得及的,還有啊,嬤嬤就陪著你住上幾日,多了珍兒還不樂意呢?”
羅琦珍說著便笑著看向羅綺君,見她的臉上還是有些兒猶豫,遂開啟天窗說亮話道:“姐姐,珍兒的想法跟你實說了吧,咱們府裡的秦嬤嬤和跟著你的宋嬤嬤,畢竟沒有在大戶人家裡呆過,對於女子的知識瞭解的也都很少,就拿新婚前來說吧, 姐姐,你跟妹妹說實話,宋嬤嬤可有給你詳細講解過?”
羅綺君聽了, 不解得看著羅綺珍搖了搖頭低聲說道:“這種事兒有什麼好講的,不是有畫冊麼?”
羅綺珍聽了,看著她點了點頭笑著繼續問道:“那宋嬤嬤可有跟你詳細得說過怎麼做?”
羅綺君聽了,茫然得搖了搖頭,低聲羞怯地說道:“這種事兒怎麼能講出口呢?”
羅綺珍見了,忙忙地看著她低聲說道:“珍兒就知道,宋嬤嬤沒能給姐姐詳細地講解,其實這也怪不得宋嬤嬤,她待姐姐是真正的好,比親生得還要好,只是在這一方面,一來沒有經過專門的教導,二來她也根本沒有想到,畢竟咱們府跟別的大戶人家是有些兒不同的,祖母的年紀大了,又在青雲鎮生活了多年,想來以往的事兒也有不記得的,可慶嬤嬤就不一樣了,她可是在宮裡服侍過貴人的,對女人的事兒尤其精通,你可知那蔡張氏為何對她那般好,蔡氏想害她,竟還願意保她?”
羅綺君聽了,順口低聲追問道:“為什麼?”
羅琦珍用力握了握羅綺君的手,隨後才看著她低聲解釋地說道:“就是因為慶嬤嬤懂這些兒啊,這可都是她後來跟珍兒講的,要說她也真是不容易,好在她全身而退,又有了姨娘這個希望,卻想不到她的希望後來又被蔡氏給害了,現在啊,慶嬤嬤的希望便寄託在了珍兒的身上,待珍兒好得是不得了,尤其是女子方面的事兒,跟珍兒可是說了不少的,所以珍兒才想著讓慶嬤嬤幫著姐姐也看看,或許姐姐聽慶嬤嬤講講,日後就真得不怕痛了的。”
羅綺君聽了,見羅綺珍一臉期待得看著自己,知道她關心、體貼自己,遂看著她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這麼說,姐姐便應下了,咱們還是這麼著安排吧,以後姐姐每天來這裡聽慶嬤嬤講便是了,可好?”
羅綺珍聽了,看著羅綺君搖了搖頭說道:“姐姐,還是讓慶嬤嬤陪著你住一晚上吧,這樣她便能瞭解姐姐的真正情況了,若是不這般,怕是她也不會對姐姐講的,就跟看病一樣,診治了,才能對症下藥啊。”說著便看向羅綺君。
羅綺君聽了,看著羅綺珍疑惑地問道:“這個也要仔細診脈檢查麼?”
羅綺珍聽了笑著解釋得說道:“姐姐,不是,嬤嬤懂